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塔撻老爹已經侯在門外了,邱子卿也就不再多說什麼,穆小米跑了過去,把門打開,就對塔撻老爹沒好氣地說:“我說你這個老頭真有意思,沒事老纏著我師姐幹什麼?還把她刺激得暈倒了!這會又巴巴地跑過來看熱鬧啊!”
“小米!你的禮貌呢?”邱子卿見穆小米這樣沒大沒小不禁訓斥道。
“和我的骨頭埋在後院!”穆小米邊沒好氣地說著邊讓塔撻老爹進屋。
誰知塔撻老爹剛進屋就對邱子卿和穆小米說:“能不能讓我跟藍小姐單獨談談?”
“我靠!”穆小米這下真的火了,這也太喧賓奪主了吧。要是依著他的性子根本就不會讓這個老傢伙進來的,更何況師姐這時候還發著燒躺在牀上。他可倒好!給點陽光就燦爛啊!“你別太得寸進尺了!讓你進來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別再異想天開了!”穆小米徹著嗓子喊。
“小米,怎麼越來越沒禮貌了!”邱子卿拿眼睛白了穆小米一眼轉身對塔撻老爹說:“藍雨她剛醒來而且還在發燒,身邊離不開人,我們都是她很好的朋友,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好了,不用擔心!”
“這個!”塔撻老爹一時拿不定主義。
“師傅,讓他單獨和我談談吧!”藍雨靠在牀上對邱子卿說。
見藍雨這樣一說,邱子卿和穆小米也不好再說些什麼,於是很不情願地走了出去。
“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藍雨直勾勾地看著塔撻老爹問道。
“我以玉龍雪山山神的名義起誓,如果剛纔我有半句假話,立馬從玉龍雪山的懸崖上跳下去!”塔撻老爹一臉嚴肅地說。
“那你告訴我後來的事情!”藍雨顯得有些焦急。
“後來,我就收養了那個女嬰,本以爲她的父母肯定會回來的,可一等就是十多年,一直都沒有等到她的父母,我猜想他們可能遇害了!可我又無從查詢此事。其實從我開始養那孩子開始我就把這孩子當成了自己的孩子,而自從我領養了這孩子後我旅店的生意也開始出奇的好,沒過幾年我的小旅店已經發展爲上星的大酒店了,我本以爲日子會一直這樣平靜地繼續下去,可就在小云十一歲的那年酒店來了一羣很特別的陌生人,他們當中大部分看起來都像是黑道上混的,只有他們的頭,看上去十分的儒雅,到不像是道上混的。因此我一時還猜不出他們到底是做什麼的,但是他們的行爲卻十分的怪異,而且這種怪異的行爲讓我感到非常的恐慌。他們和當初那對年輕的夫婦一樣,也是晝伏夜出,而且經常一出去就是好幾天,回來的時候不是身上帶著傷就是渾身上下灰頭土臉的。我覺得這羣人實在太可疑了,他們做的事情很有可能和十幾年那對年輕的夫婦是同一樣事情,而當初那位小姐把孩子託付給我的時候她告訴我他們遇到了壞人,一個孩子也被搶走了,於是我當時就猜想這夥人要不和那對夫婦是同一路人,要不就是他們的仇家。後來的一個消息更讓我擔心,一個負責打掃他們房間的服務員一天悄悄地告訴我說那些人居然在打聽小云的身世,還問她是不是十多年前一對經常來這裡的年輕夫婦生的,她的胸前是不是有顆眼淚狀的胎記。聽到這個消息我感覺不詳的事情很可能要發生了,我憑直覺感受那些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讓他們知道了小云的身世很有可能對小云不利,於是我連夜給我在昆明的母親打電話,準備讓小云去她那裡避避。可誰能想到……”塔撻老爹說到這裡悲傷地說不下去了。
“後來怎麼樣了?到底發生什麼了?”藍雨簡直被塔撻老爹給急死了,她突然很奇怪自己怎麼會這樣關心一個素未蒙面的陌生人。
“在去送小云去車站的路上,那夥人不知道從哪裡得來了消息,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攔路強人。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居然個個都是亡命之徒,見我們不停車,他們就開著飛車撞了過來,結果我們的車翻了,小云,小云這孩子當場死亡!”
“什麼?死了”藍雨當即感到了一陣揪心的疼痛。
“這還不重要,他們居然連死人也要!把小云的屍體給搶走了!”塔撻老爹說到這裡早已淚流滿面,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他們搶小云的屍體幹什麼?”藍雨聽了也異常的震驚。
塔撻老爹剛要說,忽聽的外面一陣混亂,一箇中年男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對塔撻老爹說:“村子裡面起屍了!我們是不是提醒一下客人讓他們別去附近的村莊遊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