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吵吵鬧鬧,在卡卡西的督促下,大家繼續修行,連白也加入進來,她也逐漸學會了精確控制查克拉的方法。顯然,她跟再不斬學到都是些野路子。路上的伙食都是白精心制作的,美味可口,讓小櫻羨慕的不得了。于是,在晶臧的提議下,小櫻給白惡補忍者的基礎知識,白教小櫻在野外制作食物的竅門,她當年隨著再不斬沒少在外面風餐露宿。
終于,大家回到了木葉。經過大門時,神月出云和鋼子鐵自然攔住詢問,主要是白的情況。卡卡西簡單做保好,進行登記,就進入了木葉。兩個看門人望著白遠去的背景,“真的好漂亮!”“是卡卡西的那個嗎?”“怎么可能,年齡差太多了吧!”“你自己還不是一臉色相?”“切,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晶臧先去巡邏隊找到月光疾風,請他幫忙為白做擔保。疾風頭疼萬分,他根本不了解白的情況,萬一白是間諜,自己可是要跟著受牽連的。疾風架不住晶臧的苦苦懇求,只好答應先去見一見白,再跟卡卡西好好談談。
就這樣,疾風單獨跟白談了有些事情,確認了某些狀況后,又跟卡卡西在一起嘀咕了半天,這才相信白不可能是間諜。卡卡西笑著拿出了一張具保書,疾風見上面已經簽上了卡卡西的大名,他也不客氣,簽上自己的名字,“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反正真要出事,有你這個高個頂著!”
鳴人催促兩位老師快點,二人商量好后,就帶著大家一起去見三代火影。其實,卡卡西班剛剛回到木葉,三代就知道了,還知道他們帶回來一個孩子。卡卡西先上前交接完任務后,這才仔細將此行的經過娓娓道來。晶臧也趁機將達茲納簽署的s級任務單交給了旁邊的工作人員,這讓三代大為贊賞,錢對村子的發展也是很重要的。
伊魯卡嚇了一大跳,沒想到這次任務竟然變化這么大,忍不住抱怨,“卡卡西前輩,你應該馬上向村子里求援的!真是的,帶著這幫一點經驗都沒有的孩子,簡直太冒險了!還好,大家都沒有事情。”三代也很吃驚,霧隱鬼人也是s級叛忍,實力并不差,也難怪伊魯卡生氣。
鳴人卻得意洋洋,吹噓了一番。伊魯卡苦笑,他還真是不知道死活。三代拿過卡卡西遞上來的擔保書,他已經知道了卡卡西和月光疾風的意思,與其讓擁有血繼限界的白留在外面被別的忍者村利用,不如讓她待在木葉,白畢竟不是霧隱的忍者,不會引起外交上的糾紛。
三代也贊成這個建議,他只是要考慮,讓白擔任木葉的忍者還是讓她做個普通人。根據卡卡西所講的經過,白顯然不適合做忍者,首先去最適合她的暗部就行不通,因為暗部執行的都是些危險至極的任務。
晶臧見三代不說話,誤以為三代不打算收留白,大為著急,“鳴人,快幫忙啊!”鳴人明白過來,“三代老爺爺,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不會要拒絕吧?”三代抬起頭來,想告訴鳴人火影工作的重要性,“鳴人,你總得要讓我考慮一下,我是火影……”鳴人大喝一聲,“后g術!”一群光鮮美女纏上了三代,可憐三代慘叫著摔倒在地。
卡卡西和月光疾風都急忙轉過身去,伊魯卡的情況比三代也沒好多少,鼻血狂噴仰倒在椅子上。佐助、小櫻、白全看得目瞪口呆,這個無聊的忍術殺傷力太大了,從火影到上忍、中忍全部抵擋不住啊!
