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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孃就不信,今天制服不了你!”胡媚兒感覺那股不安越來越濃郁,這感覺就好像自己即將要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主子,您別在嘗試了,瞧您這裡都破皮了?!毙』粗膬阂淮未蔚膰L試,心疼的直掉眼淚,即使她在旁邊不停的勸阻,也無法阻止此刻的胡媚兒。
“丫丫的呸,老孃還不信征服不了你!”胡媚兒怒了,再次向著那層看不見的結界撞去,結果當然是和前幾次一樣,再次成了滾地葫蘆。
這邊胡媚兒在不斷的嘗試,而在另外一邊,上官玄燁也已經快到了極限,疼痛讓他全身戰慄,幾乎已經站起不穩。
“上官玄燁,你放棄吧,你不是我的對手?!彼就窖┰谝贿吚淅涞恼f道。
上官玄燁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神回答了對方,那股絕強,那股不屈,那股冰冷,像一把利刃刺進了司徒雪的心裡,一瞬間讓她好像看到了死亡。
“小姐,我求求你了,別再嘗試好嗎?!奔词菇Y界沒有傷人的力量,卻足以讓胡媚兒因爲力量的反彈而數次跌倒,雖只是皮外傷,可從外表看起來卻格外的血腥。
“小花,讓開?!焙膬旱恼Z氣前所未有的嚴厲,那眼角餘光的冷冽讓小花心驚不已,要不是那熟悉的容顏,她會懷疑眼前的人不是平日裡認識的那個。
見小花還是傻愣愣的站著,胡媚兒一隻手隨便一推,就有一股柔和的力量把她推到了一邊。
胡媚兒開始調動全身的力量,體內的能量開始被調動起來,從身體的每一處開始向著手心聚集。
自從懷孕之後,每夜修煉所得的力量都被腹中的孩子所吸收,這使得胡媚兒能用的力量極爲有限。
“寶寶,媽媽需要你的力量?!辈恢罓懯颤N,胡媚兒就是感覺自己的寶寶能聽懂自己的話,在她在心裡說完這句話之後,一股磅礴無比的力量從腹部涌向全身。
那力量極爲龐大,刺眼的光芒讓整個房間如同白晝,胡媚兒把手放到結界上,就聽結界啪的一聲破碎了。
當結界破碎之後,那股力量也再次的回到了腹中,任憑胡媚兒怎麼驅使都沒有任何反應,好像剛纔只是曇花一現。
胡媚兒沒有時間去理會屋內被震驚到的小花,她感覺一公里外似乎有什麼在召喚著自己,有人在需要她,並且很危險。
“上官玄燁,你寧願死都不願意接受我!”見遲遲拿不下上官玄燁,司徒雪有些氣急敗壞了,可無論她說什麼,對方也只是一擊冷冷的眼刀子。
忽然,一陣鈴鐺聲突兀的響起,那是她腰間的一個鈴鐺,外人看來那或許只是一個普通的裝飾,只有司徒雪本人明白,那可是一件法器。
今晚在前來找上官玄燁的時候,她就提前做好了準備,包括在戰鬥時候佈置的結界,她可不希望在戰鬥的時候有什麼意外發生。
而鈴鐺響說明有人在接觸結界,到底是誰過來了?司徒雪身形一動,下一秒出現在屋子外面,烏黑的夜讓她很好的隱藏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在結界外面轉圈的胡媚兒。
司徒雪本就心煩無比,再看到事情的導火索胡媚兒,心中的惱怒自是不必說,正準備幹掉胡媚兒,卻在動手的那一
刻忽然停住。
“呵呵,這可是你逼我的?!彼就窖┬皭旱囊恍?,她想到了一個比較歹毒的辦法。
此刻的胡媚兒卻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被黑暗中的一雙眼睛都看在眼裡,她正在納悶爲什麼自己老在原地打轉,怎麼走來走去老是回到原地?鬼打牆?
忽然,胡媚兒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啪的一聲破碎了,等她左右一看,驚喜的發現原本看起來都一樣景色不再一樣。
正如司徒雪所料,不明所以的胡媚兒向著她故意打開的出口而去,而那正是她的目的所在。
“吱嘎~”門開了,當胡媚兒推開門的時候,就聞到一股難聞的怪味,空氣裡殘留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那味道有點熟悉,一時卻想不起來在哪聞過。
胡媚兒見內屋有燈亮著,便向著內屋而去,聽見有腳步聲,上官玄燁以爲是司徒雪,他緊了緊手中的劍,用還能動用的左手一臉冷冽的看著不斷逼近的黑影。
當胡媚兒從拐角處出現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凌厲之極的殺氣對著自己撲來,那殺氣之兇猛,好像想至自己與死地,她已經沒有時間思考爲什麼了,只能狼狽的往地上一滾。
在滾地的同時,她也看見那攻擊自己自己傢伙的人是誰,居然是上官玄燁那廝,這真是讓她很吃驚。
“喂,等等!”這熟悉的聲音讓那即將要落下的劍身堪堪停住。
“怎麼是你?”上官玄燁看著胡媚兒也很是驚訝,不明白對方怎麼能破開結界來到這裡。
“爲什麼不能是我,難道你在等別人?讓我猜猜,難道你在等司徒雪那個女人?”
