前面建筑,水月的斬首大刀與鬼鮫的鮫肌狠狠撞在了一起,迸射出燦爛的火花。鬼鮫道,“看來你這把大刀,用的要比那個小鬼熟練?!彼峦崎_鬼鮫的鮫肌,退了一步,舞動大刀炫耀一般,“小鬼?是指再不斬前輩嗎?”鬼鮫道,“原本我的鮫肌不是用來砍殺的道具!”
鬼鮫揮起大刀,將地面擊碎。水月叫道,“這個我也是一樣,不是用來砍的!是用來一刀兩斷的!”兩把大刀交相輝映,掀起巨大的煙塵。二人的戰斗似乎非常激烈,但實際上并沒有殺意。
香燐的體術并不咋地,自然看不出來,“什么愉快的切磋啊!這不是真正的生死相搏嗎?喂,重吾,你也說幾句啊?”重吾在逗弄小鳥,“沒問題的。這附近并沒有人會妨礙到他們兩人的戰斗,這些小鳥告訴我的。”香燐無語了,“真是的,同伴們都是這個樣子……萬一佐助有什么意外……木葉的人還在后面追著呢……奇怪,木葉的追兵怎么突然停了下來?”
樹林,晶臧落回來了,鳴人的影分身再次沖了上去,“少得意忘形!”阿飛大叫,“你這樣的小鬼能做什么呢?”阿飛避過了攻擊,一記重拳擊中了影分身的臉頰,影分身落地消失。這也證實了阿飛的確不是虛體分身術。
晶臧見旁邊有條小河,發動了忍術,“水遁,水流彈!”從水中迸射出幾十發水彈,轟響阿飛。阿飛大呼小叫,仿佛很狼狽的樣子,但水流落地后,阿飛依然站在樹上,毫發無傷,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有被水打濕。白道,“體術、忍術、幻術,全都無效,怎么可能?”
鳴人揉了揉發痛的臉蛋,影分身消失會把痛楚傳回本體。阿雪擔心,“鳴人,你沒事吧?”鳴人道,“沒事??蓯海虻梦液猛窗?!”小櫻道,“阿雪,鳴人這種程度不要緊的?!奔诧L道,“阿雪,集中感知敵人的查克拉,不要分心?!卑⒀c頭,“我知道了。”
大和道,“雛田,用白眼觀察敵人!”雛田打開了白眼,但是看上去沒有什么太異常的,“肯定不是普通的分身?!卑⒀┮驳溃皼]有本體或者影分身藏在附近,除了他以外,沒有別的敵人了?!?
阿飛大叫,“哎呀呀,難道你們在觀察我的實力嗎?木葉的各位也真是謹慎小心??!不過作為新人,我也算能干了吧!哈哈哈……”大和道,“鳴人、晶臧、八云的攻擊,全部落空了??!”卡卡西道,“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疾風道,“他到底是什么目的?簡直就像在玩一樣?!?
鹿丸道,“憑他一人之力,想要抓住鳴人或者阿空都是不可能的。”千夏和阿空對視了一眼,二人都動了。阿空一下子撲了過來,“獸波掌!”月牙形的藍色風刃迅猛攻向阿飛,阿飛驚叫連連。千夏發動了木遁忍術,樹干突然變化,卷住了阿飛的身體,將其牢牢縛住。
阿飛動彈不得了,“死定了,是木遁忍術嗎?”獸波掌劈開了阿飛的身體連同整個樹干,阿空飛躍回來,“成功了嗎?”千夏氣道,“沒有,他的身體突然消失了。”阿飛出現在另一個樹干上,“啊呀呀,真是不得了啊!”白道,“跟剛才一樣,身體虛化了!”井野疑惑,“這個人的術是怎么回事?”丁次道,“攻擊全部無效?。 绷合宓?,“這樣的忍術,還是第一次見到。”阿飛同樣驚奇,“怎么木葉還有能夠使用木遁忍術的忍者?”
建筑前,鬼鮫用鮫肌殺得水月連連后退,有些招架不住了。水月道,“操控大刀的力量,還是他高出一籌??!那么……”水月揮舞斬首大刀橫劈過來,鬼鮫笑道,“死腦筋啊!說你比再不斬強這句話我要收回了?!惫眭o的大刀橫砍過來,擊中了水月,水月把身體水化,越過攻擊,“接招吧!”鬼鮫把大刀鮫肌橫過來,擋住了斬首大刀。水月笑道,“剛才很可惜吧,前輩!”
