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節 還有一顆棋子可用
“棋兒,你就真的這樣放了文司琴,你不怕放虎歸山?”在凌府中,凌炎與司棋的臥房內,這對小夫妻摟抱著躺在床上,凌炎一手輕撫司棋光滑的肌膚,一邊問道。
司棋無奈的點點頭:“那又能怎么辦?她不管怎么說也是父親養大的,那可是有感情在的,父親說放了我當然得放了。不過……”
凌炎一聽這話鋒不對,便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睛問道:“什么不過,棋兒,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司棋撇撇小嘴,鬼靈精怪的說道:“我事先聲明這可不是我做的,是你那個那妹妹凌月做的。”
凌炎不解皺眉問道:“這里面怎么有月的事?你快說說怎么回事?”
司棋在他的懷里換了個更加舒服點的姿勢,然后才慢慢悠悠的說道:“是月在師傅那里哄來的毒丸,當時就說肯定會用得上,結果那天抓文司琴時,她慫恿我喂下文司琴這顆丹丸說是有備無患,我一想也對便給她吃了。文司琴現在吃了我師傅配制的毒丸,你認為他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聽了這話,凌炎才了解的點點頭,可一想又不對:“那你別忘了,那文司琴可是狠角色,現在你又是好的殺父仇人,有這份仇恨在她不一定會做出什么事,你還是別太樂觀的好。”
聽了這話,司棋卻不以為意的笑笑說道:“她文司琴再厲害又能怎樣?她能倚仗的無非就是趙毅清那個血尸,而趙毅清早對他們父女恨之入骨,別說是幫她不咬死就不錯了,她還能去找誰幫忙?”哼,我父親心軟不忍殺她,那我就不殺她,可是她自己死的可就與我沒關系了?
說著還俏皮的皺皺鼻子。
惹得凌炎心中*火大起,將她壓在身下……
兩天后,凌炎帶著司棋飄落在東來國派往北封國的兵營中,早有親兵報告主帥文子清,一頭飄逸白發的文子清微笑著從帥營中走出來。
“本想著娘親舍不得你會多留你幾天,沒想到這么快就來了!”文子清寵溺的摸摸司棋的頭說道。
凌炎在一旁咸咸的說道:“說話就說話,別上手!”
文子清一聽也假裝氣哼哼的說道:“怎么,與你成了親,我自己的妹妹也不讓接近了,狐王殿下,你也未免太霸道了吧!”
凌炎依舊是淡笑著說道:“文將軍,如果換成是司徒小姐與你成親后,她家的兄長還像你這般,你也會不愿意的。我看你是因為被調離京城遠離那司徒小姐,心中不自在吧?”
“司徒靜見過狐王殿下!”正當凌炎奚落文子清時,文子清身旁的一個小親兵向他行禮,當這親兵抬頭時,分明就是司徒靜的那張臉。
司棋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問道:“靜兒,怎么是你?你怎么會到這兒來?”
司徒靜笑而不答只是回頭看著文子清。
文子清無奈的笑笑,又看著凌炎說道:“咱們也別逗嘴了,有什么話到帳里再說吧,這里都是兵士有些話也不能被他們聽見。”說著,將凌炎與司棋迎進帳中。
進入帳中,細心的司棋發現這里收拾得井井有條,儼然就是出自一個女人的手笑,于是擁著司徒靜取笑的說道:“這里收拾得好干凈呀!難道都是我們靜兒的功勞?哎呀,這下我是應該叫靜兒呢,還是應該叫嫂子呢?”
“棋兒,別胡說!”司徒靜雖然較一般官家小姐大方一些,可是畢竟是一個女兒家,被司棋這樣說早紅了臉低著頭不說一句話。文子清見壯便出面維護,訓斥司棋。
司棋卻不在乎還是拉著司徒靜問東問西:“靜兒,你快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說說!”
文子清一見便嘆了口氣說道:“棋兒,你別胡鬧,這些都是我的主意,是我讓靜兒來陪伴我的,這些都是我不對,回京時我會親上將軍府負荊請罪。”
司棋冰雪聰明,一聽這話就知道這是文子清再維護司徒靜呢,以司徒靜的脾氣,準是她偷偷跟來的。
司棋也不理文子清,只是一勁的拉著司徒看著她笑。
不愧是將門女子,司徒靜抬起頭臉上帶著一抹嬌紅說道:“不怪子清,都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偷偷混在兵士里跟來的,子清也曾經勸我回去,可我來也來了就沒有回去的道理。我,我……,”說著她抬頭又看了一眼文子清,堅定的說道:“我這輩子跟定子清了!”
說完這句話,司徒靜的臉紅得發同熟透的蝦子,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文子清見此上前單手摟住她的肩膀說道:“我文子清也非司徒靜不娶!”
