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節(jié) 皇后賜酒?
文司棋一聽急忙站起身看向了那屏風(fēng)后面,同時她也注意到太子妃丁慕雪的眉頭皺了一下。
只見丁慕雪起身也看向那屏風(fēng)之后,說道:“兒臣見過母后!”
皇后?司棋不由得心中奇怪:堂堂一國之母竟然躲在屏風(fēng)之后偷聽,還沒管住自己的嘴說了話,看來這位皇后也不是什么十分聰明的人。最起碼比起她這個兒媳可是差了不只一個檔次。
雖說是這樣想,可司棋卻立即雙膝跪地垂頭目不斜視口中說道:“臣女文司棋見過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都起來吧!”陳皇后走出屏風(fēng),走到司棋的跟前先是哼一聲然后才讓平身。
司棋站起來后也仍然是不目不斜視,筆直的站在那兒等著陳皇后說話。今天這位皇后能躲在太子刀的屏風(fēng)后面一定是有原因的:剛剛太子妃問她前幾天進(jìn)宮的事情,備不住是觸到了這位皇后心中的哪根刺,還是小心些!
陳皇后坐在主位上打量著司棋半晌說道:“文司棋,抬起頭來!”
又是這句,就不能換句臺詞嗎?
在心中嘆了口氣司棋抬起了頭。
“你,沈冰盈!”陳皇后一見她的模樣,立即立即站了起來手指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司棋自然知道她是為什么如此模樣,不說話只是淡笑著看著陳皇后。
一旁的丁慕雪急忙上前扶拄她口中提醒道:“母后!”這陳皇后才回過神來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自己的兒媳,然后坐下看著司棋說道:“你就這是相府的二小姐?長得果然是有向分姿色。剛才聽你說皇上想為你指婚可被你回絕了。哼,哀家不明白了文二小姐放著好好的候府與王府不嫁,到底想要嫁什么人家?難道是皇家不成?”
司棋聽了心中冷笑:這位皇后的醋勁可夠大的,看來她的這個后位在后宮中做的并不是很安穩(wěn)。
“回皇后娘娘的話,臣女曾發(fā)誓這輩子只嫁一心人,皇家還是王府都不是臣女的選擇。所以才請皇下成全臣女收回成命!”
陳皇后驚訝的看了看太子妃,后者也看了向了她,之后陳皇后冷笑說道:“只嫁一心人,文二小姐你的心思可還真是大呢。哀家記得相府的先夫人曾經(jīng)也說過只嫁一心人,可后來如何?文相還還是納了妾室,夫人走后不也是抬了妾室為正室了嗎?再者說你一小小的相府千金憑什么請皇上收回成命,皇上豈會答應(yīng)?”
這個陳皇后這幾句話讓司棋怒氣橫生:沈冰盈已死多年,不管有多大的仇怨,做為一國之母也不能說出這番話,更不能當(dāng)著她的女兒的面譏笑于她。看來,當(dāng)初沈冰盈絕對是這位皇后的竟?fàn)帉κ郑蝗徊豢赡苓@么時間還在耿耿于懷?
這樣一想司棋的倔脾氣就上來了,看著陳皇后輕輕一笑一字一句的說道:“皇上他應(yīng)允了!”
“什么,你說皇上他應(yīng)允你了,收回了成命?這怎么。。。”陳皇后再次不淡定起來,如果不是丁慕雪在一旁提醒她,怕她會再次的站起來。
司棋不管她怎么樣還在繼續(xù)說道:“不僅如此,皇上還答應(yīng)臣女,想嫁什么樣的人由臣女說的算,不會勉強臣女。皇后娘娘這些娘娘不知道嗎?”
“文司棋,這里是太子妃,你面前的是后宮之主皇后娘娘,注意你的身份!”陳皇后已經(jīng)被司棋的那幾句話氣得說不出話來,而一旁的丁慕雪實在是看不過眼了出聲制止司棋。
司棋看了一眼丁慕雪,發(fā)現(xiàn)她正在朝自己的使眼色,也覺得剛剛自己的態(tài)度是有些過了,眼前的畢竟是一國之后,于是低下了頭。
可是她認(rèn)聳了,可有人卻不會放過她。“大膽,一個小小的相府的小姐竟敢如此語氣與哀家說話,來人呀,給我掌嘴,帶到慎刑司做苦役!”
“母后。。。”一聽這個太子妃便要上前阻止。“雪兒,哀家的事不要你管,你不是照顧好太子。來人呀,還愣著做什么給我掌嘴!”
“慢著!”司棋可并不是吃虧的主,眼看著皇后的人圍了上來立即大喝一聲。她是修玄的人有修為在身那幾個宮女被她一喝立即愣在了當(dāng)場,皇扣與太子妃也愣了半天。
司棋看著皇后不卑不亢的說道:“皇后娘娘,臣女并未做錯事為什么要罰臣女?”
皇后冷哼一聲說道:“你傲慢無禮沖撞本宮這是大不敬之罪,就憑這個本宮就可以治你的罪,怎么你以為你有文相撐腰哀家就不敢治你的罪嗎?你們還愣著做什么,給哀家打!”說著皇后重重的拍下桌子,那剛剛回過神來的宮女們又要上前拿下司棋。
司棋這時卻呵呵笑起來,看著發(fā)愣的皇后說道:“皇后娘娘剛剛臣女所說的話據(jù)都是實情,沒有半句假話。不僅如此,三日后便是娘娘的生辰合宮朝賀的時候,而皇上特意下旨給我父親要我參加宮宴。娘娘,如果到時我父親找不到臣女或是臣女的臉上有被打的痕跡,那皇上會不會。。。”說到這兒,司棋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太子妃一眼又接著說道:“我忘記說了,剛剛我是在司徒將軍府中與司徒小姐一起說話的,我的仕女也是在那里告知我太子妃要我過府說話,到時皇上查下來,太子妃娘娘您要如何應(yīng)對呢?”
“母后!”丁慕雪是個聰明人,她知道這個文司棋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急忙上前小聲的對陳皇后說道:“母后,司徒將軍府的人知道她是被兒臣找來的,如果您生辰那日父皇見不到她,找人問起豈不是麻煩。如果母后想整治她也不在這一時,日后隨便找個由頭就成了,如今還是以大局為重,別忘了后宮中的那個趙婕妤。。。”
陳皇后一聽也醒過味了:她是不敢忤逆皇上的,可是看著面前這個長得像沈冰盈的女人也實在是氣難消。
想了想便一揮手說道:“罷了!文司棋既然你說剛剛說的都是實情,那哀家也就不與你一般見識,也給文相一個面子。”
說以這兒,她又看了丁慕雪一眼便又說道:“剛剛你說到哀家的生辰,哀家倒是想起來了,你給太子妃做的那件裙子確實是漂亮,本宮念你一片真心,便賞你一杯美酒。來人,將南詔國進(jìn)貢的葡萄酒取來,賜與文司棋!”
皇后身邊是跟了她多年的徐尚宮,一聽皇后這樣說便會意的點點頭,看了司棋一眼便下去準(zhǔn)備。
文司棋一驚心中也猜到這位蠢皇后明著不能來便來的暗的了,賞賜美酒,這怕是毒酒呢,怎么辦?
皇后賞賜的酒不能不喝,不然可就真的是抗旨不遵了。即使有赦免書在可免了死罪但也免不了受皮R之苦,這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