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耶穌說:“我告訴你們,不要與惡人作對,有人打你右臉,連左臉也轉過來給他打”。結果耶穌被活活燒死了。
當文道摑了胖女人一個耳光,胖女人反抗了,結果被文道摑得更慘了。
這說明了什么呢?永遠不要讓人摑你的耳刮子,不然不管你是反抗、是順從、抑或如我主耶穌一般的超凡入圣,到頭來受傷的只是你自己。
如何能不讓人摑你的耳刮子呢?這個簡單,做好你自己,別讓人找到你欠抽的理由。當然就算你找到了別人欠抽的理由也不要輕易去摑人家,畢竟咱們摑人也得看對象不是?
包廂內,女人發了瘋似的吵吵,張牙舞爪的撲向文道,一副同歸于盡的架勢。可文道是個長期養尊處優的肥胖女人能對付的么?
顯然不是,在文北達多年的悉心教導之下,文道雖然沒有達到那種三五個大漢不能近身的境界,可三五個同齡人還是不在話下的,對付一個長期養尊處優,胖得連走路都大口喘氣的中年婦女還不是信手拈來?
俗話說得好,莫欺老實人。文道雖然算不上一個老實人,可他一旦怒火上來了,那是十頭牛都拉不住的。
文道對著沖上來的胖女人又狠狠的摑了一個耳光,打得女人一個重心不穩,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女人急忙服了一把包間里的沙發,才沒落得個狗啃屎。
看著女人剛站穩又有沖上來的趨勢,文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個趕緊利落的掃堂腿把把女人放翻在地。
文道這邊打得高興,可苦了正守在監控室里的四眼哥,其實女人才有動作四眼哥就知道可能會出事,可是他還是抱著僥幸心理,畢竟他從文天口里聽到他對文道的評價還是很高的。
文道才一動手四眼哥便知道事情大條了,拿過桌上的對講機吼道:“康樂部,九號房間,四少爺打了邢旭晗,你們趕緊過去看看。”
四眼哥丟下了對講機,有拿過桌上的電話,按了幾個數字,電話才一接通他也不等電話那頭的文天有所表示便喊道:“你老弟把刑旭晗那老騷娘們給打了,你趕緊過去看看吧。”
“刑旭晗?文狄這小子干嘛呢?沒事理那娘們干嘛?”文天一聽這話便數落道,在他看來能干這是的也就是文狄那小子。
“啥?不是文狄,是你的寶貝弟弟文道。”四眼哥翻著白眼道。
“文道?”文天有些詫異,他知道能讓自己這個小弟弟動手打人,那肯定是刑旭晗犯了他的忌諱。文天沉吟了一會說道:“我知道,這事我自己去處理。”
那頭四眼哥正給跟文天打著電話,這邊康樂部里可是亂成了一鍋粥。哪有熱鬧那就有圍觀,此刻的九號包間外那真是人山人海啊,康樂部的員工還好,可那些客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看到康樂部經理正拍打著九號包間的門,所以都圍了過來。
康樂部的經理潘成易正滿頭大漢的站在包間門外,使勁敲打厚重的門,他頭一次覺得這門太結實了
。作為康樂部的經理,也算上半個文家人,所以平時跟文天還是能說上話的,尤其是文天把文狄和文道兩人丟到康樂部來,可是對他千叮萬囑。如果這位小少爺出了點什么事,雖然文天不至于把他開了,但一頓臭罵肯定是少不了的。
正當康樂部經理束手無策的時候,文天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什么情況?”文天走到九號包廂的門口,對著潘成易問道。
“不知道,四眼哥才給我說的,我沒權限打開包間的門,進不去。。”潘成易有些心虛的道,要知道康樂部的包廂有客人的情況下只能從里面打開,除了文天別人都沒有權限打開有人的包間,畢竟在這里玩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哪個服務員冒冒失失的跑進去,看到了些不該看的那事情就大條了。
“你他媽兩條腿白長的啊?打不開就不知道踹啊?”文天有些火大的朝著潘成易吼道。
吼完踢腳便超門上踹去,要知道文天將近一米九的個頭,平常也經常鍛煉,隨便一腳怎么著也有幾百斤的力道。
一腳下去門沒開,兩腳門依舊沒開……文天一連踹了五六腳門才踹開,他心里也是窩火的很:沒事把個破門弄得這么結實干球啊?
