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節(jié) 我送少夫人回去
青依一聽便瞇起了眼睛說道:“什么,又有血尸。這血尸是怎么了,怎么哪都有它。得了丫頭你老實的在這呆著哪都別去,師傅一會就出來。”
說著,青依便飛進那戲園子,而司棋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只要不是尸將前來,師傅他對付起這些血尸簡直再輕松不過了!
果真,青依進去不長的時間,便看著他大搖大擺的出來了,后面跟著文子清琮有趙毅楷等人,當(dāng)然還有一些被控制住的玄修。
“哥哥,這是怎么回事?”司棋當(dāng)初就覺得這戲園子有古怪,果然是如此:這京城內(nèi)外隨處可見血尸,這么大個戲班子進京竟然沒出什么事,沒有古怪才怪呢?
文子清點點頭說道:“是我們大意了。一直沒對這戲園子產(chǎn)生懷疑,今天如果不是毅楷發(fā)來消息,說這里有古怪怕是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呢。對了,你們幾個怎么會在這兒?”
司棋看了一眼紅嫣又看看司徒靜,見她倆臉色通紅,便有些想笑又不敢說道:“沒什么,我們也是聽說這戲園子熱鬧想來散散心,哪承想遇到這種事。不過還好,總算是有驚無險!”
文子清皺著眉看著她,又看看司徒靜才說道:“如今京城里也不太平,接連有幾家千金小姐都失蹤了。棋兒,你一個人在外面住父親與我都不放心,你還是搬回來住吧!”
“哥哥,你別說了。相府我是不想回去的。我自己會玄法又有師傅保護,我不會有事的。哥哥放心不下可以來看我,可是回相府的事你別提了!”司棋一聽他說起父親倆字,便冷了臉轉(zhuǎn)過頭去:她對文之山的芥蒂始終解不開。
文子清無奈的搖搖頭:父親太過固執(zhí),棋兒又太地倔強。這倆個人他誰都勸不了。得了,還是慢慢的來吧!
“好吧。那你以后在府中要多加小心,凡事都要與青老商量且不可一個人胡鬧。還有,缺什么就跟哥哥說,哥哥有時間就會去看你?!笨粗酒?,文子清也是一個頭疼呀:這個妹妹說起來也可憐的狠,癡傻了十六年,好不容易找一個真心疼她的人還是個妖精。這不是捉弄人嗎?
司棋點點頭,看著她哥哥,又看看司徒靜說道:“哥哥如果沒事就把靜兒送回去吧。紅嫣與秋姐姐我會送回去的你放心吧!”
文子清點點頭說道:“那好吧。有青老在我也放心。你一切多加小心!嗯,兄臺,你。。?!闭f著,文子清又把視線放在趙毅楷的身上。
趙毅楷頭上帶著紗帽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變化,只見他點點頭說道:“文將軍放心,某家沒事的?!?
文子清聽了點點頭便說道:“那哪些,文某便先行告辭了,有什么事兄臺可以去相府找文某。”趙毅沖他點點頭,便轉(zhuǎn)身帶著司徒靜走了。
“棋兒,這里離候府不遠(yuǎn),不用你們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可以的!”這時,丁慕秋卻走上來說道。
這哪行呀?
“秋姐姐,剛剛是有多兇險,你也看到了,我怎么可能讓你一人連襠回去呢?秋姐姐,我們先送你并不會耽誤時間的?!彼酒暹B忙說道。
丁慕秋笑著說道:“棋兒,這些壞人都被文將軍抓起來,哪還有什么危險?”
“秋姐姐,你聽我說。。。”司棋還想再說什么,又被丁慕秋攔住了,只見她有些為難的說道:“棋兒,不瞞你說。你與候府和離,候爺對你至今還心存不滿。上次百花宴過后就。。。?!?
司棋一聽便心中明白了:這丁慕秋與自己相交也都是背著候府的人的,候府起先也是不知道的。而那次賞花宴后,那錢之涵肯定把丁慕秋與自己相熟的事告訴了定遠(yuǎn)候,所以今天丁慕秋才會如此。
那錢之涵還真不是簡單的人物!
“公主,臣看少夫人就由微臣來護送吧!”正在為難之時,趙毅楷開口說話了。
司棋眼中一亮:唉,怎么把他忘了。剛剛見他救自己嫂子時可是很賣力的,有他來送再合適不過。嘿嘿,如果因此傳出點誹聞來也算是報復(fù)那對狗男女了。
“好呀,那就是有勞壯士了。煩請壯士務(wù)必將秋姐姐送回府中?!彼酒迥鞘切Φ靡荒槪试p。眼睛在趙毅楷與丁慕秋的身上來回的轉(zhuǎn)著。
丁慕秋被她看得臉紅便低下頭去,而趙毅楷則咳了一聲將司棋從不切實際的幻想中點醒。
“呵呵,沒事沒事。那秋姐姐你們走吧。記得路上小心喲!”說著,這文司棋便不等丁慕秋同意,便揮舞著小手跟他們再見。
丁慕秋沒辦法,只能尷尬的看著趙毅楷笑了笑,隨后坐上自己的馬車。而趙毅楷則是站在馬車的一側(cè),等馬車開始行動時自己也慢慢的向前行。。。
司棋目送著這倆人離開,然后笑瞇瞇的轉(zhuǎn)回頭,看著紅嫣與青依笑瞇瞇的說道:“嫣兒,師傅咱們走吧!”
青依與紅嫣不知道這丫頭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間這樣高興,互相看了一眼也沒看出來,便也心大的跟在司棋的后面,先把紅嫣送回國師府,然后又回到聞香閣。。。
“哥哥,最近司畫的那丫頭在做什么。好些日子她沒來找我了!”在聞香閣中,司棋與文子清還有青依三人一邊吃著甜瓜,一邊聊天。
文子清聽了也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最近這丫頭很少露面了。二夫人也不知道她整天在自己屋里做什么?”
司棋聽了奇怪的看向文子清:這司畫是她們姐妹中最粘她娘親的,沒有一時一刻想要與劉氏分開的,怎么突然轉(zhuǎn)了性呢?還有,前段日子即使是文之山不同意她們姐妹見面,這丫頭也是隔三差五的來找自己,怎么突然間就不來了呢。
“哥哥,那文司琴最近在做什么?”司棋覺得這事不是那么簡單的,怕是這里面有什么事,而最先想到是就是文司琴:這女人心眼太多,不是她在搞什么鬼吧!
文子清不贊同的搖搖頭說道:“棋兒,琴兒一個弱女子她能做什么,你不要對她存有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