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蛋,又欺負我……”劉曉琪聽到自己的聲音,立馬就伸手捂住嘴巴,罵我。
我一臉無辜的說:“我沒有……”
我也沒跟她繼續玩互相摸的遊戲了,褲襠的那東西已經在向我**了,下一秒,我將劉曉琪撲倒,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手將她的衣服脫了。
估計是劉曉琪感覺到涼意阿,她顫抖了下身體,我挨在她耳朵旁,難過的說:“小琪,你不幫幫我……”
是非常難受啊,褲子都快被撐爆了。
“額……”劉曉琪滿臉不解,扭動著身子,一手推著我,她皺眉眉頭,有些不高興:“不理你了……”
“不說話,我們用做的……”我低頭往她耳朵裡吹了口氣,卻見她的反應很是激烈,她雙腿緊緊的夾住,貌似是我的左手,也被她夾住了,於是,我的左手就遊了上去。
“放鬆點……”我喘氣說。
實在是太刺激了,難怪這麼多人約炮什麼的。
長夜漫漫,做的事情可多了,剩下的就由你們自行腦補吧。
次日,鬧鐘響了,我一醒過來,卻發現牀上沒有劉曉琪的聲影,我下牀走到衛生間去,也沒有見她。
我皺眉,昨晚上的是夢嗎?
我搖搖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襠,這絕壁不是夢,春夢跟現實是不一樣的。
那劉曉琪怎麼沒叫醒我啊,自個兒就跑了,還是她害羞?
肯定是害羞,我笑了下,連忙去刷牙洗臉,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劉曉琪了。
經過昨天晚上,我心裡非常確定,我以後就跟她住一塊了,我是很喜歡她,在牀上也跟喜歡她。
我出門前,打了她的電話,沒人接,心想,人家女孩子臉皮薄。
我買了兩份早餐,坐在大門口等她來,然後就跟她說明情況。
然而,到了上班時間,也不見劉曉琪來,我失魂落魄的坐在桌子上,看著大門口,心裡忍不住的亂想起來,那女人把我睡了,該不會不想對我負責吧,天沒亮就跑人了?
我不聽的走在大堂裡頭,怎麼回事呢,爲什麼劉曉琪沒來上班?
不就跟我睡了一覺,難道她就連工作也不要了嗎?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我記得昨晚上她還好好的,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啊。
這年代開放得很啊,那也不至於這樣啊,大家說明白不就得了,我心裡正難過的想著。
其餘的鬼魂在邊上看著我,它們也跟著我著急,但是它們並不知道我爲什麼急,時間過了好一會兒,它們就知道原因。
我一手抓住手機,雙眼緊緊的盯著大門那頭,臉色陰沉沉的,我嘴裡罵咧咧的,直到我忍不住的開始打電話了。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劉曉琪才接起來的,我只開口叫了句她的名字:“小琪……”
我想問她爲什麼不來上班,爲什麼沒叫醒我,自己一個人走了。
可是,我並沒有問。
劉曉琪那頭安靜了好一會兒,我有些急了,連忙開口:“劉曉琪,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劉曉琪低聲的抽泣著說:“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媽媽她進重癥監護室了……”
我整個人就像是雷劈似的,聽著她那抽泣的聲音,心裡也跟著難過起來了。
“別怕,你媽媽不會有事的,你在哪個醫院?”我開口
安慰著她。
下一秒,我把火葬場的大門關了,打個電話給騰叔說把客人集中到下午送來,我有急事外出。
騰叔那關很容易就過了。
去醫院花了十來分鐘,我心裡一直忐忑不安,走上四樓的時候,我看到劉曉琪顫抖著身子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她一雙眼睛紅得跟燈籠似的,很顯然哭了很久。
我心疼的走到她那兒,伸手拉她入懷,不停的說:“伯母不會有事的,她吉人天相,很快就會好的。”
劉曉琪見是我,終於忍不住的哭了起來,我拍著她的後背,眼睛跟著酸酸的。
除了瘦伯的那件事之後,我身邊沒有人經歷那種事情的,如果是死,直接就死了,也沒有醫院受病痛的折磨。
消毒水的味道,醫院是生命的開始,也是離死亡最近的地方,生與死相交替,人們不停的祈禱著,心中滿懷希望。
劉曉琪哭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的擡起頭來,我伸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跟她說不要怕。
她咬了咬脣,才從嘴裡擠出來一個笑容問我:“你怎麼來了?”
我低聲說:“我擔心你。”
我將她揹著的包拿下來,問她卡在哪兒?