鬼鮫道,“你在得意什么啊?差不多該到了吃點心的時間了。”水月怒道,“你在說什么?”猛然水月覺得有些不對勁,“查克拉嗎?到目前為止我幾乎都在使用體術戰斗,沒有消耗多少才對……查克拉減少了這么多……”鬼鮫道,“忘了嗎?我的鮫肌可是會自己吞噬查克拉的。我還以為你應該挺聰明的,實際上論實戰經驗,你比再不斬差了好幾條街。還要再試一次嗎?”水月火大,“這家伙……”
樹林,阿飛道,“好了,接下來要怎么玩呢?木葉的各位!”鳴人怒道,“我們可沒空陪你玩?!毙训溃罢侨绱??!敝灸说溃耙驗槲覀儽仨汃R上去追趕佐助才行。”牙笑道,“志乃,你還未上次沒有追回佐助而耿耿于懷啊!這次可要看你的配合了。”佐井想道,“羈絆嗎?”卡卡西道,“沒時間考慮了,各位,快速解決他吧!”大和點頭,“大家使用b陣型,展開攻擊!”鹿丸皺眉,“真是的,對方的能力還沒有完全搞清楚呢!這樣貿然攻擊……”白道,“沒有時間了?!?
晶臧也在思索,“這個面具男阿飛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惡,當年的動漫只看到了忍界大戰之前,沒有看過四戰爆發后的情形?!痹谝郧暗默F實世界,晶臧只看到了五影大會篇的動畫,之后的情形就完全不知道了,也從未看過漫畫,只是聽網上議論,似乎宇智波斑另有其人,阿飛的真實身份一直是個謎團。
4個小隊各自按照區域分開,準備發動突襲。阿飛毫不在意,還在做熱身運動,“好像要動真格的了,我也要振作精神了!”鳴人怒道,“混蛋,還敢開玩笑!”小櫻無奈,“鳴人,要專心保持陣型!”晶臧道,“冷靜點,這個敵人的能力非常特殊。”鳴人道,“我知道了?!本ш暗?,“要開始了,各位!”牙道,“隨時都可以開始,是吧,赤丸!”小櫻道,“那么開始了!”
小櫻忽然抓住鳴人,用力轉圈,直接給鳴人扔到了空中。阿飛驚叫,“哎呀,飛得可真高啊!真是個可怕的怪力少女??!哎呀,不好,趁我被誘餌吸引時……4個人包圍我嗎?這樣不知道該躲避誰的攻擊了!等等,你們這樣也太狡猾了吧!”
小櫻的拳頭打過來,阿飛側身躲開,晶臧發動了木葉流體術,疾風驟雨一般的攻擊,逼得阿飛急退。佐井手持短刀,從后方呼嘯而至,砍向阿飛。阿飛連滾帶爬躲了出去,落在地上,“不會吧?竟然3對1,木葉太卑鄙了!”
鳴人手持螺旋丸從天而降,打向阿飛。阿飛驚叫,“啊,這個并不是誘餌,要被干掉了!”螺旋丸擊中了阿飛,地上出現了大坑。鳴人落在大坑中,有些疑惑。阿飛突然從坑中心鉆出來,抓了一把土扔向鳴人,“怎么會被干掉呢,哈哈……”晶臧及時把鳴人拉了出來,他早就料到這種戰術對阿飛是沒用的。晶臧扔出鎖鏈,纏向阿飛。阿飛遁地而走,出現在另一個位置,“忍法,擋路之術!”