“啪啪。”胡媚兒剛說完,就覺得面頰被人用力抽了兩下,好像有人在抽打自己,這絕不是自己幻覺,而是火辣辣的疼。
“是誰,哪個不要臉的在偷襲我!”胡媚兒憤怒的左顧右看,試圖想找出那個偷襲自己的卑劣傢伙,卻什麼也沒看到,可是那種被監視的感覺卻非常明顯,絕對有人在看著自己。
“司徒雪,你又想玩什麼花招?!?
“司徒雪?哇咧咧,果然又是這個騷貨,她在哪裡哪裡?”
“賤人,閉嘴!”又是一擊耳光,這一耳光直接把胡媚兒抽的摔倒在地上,意思鮮血從嘴角溢出。
“該死的,你居然!”見胡媚兒摔倒在地,上官玄燁的心也跟著疼了一下,如果不是身體無法做主,他真想把胡媚兒攔到自己的身後。
“喲,心疼這個狐貍精了啊,很好,那我就讓你再心疼一點?!彼就窖┑年庩幍男α?,那笑聲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似乎在醞釀著一個極爲惡毒的計劃。
“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很快你就會知道……”
當司徒雪的聲音消失後,就見原本跌坐在地上的胡媚兒忽然站了起來,她的動作很僵硬,更讓上官玄燁驚訝的是,此時胡媚兒雖然是在看著他,但那眸子裡卻沒有一點靈性,那種感覺就像是沒有靈魂一樣。
胡媚兒站起來,用一雙沒有焦距的眼神面對著上官玄燁,她面無表情,一隻手忽然閃電般的出擊,一把從上官玄燁的手中搶來劍。
上官玄燁沒料到胡媚兒會忽然動手
,雖不及防之下被胡媚兒刺中了肩膀,鮮血順著劍身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刺中上官玄燁的一瞬間,一股靈性之光在胡媚兒那茫然的眸子裡一閃而過,下一秒再次恢復了原先的呆滯和茫然。
“司徒雪!你對她做了什麼!”看著胡媚兒茫然的眼神,不用想,一定是司徒雪做了什麼手腳,比起自己肩膀上所受的傷,這顯然更讓他憤怒。
“做了什麼?我沒有做什麼啊,我只是讓她做了她想做的事情而已,至於爲什麼,你應該問她或者……問你自己?!倍呿懫鹚就窖┛┛┑男β暎瑲獾纳瞎傩钛腊W癢的卻無可奈何。
“呀,對了,爲了公平起見,就送你一把武器好了。按照遊戲規矩,兩個只能活一個,如果你想活,那麼她就必須死,如果你捨不得讓她死,那你就去死,這個遊戲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玩?呵呵……”
“你!”上官玄燁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即使身體已經受傷,卻難掩那一身屬於王者的氣勢,明知道對方看不見自己,卻依然讓司徒雪感到心驚。
“呵……上官玄燁,別怪我不給你機會,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是生是死自己把握?!闭f完,就見空氣一陣扭曲,一柄晶瑩剔透的刀出現在上官玄燁的面前。
那刀很是漂亮,刀柄上是複雜的花紋,刀身透著一股寒冷的氣息。
“這是……”只是看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刀絕對不是凡品,男人喜歡武器,就像女人喜歡胭脂水粉一樣,不可否認,這把刀是所有男人想要的武器,這點從刀身上散發的氣勢就可以判斷。
“時間不等人哦……”空氣裡又響起司徒雪輕飄飄的嘲諷聲,一聽見那聲音,上官玄燁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他剛想說出拒絕的話,就感覺身邊的空氣一陣波動,一股凌厲的劍風向著自己襲來,本能的,他握住了那柄晶瑩剔透的刀,對著襲向自己的劍就迎了上去。
那劍的主人不是別人,自然就是被司徒雪操縱的胡媚兒,胡媚兒的攻擊一下比一下凌厲,劍劍都帶著一擊必殺的氣勢。
面對這胸悶的攻擊,上官玄燁不得不拿起手中的刀迎上去,只是由於左手使然,本身行動就有點彆扭,更何況他的身體還在一陣陣劇痛?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根本無法抵擋來勢兇猛的胡媚兒,只能堪堪抵擋住對方的攻擊,不一會,身上就多了無數的傷口。
“呵呵,上官玄燁呀上官玄燁,你可真是沒用呢,居然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真是廢物呢。”每當上官玄燁受傷的時候,司徒雪就會在一邊煽風點火的心災樂禍,意識爲了發泄心中的不滿二是爲了擾亂上官玄燁的思緒。
面對司徒雪的嘲諷,上官玄燁一點都沒有受影響,在他看來,司徒雪的言論對他根本無法造成一點傷害,唯一讓他顧慮的就是自己該怎樣在不傷害胡媚兒的情況下,讓對方恢復正常。
“喲喲,時間不多了哦,快點加油哦。”見上官玄燁遲遲不肯對胡媚兒下手,司徒雪心中的嫉妒愈發的濃郁,既然如此……
“咻~”以上官玄燁的視覺,就看到胡媚兒的攻擊瞬間變的比先前更加的凌厲,這力量讓他心驚,因爲有太多顧忌,他不得不節節敗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