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再次走進vip電梯,依舊是最頂層,映入眼簾的也依舊是美麗動人公主殿下,只不過公主殿下的對面端坐著一位身材瘦小的猥瑣男子,男子戴著眼鏡,身穿西裝,標(biāo)準(zhǔn)的地中海型,腦門油光亮,嘴角兩撇胡子倍加陰險,只差一句‘巴嘎’就是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日本太君形象。好吧,暫且稱之為太君!太君身后站著一位身材勻稱的男子,男子的單眼皮下是冷厲的殺氣,不,是煞氣!遠知道,這是只有生死邊緣走過一遭的人才會有的!遠看向這個人的目光不僅多了一絲好奇。
公主看到遠后展顏一笑,遠也是笑了一下,走到了公主身后,昂然而立。公主看到遠后底氣明顯足了一些,笑了笑,對這太君說道:“皇兄,您這次來只是來找伊賀流宗主德川進三較量的么?”
太君陰陰一笑,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遠的到來,甚至連眼皮子都沒有朝遠看一下,極其傲慢,道:“嗯,是的~不知道進三君有沒有空呢?”
公主暗暗冷笑:“明明知道德川進三受傷還要來,根本就是來找茬的!不過,我有遠君!”雖然暗地里這么想,不過表面上卻依舊氣定神閑道:“非常抱歉,進三君意外受傷,恐怕無法滿足您的要求呢。”
而太君身后的人冷笑一聲,走了出來,冷冷道:“恐怕不是受傷了而是不敢了吧~難道他怕自己伊賀流的名聲毀在我的手上?”
公主冷笑一聲道:“主人沒話,就聽到小狗亂叫~哎~真是不清凈呢~”公主說到這里還搖了搖頭,一副我可憐你的樣子。
太君身后的男子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是什么人!他是日本第一武者!作為第一,當(dāng)然有著自己的驕傲!現(xiàn)在卻被人辱罵成狗,如果換做平時早已經(jīng)一拳打了過去,不過現(xiàn)在罵自己的事公主!天皇的女兒!!你敢大公主?造反啊?所以,此人只能打碎了牙再往自己肚子里咽。
不過太君好歹也是她兄長,他說的話沒有什么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的話了吧。太君嘿嘿一笑,道:“沒什么,只是切磋,切磋而已~不過,如果妹妹你怕了的話我們改日再聊,再聊,哈哈~”
公主冷笑道:“好啊~我手下還有一個能人~不知道符合不符合兄長的要求呢~遠君,來吧~”
遠緩緩走出,雙手抱肩,閉目而立。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太君看后暗暗不屑:“又是一個光會擺造型的花瓶!”身后的男子似乎看出了太君的意思,低下頭,臉上透過一絲凝重,道:“大人,這個人不簡單!在我看過的人中他是最強的!”
太君一驚,看向遠的目光中不僅多了一絲奇異,不過隨后笑了笑,在男子耳邊細語:“你能打敗他么?”
“不知道。”
“只要你能打過他要什么我都送給你,當(dāng)然只要是在我的權(quán)利之內(nèi)的。”太君笑了,笑得很陰險。
“我盡量!”男子說罷走到遠身前,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傲氣,道:“我乃大日本帝國武道會第一名,剛扳日川!請問閣下是”
遠雙目睜圓了,最終不由得道:“好名字!剛扳日川!的確是能把鋼板都日穿!”不過隨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笑了笑,道:“我叫陳思遠,來自歷史永遠的中國。”
剛扳日川臉上閃過一絲不屑,嘴中不由得說道:“中國人!中國人的武術(shù)也能拿到臺面上?只不過是造型帥一點,華而不實的東西!”
遠笑了笑,絲毫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只是淡然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就大錯特錯!如果中華武術(shù)拿不到臺面上,那么多年前的李小龍是怎么打敗你們?nèi)毡究帐值赖模俊?
剛扳日川哈哈一笑,道:“好!那你說六十年前的拯救戰(zhàn)爭中我們大和民族的武術(shù)打敗了你們的霍元甲!打敗了你們的中國武術(shù)界這又該怎么解釋?”
遠的臉上蒙上一層殺氣,眼皮子一跳一跳,暗道:“日本人果然是不要臉,無恥的侵略竟然能夠冕而堂皇的說成拯救戰(zhàn)!無恥!太無恥了!”遠冷冷一笑,不屑道:“難道你們給霍元甲大師下毒就沒有什么解釋的?我還聽過一個山東老拳師打敗你們武術(shù)高手,可是最后卻被你們的人打死在擂臺上,事后才知道你們綁架了他的小兒子!這么可恥的事情你們又怎么解釋?!”遠冷冷笑道,只是雙手不斷緊握,指甲深**入掌心都沒有感覺。
剛扳日川被說得滿臉羞憤,一臉通紅,怒道:“巴嘎!你找死!”