說完,阿飛就消失了,出現在另一個樹干上,擋住了卡卡西等人的去路,“真是的,還說大家一起上。我還信以為真了!”卡卡西道,“大家別停下來,分散開來,強行突破!”大家都點頭,以小隊為單位,分散行動。阿飛叫道,“哎呀,忍法,通先步之術……真是的……”
出乎大家的意料,阿飛以異乎尋常的方式,從各個地方的土中、樹上、水上鉆來鉆去,如同鼴鼠一般時不時地出現,以一人之力竟然擋住木葉19人的去路。實際上是利用了土龍隱身的模式在地下移動,用來拖延木葉忍者的術。
木葉眾人不得不停下來,重新聚合在一起。卡卡西也吃驚,“這個術是怎么回事?”疾風道,“是土遁嗎?”千夏道,“可是我從未見過這么快的土遁忍術?!卑椎?,“而且,他還能從樹上和水中出現攔住我們?!卑w從樹干中鉆出來,“啊,我剛剛靈光一閃,這個忍術,正式更名為敲鼴鼠之術!”梁襄臉黑,“敲的一方和被敲的一方,反過來了呢!”大和道,“前輩,情況不對勁,這樣不行的。”
卡卡西道,“是啊,看來不打倒這個家伙是無法前進的?!兵Q人擦頭發,“可惡,被這家伙弄得灰頭土臉的!”阿飛叫道,“喂喂,接下來要玩什么?”鳴人道,“現在可沒有時間耗在這里!”大和道,“嗯,我們知道。接下來用戰斗陣型a發動攻擊?!?
晶臧道,“大家千萬不要大意,這個阿飛雖然看上去吊兒郎當,但實際上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他的實力可能還在迪達拉、蝎、角都、飛段他們之上!”大家都是一怔,聽到晶臧如此說,也都認真起來,不敢再掉以輕心。
佐助走向約好的地點,“就差一步了,等著我,鼬!”大號的狐字下,宇智波鼬坐在那里,“那雙寫輪眼,你能看多遠呢?”佐助步步逼近,“能看多遠?現在我的眼中,能看到的,鼬,是你的死狀!”兄與弟在約定的地方,進行最后的了結。鼬道,“我的死狀嗎?那就重現給我看!”一切都已經走向無可避免的結局,命運終于讓二人融結在一起。
鼬已經在宇智波的據點等待佐助了,在此之前,鼬不禁回憶起曾經和弟弟相處的點點滴滴。那是佐助上學的前一天,鼬在樹林中練習苦無,佐助躲在樹的背后觀察著哥哥的修行,就在佐助急不可耐的希望哥哥指點他修煉的時候,鼬卻拉著佐助回家,這是佐助最后一次被哥哥背回家了。放學后的某一天,佐助剛剛到家,就在鼬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下見證了自己父母被殺的真相。
隨后,雙方的寫輪眼幻術都發動了,開始兇險的幻術對決。佐助似乎變強了,暫時占了上風,“最后,鼬,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但很快佐助就發現,鼬根本還沒有使出全力,交戰的不過是鴉分身,“完全一樣的臺詞和烏鴉,你拿手的幻術耍雜嗎?”
鼬道,“你想問什么,雖然不是最后的問題,你也盡管問吧!”佐助的幻術攻擊很快到了,他使用了蛇分身的幻術,打了鼬個措手不及。佐助記得鼬曾經說過,如果佐助能開眼,那么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的人,就變成了3個。佐助咬牙切齒,“回答我的問題。第三個人,另一個寫輪眼的擁有者,究竟是宇智波家族中的哪一個?”鼬道,“你為何會在意這種事?”
佐助道,“因為殺了你,下一個就輪到他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鼬問道,“為什么要殺他?”佐助道,“在你將宇智波一族滅族的夜晚,你提到了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你沒有殺死的宇智波一族的成員,也就是說那個人是你的幫兇。就算是你,也不可能一個人干掉警備隊的全部成員?!?
鼬道,“你果然注意到了嗎?”佐助追問,“是誰?”鼬淡淡道,“宇智波斑!”佐助大驚,他記得鳴人體內的九尾說過宇智波斑邪惡的眼睛,“怎可能?”鼬道,“木葉的創始人之一,萬花筒寫輪眼首個開眼之人?!弊糁恍?,“終結谷那個宇智波斑?他應該早就死了!你在耍我嗎?”鼬依然面無表情,“斑還活著,信不信由你?!?
佐助怒道,“別胡言亂語了!”鼬道,“每個人都依靠自己的知識和認知,卻又被其束縛,還將這些稱之為現實。但所謂的知識和常理,是非常**不清的東西?,F實也許只不過是鏡花水月。人都活在自我意識當中,你不這樣認為嗎?”佐助疑惑,“你到底想說什么?”鼬道,“說斑已經死了,不過是你一廂情愿罷了,就如同你以前認為我是一位體貼的兄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