經過這場鬧劇后,白的身份總算確定下來,伊魯卡提出了一個建議,先讓白跟著他做個助教,順便給白來個系統教育,再不斬的那些野路子畢竟跟木葉的正規教育差太遠。三代也同意了,這樣做還有個目的,就是讓伊魯卡監視白,防止白有什么異動。如果白通過伊魯卡的考核,就可以成為正式的下忍,到時候再決定白的具體安排。白原本沒有姓氏,為了方便,晶臧就建議她用了水無月這個杜撰來的姓氏。
月光疾風是有自己家的,現在晶臧已經能夠照顧自己,疾風在晶臧成為下忍后,就搬回去住了。白的住處就定下來,住在金宇家。三代認為,人是晶臧帶回來,自然由晶臧負責照顧。這也正合了晶臧的意思,家里空蕩蕩的,有白住在一起,就顯得不那么冷清。白特別喜歡小動物,寵物狗黑冥很快就倒戈投入了白的懷抱,讓晶臧大為氣惱,“虧我這么盡興照料它。”
白很快就將晶臧的情況弄清楚了,“你照顧它?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吧?你的屋子太亂了吧?食物扔得到處都是,大部分都是速食品。天啊,這些東西都快過期了,能吃嗎?你又不是沒有錢……”白很快確立女主人的地位,將那些她認為不需要的東西都扔了出去,整個房子、院子全部進行了修正改造。晶臧的抗議,白當做沒聽到,她已經摸透了晶臧的脾氣。晚上吃飯時,白弄了一桌好菜,還請了月光疾風過來用餐,連黑冥都享受到了難得的肉骨頭,叛變得自然更快了。
等到疾風老師離開后,白收拾餐具,她竟然用水遁洗滌,然后用風遁吹干,看得晶臧目瞪口呆,食物直接用冰柜保存,連冰箱都省了。收拾完后,白抱著黑冥看起只有幾個臺的電視節目,她以前從沒有過這樣安詳的生活。木葉的確是忍者世界里少見的安詳之地,跟霧隱比起來簡直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因此白由衷地佩服起那位被鳴人用s誘術打敗的三代火影。
晶臧不得不給白算起經濟賬,“白,照你這樣搞下去,咱們用不了多久就會破產的。”白笑了,“這個不歸我管,你不是說我只是傭人嗎?那你就想辦法多掙一點錢吧!對了,伊魯卡老師只給了我3天假。你家里沒有什么女孩的衣服和用品,我明天要去買一些。后天,你去將那些朋友都請來吧,至少要讓我認識一下。不然人家上門,我都不認得,豈不是很難堪?”
晶臧徹底被打敗了,他現在已經知道木葉忍者的工資是怎么發放的。晶臧成為下忍后,木葉的孤兒援助也就結束了。忍者的工資由基本工資和任務津貼構成,當然,下忍肯定是最少的,本來加上晶臧的任務,這些錢也足夠幾個人的生活費了。可是,如果像白這樣折騰,還真有些夠嗆,尤其是他擔心白亂買起東西就糟糕了,女人在購物上都是很瘋狂的。
晶臧頭疼了半天,也沒什么好辦法,“算了,管她呢,白上班后,也有自己的工資,也許她就知道生活的不易了。實在沒錢的話,就去找卡卡西老師和疾風老師借好了,反正他們都是上忍,錢多得花不完。”
白洗完澡出來,發現晶臧已經回自己床上呼呼大睡了。白露出笑容,晶臧還真是個奇怪的人,他的主意很多,但總是不能堅持到底,老是讓別人被動地拖著走。像今天二人談論錢的事情,晶臧大可以強勢一點,不準白花費太多的金錢。但晶臧偏偏用商量的口氣跟白討論,白拿定主意后,他反而不再堅持自己的意見了。
鳴人和佐助就完全不同,他們都在堅持自己的路和自己的夢想,輕易不會改變想法,再不斬也是一樣。可是,白卻覺得,晶臧這樣的性格,會讓人特別舒服,沒有任何壓力,所以晶臧特別容易交到朋友,怪不得鳴人說他最羨慕晶臧的地方,就是他的朋友很多。
第二天,晶臧帶著白出去參觀木葉,順便買一些女人的物品。晶臧這才發現,自己從來不知道那些女孩的東西都要去哪里買。以前,他倒是陪雛田和八云買過一些簡單的東西,而且就算去了,晶臧也是興趣缺缺,心不在焉。再加上她們兩個都是大家族出身,大多數東西根本不用她們自己去買。
