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一頁頁地翻過,聞清非常奇怪,為什么日記上只有圖畫而沒有半點文字。真是一個奇怪的人,聞清邊翻日記邊想,這簡直就是一本漫畫書,而且是本恐怖漫畫書。
除了在郊區別墅聞清看見的首頁上畫著的與自己夢中所見的一切非常相像以外,再后面就是幾頁空白的日記,聞清只能暫時將它們定為是空白的。因為她明天還要去單位找技術部門用藥水鑒定后才能得出結論。很多人在寫一些隱秘的內容時會將字跡隱藏,若要想看清上面的內容則需涂抹一些特定的藥水讓字跡從新出現。因為聞清總有一種預感,這些空白的日記不可能一點內容都沒有,既然那人會在自己準備去荒島的前夕打電話給自己,那他肯定知道什么,八成是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危在旦夕,所以才打電話給自己也許他是想尋求幫助,也許他是想告訴自己什么,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他的一切成了謎,自己也只能通過這些日記去試著了解他,認識他!還原他!但這其中肯定有很多失真。
聞清邊翻日記邊看著那些用鋼筆畫出來的恐怖漫畫,一幅上面畫著一個男人被兩個蒙面的黑衣人活活凌遲。他的胸部已經被那鋒利的小刀割得露出了骨頭,鮮血正順著男人的嘴角流了出來,而最讓聞清覺得奇怪的是,那被凌遲的男人居然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而且還露出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這都哪跟哪啊?聞清看到這里實在看不下去了,把日記放了下來,無法相信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都被人割肉了,還這種表情!一定是邪教,被蠱惑了人心,不然經受這樣的酷刑怎么會面不改色、心不跳?就算再放得開也不可能笑得如此自然,光從生理反映上看就知道不可能。”
聞清平靜了一下情緒,繼續拿起日記看了起來,她翻過了剛才那十分詭異的一頁,又看見了十分怪異的一頁,上面畫著一個鷹頭人身、豹爪的怪物,抓著一個古裝打扮的男子正在非常美味地啃咬著那個男子的大腿,看樣子它是在品嘗美味,可是被吃的人卻面容扭曲痛苦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