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祭已經醒了,那我們明天就出發吧。”自來也說道。
“好。”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商隊早早就出發了。
又過去了兩天,商隊終於來到了草之國與土之國的邊界。
兩天內,商隊又遇到了好幾波叛忍和山賊的攻擊。不過,在自來也沒有動手的情況下,宇智波祭三人輕鬆擊退了敵方的攻擊。
草之國和土之國的國界線,是一道懸崖峭壁,懸崖一邊,是草之國成片的鬱鬱蔥蔥的草木,另一邊,則是土地貧瘠、參差不齊的荒巖峭壁。
“終於到土之國了。”
看著遠處土之國標誌性的荒涼巖壁景觀,宇智波祭幾人頓時心情一片愉悅。
進了土之國後,商隊離最終目的地又進了一步。
而且,在土之國內,商隊的危險就大大減弱了。經過三代土影兩天秤大野木數年的經營,土之國即使沒有火之國那麼安全,也遠遠強過戰亂不斷的草之國。
“走吧,天黑前還要趕到下一個村鎮。”自來也大口呼吸了一下土之國的空氣,心情舒暢道。
進入土之國後,道路就不像火之國和草之國那般好走了。
走了足足五天,商隊一行人才到達最終目的地——巖隱村。
巖隱村是一個被懸崖峭壁等天險包圍、以堅固的防守著稱的忍者村。與此同時,巖隱村的四周全是由許許多多巖石和高山所構成的天然要塞,擁有容易防守的地利優勢。
有一句話說得好:“上帝給你關上了一扇門,必定會爲你打開一扇窗。”
巖隱村的地勢決定了其勢必會與外界阻隔分離開來,這也造成了巖隱村內人們保守的思想,以及滯後的城鎮建設。
“居然是巖石雨。”自來也注目遠眺,只見遠處的天空中下著淅淅瀝瀝的顆粒狀的巖石。
“不到長城非好漢”這句話,在火影世界裡完全可以改作“沒有見過巖石雨,就不算來過土之國”。
剛剛進入巖隱村,自來也便悄悄對宇智波祭三人說道:“水門,祭,鄂,你們三個和森谷先生一起進村吧,我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好。”三人點頭。
進村後,一想起剛剛自來也的話,犬冢鄂就不免好奇起來。
“你們說,爲什麼自來也老師自己不進來啊?”犬冢鄂不解地問道。
“大概是因爲自來也老師太引人注目了吧。”宇智波祭說道,“這裡畢竟不是火之國,如果出了什麼簍子,就不好辦了。”
“我想也是這樣。”波風水門點頭附議。
同一時間。
巖隱村外圍的一個澡堂內。
“哇呀呀,這臀圍、這身材,簡直美極了。”女浴池旁邊的草叢裡,自來也全神貫注地盯著正在洗浴的十幾個女人。
“小夥子,你趴在這裡幹什麼啊!”自來也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混濁的聲音。
“廢話,當然是在偷窺了。”自來也不過腦子的隨意回道。
回完話,自來也突然渾身直冒冷汗。
自來也略帶僵硬地回頭望去,只見一個花甲老太拿著掃帚在瞪著自己。
“哇啊啊啊~”
剎那間,自來也撕心裂肺的喊聲響徹雲霄。
隨著花甲老太的掃帚揮向草叢裡的自來也,自來也嚇得“噌”地一下跳了起來。
“啊啊啊!!!”
“有色狼!!!”
看到女浴池旁突然冒出個男的,浴池裡的十幾個女子頓時尖叫地跑向了更衣室。
草叢裡。
“你個小色狼,看我不打死你!”花甲老太拿著掃帚追著自來也跑。
“阿姨,我再也不敢了。”自來也顧不得自身的窘態,邊跑邊喊。
……
巖隱村內。
將商隊安全送抵目的地後,宇智波祭、波風水門和犬冢鄂三人走到了大街上。
“既然完成了任務,咱們現在就回去找老師吧。”波風水門長舒一口氣,繼而微笑道。
“別啊,水門,好不容易來一趟巖隱村,怎麼的也要玩一會兒再走嘛!”犬冢鄂抱著忍犬小野,摩拳擦掌道。
護送商隊的半個月時間,宇智波祭幾人都必須繃緊神經,時時刻刻提防著暗處潛伏的敵人。如今,護送任務圓滿完成,宇智波祭幾人終於可以放鬆放鬆了。
“我同意鄂的觀點,既然不遠萬里地來了,不好好逛一逛會留下遺憾的。”宇智波祭隨意地說道。
“真拿你們沒辦法。”波風水門嘆了口氣。
既然二人都表達了想要逛一逛的意願,波風水門也不好再反對了。
和大如一座城市的木葉村不同,巖隱村的面積並不大,而且遠遠不如木葉繁華。
轉了半小時,宇智波祭三人便轉完了整個巖隱村。
“唉,巖隱村一點也不好玩。”犬冢鄂不高興地抱怨道。
“而且巖隱村的建築風格和霧隱村差不多,讓人感到非常的壓抑。”宇智波祭接話茬說道。
聽到二人的抱怨,波風水門尷尬地笑了一下,彷彿在說“當初是誰說要逛逛的”。
“既然沒什麼好逛的,那咱們就……”
話沒說完,突然間,宇智波祭三人身旁的一間麪館內傳出激烈的爭吵聲。
“什麼情況?”宇智波祭內心疑惑道。
幾秒鐘後,隨著一句“滾出去”,一個衣著邋遢的耄耋老婦被一大漢從餐館中扔了出來。
宇智波祭幾人見狀,立馬圍了上去。
“哎呦……”老婦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道。
“老奶奶,發生什麼了?”犬冢鄂第一個衝了上去,扶起了老婦。
“他們,他們打我……”老婦混濁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悲憤。
經過老婦的一番解釋,宇智波祭幾人逐漸明白了事情的脈絡。
原來,這個耄耋老婦是個乞丐。四五年前,老婦的兒孫全部在第二次忍界大戰中戰死了,失去勞動能力的老婦只能挨家挨戶地沿街乞討。
今天,老婦恰好乞討到了宇智波祭身旁的這個麪館。然而,麪館老闆看到乞討的老婦後,嫌棄渾身上下散發酸臭味的老婦會打攪到自己的生意,便要趕老婦出門。
恰好老婦又兩三天沒有吃飯了,強烈的飢餓感促使她不肯離去。麪館老闆一氣之下便與老婦爭吵了起來,繼而發生了開頭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