晶臧最熟悉的地方,也是最經常去的地方,有拉面店、烤肉店、甘栗店、速食店、道具店、雜貨店以及木葉市場這些地方。晶臧有些汗,“白,我們去木葉市場吧,我記得那里是有女孩子衣服賣的……”白在外面表現得很溫柔,就像一個傳統的小妻子一樣,微笑著點頭。
二人一起向市場走時,剛好偵察班從拐角處走過來。雛田的白眼一下子就看到了晶臧,牙也發現了,“奇怪,那個是晶臧吧,他身邊那個漂亮女孩是誰?”八云也說不認得,以前沒有見過。志乃淡淡道,“跟過去看看吧!”雛田害羞,“不大好,晶臧會生氣的。”八云搖頭,“沒事的,晶臧脾氣好得很,不會因這種事情生氣的。”
雛田也很想知道那個女孩跟晶臧是什么關系,四人就偷偷跟在后面。4人很快發現,大多數時候都是晶臧在說話,女孩只是在靜靜聽著。牙立即斷定,“這個女孩應該不是村子的人。”志乃也贊成,“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美麗的女孩。”雛田和八云的臉色不太好,有些緊張起來。
接下來,他們就看到晶臧陪著女孩在市場買女孩的衣服,白每件衣服都要咨詢晶臧的意見,晶臧只好勉為其難地點評一番,“其實你這么美麗,穿什么衣服都會很漂亮的。”白聽完非常開心,不過還是照樣詢問晶臧的意見。八云的臉色有些蒼白,雛田差點暈倒,晶臧很少陪她們買衣服的,現在竟然陪一個陌生女孩逛街。
晶臧已經發現了有人跟蹤,起初他以為是三代火影派的人,因此沒有聲張。但后來發現了破綻,牙頭頂的赤丸不小心露出尾巴。晶臧好笑,“牙,你們出來吧,我已經看見你們了!真是的,沒事跟蹤我干什么?”見晶臧發現了,4人只好走出來。
白一眼就認出雛田和八云,晶臧的相冊里她們和鳴人出現的頻率最多,就連晶臧的桌子也擺著二女的合影靚照,“雛田小姐,八云小姐,你們好!這兩位應該也是晶臧的朋友吧,我也看到過你們的照片。”4人都有些吃驚,這個女孩竟然已經跟晶臧親密到這種程度。
晶臧沒心沒肺跟牙打鬧,白發現2個女孩一直盯著自己,如臨大敵一樣,她有些明白了,想不到普普通通的晶臧竟然也有女孩子喜歡。白笑著拉起二人的手,“我叫水無月白,是晶臧雇傭的女傭。我們只是那種普通朋友。”
晶臧也笑著簡單介紹了白的事情,只說在執行任務時,白無家可歸就跟著來了木葉定居。雛田和八云這才松了口氣,白的溫柔大方很快就征服4人,連志乃都稱贊白的美麗。牙更是抱怨起家里老媽的彪悍,“我怎么就沒有碰到這么漂亮的女孩呢,下次碰到了,也請回去做女傭。”
事情都解釋清楚了,晶臧也松了口氣,“雛田、八云,你們陪白買東西吧,我們幾個男生不大方便。”八云點頭答應了,他們今天也沒有什么任務。白也正式邀請偵察班明天去金宇家做客。志乃和牙都答應了。晶臧就跟志乃、牙先離開了,他正想問問他們最近執行的任務情況,志乃和牙也聽說第7班大戰霧隱鬼人桃地再不斬的事情,正想仔細問問呢。
等到晶臧中午回到家時,白帶著雛田和八云已經先回來了,三女的關系已經相處的很融洽了。雛田和八云都喊白姐姐了,顯然已經非常親密了。白也知道了雛田、八云是晶臧的青梅竹馬,想起自己悲慘的童年,白非常羨慕他們。
中午的時候,4人就在晶臧家吃飯,白的手藝讓雛田和八云大開眼界,尤其是雛田,仔細請教白一些菜的制法。白和雛田在這方面有共同的興趣,二人很快就仔細討論起來。八云拿出自己最近的畫作給晶臧看,請晶臧在上面題詩。晶臧來了興致,寫下幾首前世記得的詩篇,其中一首這樣寫,“草色青青柳色黃,桃花歷亂李花香。東風不為吹愁去,春日偏能惹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