可當文天把門踹開,門外的眾人都愣了,既然有不少人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包間里,文道正跨坐在刑旭晗的身上,雙手左右開弓的朝著刑旭晗的臉上摑著大耳巴子,跟當初武松打虎是一個架勢,生生把刑旭晗那胖臉抽大了一圈。
刑旭晗則有些意識模糊的在*哼哼,那聲音著實聽起來不像是被人打,而是當某種特殊運動時情不自禁發出的聲音。
文天看到這詭異的情景也是一愣,不過很快他便反映過來,沖上前去扯開眼睛通紅文道,用他那魁梧的身軀擋住了還想往前沖的文道。
“文道,你干嘛呢?”文天有些火大的朝著文道吼道,要知道他如果不讓文道冷靜下來,估計他不把刑旭晗打死也要打個半死。
“放開我,今天我要扇死這臭婆娘,你給我放開。”文道通紅著眼睛掙扎道。
“你他媽給老子冷靜點,這是翡翠居!”文天也是火大的很,用力按住在他懷里掙扎的文道。
雖然不知道刑旭晗怎么惹到文道了,但他明白能讓文道如此堅決的要弄死的人,肯定有必死的理由,雖然他很想放開手,可是他不能。
也許是因為文天的話起了作用,也許是文道覺得掙不脫,反正文天是停下來掙扎。
此刻在門外的康樂部醫護人員也沖了進來,對著刑旭晗進行了簡單的救治。當然也不算什么重傷,基本就是一些皮外傷,至于有沒有腦震蕩就不是他們能弄明白的了。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刑旭晗的臉上的傷,幾個醫護人員便用擔架抬著噸位超重的刑旭晗走出了包間,朝著醫護室走去。
等幾個醫護人員走了,文天便對著在門外看熱鬧的眾人道:“都散了吧,
該干嘛干嘛去。”雖然都是客人,可文天正在起頭上,那還顧得了這么多。
門外的客人本來就是過來看熱鬧,熱鬧沒得看了,他們自然也就散了,也沒有人計較文天的口氣。
看著門外的客人徐徐散開,文天對著旁邊等待的吩咐的潘成易有些惱火的道:“還呆在這等飯吃呢?趕緊去把這破門弄一下。”
潘成易唯唯諾諾的答應著,便飛快的跑了出去。
“你跟我來。”文天對著冷靜下來的文道,平靜得有些可怕的說道。說完便超自己的辦公室走去,文道當然也只能跟過去了。
文天一走,整個康樂部里便炸開了鍋。
“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打了刑旭晗那臭婆娘,可沒這么容易就能揭過去的。”
“呵呵,誰說不是啊,估計文天也只有犧牲剛剛那個小家伙了……”
“我倒希望文天能強硬點,我還想看看,地產界的大姐大能不能干過文家呢~~”
……
大廳里眾人議論紛紛或許幾經輾轉能傳進文天的耳朵,但此刻的文天就算聽到了,也不會有所表示。在他眼里他的小弟弟可是文家的未來。
“給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文天才一進辦公室關上門便朝著文道問道。
“他罵我媽,而且不止一次。”文道有些冷冰的道。
文天聽到文道的回答眉頭便深深的皺了起來,要知道當初朱曉香生文道的時候,因為難產差點死了,文道的老媽便是文道的逆鱗,打他罵他可能文道都會忍下來,可要是誰說他媽一句壞話,他肯定會拼命。
“這女人什么來頭?”文道看著文天皺著眉頭,也沒有繼續糾結在這個問題上,轉而直奔主題的問了刑旭晗的身份。
“嗯?”文天聽了文道的話愣了一下,轉而說道:“這個女人叫刑旭晗,天宇地產的老板,她老公是前任市委書記,自從他老公因病去世后她變成了我們這里常客,要知道現在市里頭頭們見到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喊聲大嫂,鄭媚就是她一手帶出來的。她可不是一般難惹。”
“看來這事情擺不平咯?對翡翠居會不會有很大的影響?”文道聽著文天的話皺著眉頭問道。
“這得看你的表現咯,她可是你打的。”文天說著便詭異的笑起來,那種意思大家都懂,可偏偏文道不懂。
“什么意思?”文道有些疑惑道。
“她提什么要求你都得答應,估計只要你答應了她的要求,就不會有事了。”文天眼神有些閃爍道,雖然他知道這樣做很不地道,但為了文家幾代人的心血,他還是得說,至于文道答應還是不答應那就不是他考慮的范圍了。
“嗯,我會擺平的,不會讓你難做,也不會影響翡翠居。”文道皺著眉頭想了一會,便對著文天道,其實他心里也沒底。
正所謂:女人心似海底針,妄自揣度空費神。
橫禍飛來擋不住,男兒能屈當能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