遠也怒了,喝道:“找死的是你!”
剛扳日川這才覺到自己的失禮,深深吸了一口氣,冷冷的看著遠,道:“來吧,擂臺上見真招!”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繼而說道:“真是沒想到,我的對手竟然是個支那人!”
遠怒哼一聲,毫不示弱的回了一句:“我也沒想到我的對手竟然是卑鄙無恥的日本鬼子!”
剛扳日川大怒,一拳擊向遠的面門,遠不屑的看了一眼那緩慢的拳頭,右手如同蟒蛇出洞一般急抓住了那個緊握的拳頭,遠手腕一扭,剛扳日川痛叫一聲,不過他也算可以,順著遠手腕扭動的方向腳下一蹬整個身子順著這個方向一個翻轉(zhuǎn),使得自己的手腕沒有在遠的這一扭下殘廢。遠松開握著剛扳日川的拳頭,猛的在拳頭上一拍,剛扳日川在遠的力量下不斷后腿,踉蹌的退了五步左右才停住。不過遠得理不饒人,身子猛地前沖,剛扳日川一看到遠沖了過來,雙拳如同雨點一般向著遠擊打而去,遠雙手化作一陣殘影,‘啪’‘啪’‘啪’的響聲不斷響起,剛扳日川的拳頭不斷被遠打落,正是三品掌!剛扳日川的攻勢全部被瞬間化解,遠趁著這個空當(dāng)雙拳直直搗向剛扳日川的小腹。
剛扳日川一陣痛呼,捂著肚子向后倒飛出去,‘噗通’一聲重重的跌倒在地上,遠高高跳起,一腳重重塌下,重重踩在剛扳日川的胸口,只聽見‘咔嚓’一聲悶響,剛扳日川張嘴吐出一口血霧,遠依舊一臉冷漠,抓起剛扳日川的衣領(lǐng),伸手就是一巴掌,‘啪’這一巴掌分外響亮,兩顆牙從剛扳日川的嘴中吐出,原本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的剛扳日川猛地睜開雙眼,雙目血紅,怒視著遠。遠不屑的一哼,冷冷道:“這是你侮辱我的祖國的代價!!你這個人渣!就你這種水平還日本第一?哼哼!真是高明呢!我真是很驚訝呢~日本武道果然名不虛傳!”剛扳日川聽后心中大怒,可是渾身沒有力氣,這下子氣急攻心張嘴再次吐出一口鮮血,一歪頭暈了過去。遠一撒手,剛扳日川的身體被遠隨意丟在地上,遠不屑一哼,走回自己的位置。
遠說完剛才那番話后無論是公主還是太君都怒了,這是**裸的藐視!太君先按捺不住,上來吼道:“巴嘎!那滴死啦死啦地!你這個混蛋!竟然侮辱大日本帝國的武道!”可是遠不屑一笑,下一句話就把他的所有話都憋了回去:“好啊,你可以找比他更強的來找我,我隨時奉陪。”
太君語塞,他能說什么!他還能說什么!日本第一都被他輕易打敗了,難道日本還有比日本第一還強的么?恐怕沒有了吧只是太君一臉鐵青,看了一眼剛扳日川,聲音中多了絲絲怨毒:“你好狠!”
遠冷冷一笑,絲毫不介意他是一個皇子就畏懼,道:“誰都可以說我不好,說我狠!可唯獨你們?nèi)毡救瞬豢梢裕∪毡救水?dāng)年的罪行還少么?南京大屠殺死的十幾萬人還少么!說我狠!你配么!”
“你!你!!你!!!”太君啞口無言,就在這個尷尬的時刻,公主走了出來,擺了擺手,皮笑肉不笑道:“呵呵~不要著急,不要上火~皇兄,您要是不解氣,多找?guī)讉€人來也可以啊~”公主這番話讓太君說得眉毛緊皺,日本第一都輸給你們了,再來幾個還不一樣!想到這里,太君一擺手,冷哼一聲,轉(zhuǎn)身便要走進vip電梯,不過公主再次叫住了太君:“皇兄!你的這位朋友還在這里!你不帶他走了?”
太君聽后停下腳步,怨毒的斜眼看了一眼遠和公主,扭過頭,冷冷道:“直接把他送到醫(yī)院吧。”說罷便轉(zhuǎn)身走進vip電梯,向著塔底移動。
遠聽后暗嘆:“好算計,好諷刺!貌似是關(guān)心叫住兄長,其實是在炫耀!自己找來的高手被自己打的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現(xiàn)在還成了個半昏迷!現(xiàn)在提起這個人無疑就是一種諷刺!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絕妙的諷刺!”
二更==累死我了,給票,這張題目同時是寫給那些無聊的人的,你們罵書,你們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