“哎喲喲,我的牙都被你們酸掉了,行啦。我只是在逗逗你們,不必在我面前這樣。”司棋笑的咯咯響,回到凌炎的懷中說道:“哥哥,靜兒,我祝福你們。等北封國的事情了了,我就回去請父親去司徒將軍府提親。這眼下嘛也只能委屈靜兒了!”
這司棋開始還一本正經的說話,可說著說著眼珠子又一轉笑著看著司徒靜:“只是,眼睛靜兒我是該叫你嫂子呢還是叫你靜兒呢?你還沒回答我呢?”
“好啦,棋兒你也別逗他們了,你看看連子清的臉都紅了。你呀,怎么跟月一樣變得這樣調皮?”凌炎估計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把司棋從懷中拉出來,刮了刮她鼻子,好笑的說道。
司棋這才吐吐舌頭不再取笑文子清倆個。
那邊文子清為了不讓司徒靜再尷尬,忙把話題差了過去:“棋兒,眼下局勢緊,咱們還是說說北封國的情況吧!”
聽了這話,司棋也收起嘻皮笑臉嚴肅起來,而凌炎則是拉著她坐到一邊,文子清與司徒靜則坐到他們的對面。
“哥哥,你比我先來的,北封國那邊到底是什么情況?”司棋的*股剛沾著座就問道。
文子清也正色說道:“北封國的國君百里冰向我國求救,北封國的兵馬大元帥司馬群兵變,與寧王一樣同樣勾結了血尸,負責北封這邊的也是一位血帥。據說,北封國大部分城池已經失守,大部分士兵已經變成血尸,北封國境內現在慘不忍睹。”
聽到這兒,司棋與凌炎的臉色也變了:慘不忍睹!
凌炎想了一會兒問道:“怎么不見藍叔叔與大判,他們應該先與你們會合的。”
文子清點點頭說道:“不錯,藍使與大判早就到這里了,大判說要先去北封國的境內打探情況。之前,北封國的皇族沒有受到血尸的攻擊就是因為冥界的幫忙,估計能從他們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哦對了,李國師與四國國師已經在京城見過面,只是這北封國的國師回來后就受到血尸攻擊,受了傷現在國師府養傷。”
“也就是說,現在的北封國不管是兵力還是天師堂,戰斗力都大大的打了折扣,根本指望不上他們了?”司棋聽到這兒挑眉問道。
文子清嘆了一口氣后點點頭。
司棋也同樣的嘆了口氣,自嘲的說道:“我的命也是沒誰了,哪次接的都是這種活計。嗯,沒辦法,既然接了,咱哥倆就得抗起來,是不是哥哥!”
文子清看著自己的妹妹,點了點頭。
凌炎這時說道:“棋兒,你相過沒有。咱們還有一顆棋子可以利用。”
“棋子,哪顆棋子?”司棋不解的問道。
凌炎笑笑,看了一眼司棋又看了一眼對面的倆個人才說道:“趙毅清。棋兒別忘了,趙毅清他的野心是什么?現在他沒了寧王的支持,不正于尋找下一個支持者嗎?而他身邊的上官堂主可是咱們的人。”
司棋一拍腦門,懊惱的說道:“是呀,我怎么把他忘了。趙毅清呀趙毅清,這一回姐可是要給你送份大禮,你可要接住了。”
文子清在一旁不明白她們說的是什么,便問道:“棋兒,你們在說什么?什么大禮?”
司棋微微一笑便把在寧王府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給他聽,文子清聽了之后也不由得贊嘆他這個妹妹聰明。
凌炎也笑著說道:“那棋兒,咱們在這里等藍叔叔他們消息,而你也好好的想想要如何利用趙毅清了。”
“放心吧,這件事我來搞定!”司棋自信的說道……
在一個山洞中,上官云飛剛剛替趙毅清療完傷,看著趙毅清皺眉說道:“少主,眼下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什么打算?本少主可咽不下這口惡氣,傷好后得回去得好好收拾寧王還有文司琴那個*人,本少主要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好好的出這口惡氣。”趙毅清受傷較重,這幾天全靠上官云飛替他療傷。
上官云飛臉色不變,說道:“只是,寧王已經死了。那文司琴下落不明,怕是也已經死了。”
“什么,這是怎么回事。那日那寧王不是叫喧的挺歡的嗎,怎么死的?”趙毅清瞪大了眼睛問道。
上官云飛依舊是那幅表情說道:“據說是被東來國派來的人給殺了。寧王判軍也被東來國收編,那些玄修不是被收編就是被一滅了,東來國現在可謂是無有內患了。”
趙毅清聽罷恨恨的呸了一聲說道:“便宜了那寧王,不然落在我的手里有他好受的。不過……,道長,我們接下去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