她知道我想幹嘛似的,也沒有說話,我開口說:“把卡拿給我,我先去把錢交了,你也不用那麼傷心了……”
“我……”她動了動嘴巴,看著我。
我拿卡交錢後,劉曉琪再三跟我保證很快就還錢我,我本想讓她別擔心這個的,見她如此堅持,我也沒再說這個話題了。
錢這事情,對於她而言,是用來救命的,我現在也用不著那些錢,反正錢是從顧呂傑那小子身上坑來的。
我知道,千萬不要把錢帶入我跟她之間的戀情上,那樣她的負擔會更重,總覺得欠我多少多少的。
我買了早餐,陪著她吃了午飯後,叮囑她不要再擔心,好好照顧自己,一點多我纔回火葬場的,下午還有好多客人要處理。
回到火葬場,鬼魂們問我去哪兒了,我沒理會它們,把昨天留下的屍體,全部火化了。
很快,騰叔就開著靈車來了,帶來了七位客人,都是從醫院太平間裡轉移過來,是一個月前死亡的。
在我們這塊地方,只有這麼一個火葬場,所以,醫院裡頭屍體都是往這邊運來,而且不止是一家醫院,大概是十來家吧。
很多人都不願意去別的地方火葬,而且路途也遠,本地的一些人,一般都不會轉移地方的。
整理好那些屍體,我打了個電話給老王說多招兩個人,不然我這條命是賠在這裡了。
老王卻說明天會有人兩個人來上班,是個熟手,讓我負責他們的一些行程。
順理成章,我成了老大。
對了,差點就忘了一件事情了,鬼魂2號的遺願,今天估計就可以完成,於是我打了電話讓它的家屬來說一說這事情,順便接它回去。
剩下兩個小時,我將客人們的骨灰敲碎放在了骨灰匣裡頭,貼上標籤。
喘了口氣,整理好今天來的客人,幫它們收拾好儀容儀表,我看了下記錄,有三具屍體今天可以燒了,其餘的幾具,就在明天等家屬來了才能燒。
於是,我將可以燒的屍體正火化著,鬼魂2號的家人就來了,他們臉色悲痛,白髮人送黑髮人,這事情遠遠比其他的事情要更嚴重多了。
尤其是他母親,哭的那個悽慘,整個火葬場都是她們的哭聲,那個陣勢不比孟姜女哭長城弱。
我的情緒被她們渲染了,我咬了咬牙齒,將情緒穩定好,這沒什麼的,習慣就好了。
瘦伯說了,久而久之就會習慣,每天都會有人死,下至十來歲上至百歲的死者,它們每個人的故事都是不一樣。
我把父母叫到一旁,跟她們說了死者的遺願。
我轉了轉眼睛,開口說:“兩位,節哀順變,我直接說了,田風的死我很抱歉,也非常的突然,有件事我要告訴你們,田風他希望兩位能在葬禮上加多點東西上去……”
他父親楞了楞,不解的看著我問:“請說……”
一般人都知道火葬場的人多多少少懂點那方面的事情,所以他們一般都非常的尊重這裡面的人,也不敢犯什麼錯誤,尤其是禁忌。
我並沒有直接把事情說出來,而是在田風的經歷說:“田風還沒有娶老婆,在若是不給他娶個媳婦的話,在下面恐怕會……”
我的話一落地,他母親又開始哭起來了,我愣了愣,這可是掐到了別人的痛處。
他們就一個獨苗苗,死了後,再也沒有沒人給他們傳宗接代,這纔算是絕後代。
不過,他們倒是非常的愛田風,一口就答應了我說的要求。
如果說是給死者娶老婆的話,這叫冥婚,這活兒,我沒有嘗試過,但是他家裡人是想要冥婚。
冥婚,顧名思義就是死人結婚,一般而已,冥婚有兩個意思,一是死人跟死人結婚,二是活人跟死人結婚。
我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事情,解決鬼魂2號的事情看來得推遲了,因爲它本身要表達的是想娶個老婆。
冥婚這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首先要找到合適的屍體,要不活人也行,只是活人有誰願意嫁給一個死人,所以名義上只能在往後的行程上注意這點,一旦找到合適的屍體,我立馬就幫它們兩人冥婚。
送人往生這事情是不容易,我記得第一次送人往生的時候,我雖然捧著客人的骨灰,走過往生路,那時候,我並未念往生咒。
這一次,我走往生路,念往生咒,捧骨灰給家屬。
我也跟鬼魂2號說了,它一臉害羞的說是娶個媳婦兒。
我忍不住的扔了個白眼給它,說:“早又不說清楚。”
燒個美女,那是紙人,不是屍體。
如果是冥婚的話,根本就不是紙人了,那還搞個毛啊。
它家裡人將骨灰接走後,火葬場又一片寂靜,我先是打了個快餐吃,打了個電話給劉曉琪詢問了下情況。
劉曉琪高興的說她媽媽度過了危險期,她想來上班,我讓她過兩天等她母親的情況穩定了再來。
幸好明天有兩個熟手來,不然我吃不消也要咬牙撐過去的。
火葬場這工作,有時候輕鬆的一連就好都睡大覺,直等下班,有時候,卻忙成狗。
這時候,我還在打掃衛生的時候,有人在敲火葬場的大門,我心裡一驚,這麼晚了,誰會來啊?
騰叔到了六點後,就不會開靈車來送客人了,大家都知道,開靈車這工作,禁忌就跟火葬場差不多,處處禁忌,處處危機,一旦分心,小命就是不保的地步。
比如,就像到了十二點是絕對不能開靈車,走在路上,容易遇到那些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