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索銘不削的說道:“你是我今生最愛的人,不送你送誰啊······我的小心肝,來哥哥親一下······”
昆兒嬌滴滴說道:“哎呀······你真壞······”
正在這時躲在窗外的李儒才不慎觸動了一下地上的瓦礫,發(fā)出了嘩啦的聲響。
屋內(nèi)的昆兒急忙推開白索銘小心說道:“白二哥,你快走吧,一會被老爺發(fā)現(xiàn)我們就死定了”
白索銘聞聲慌忙穿起衣服心有不甘說道:“把老子惹急了一棒打死那老不死的,天底下老子怕過誰啊?”白索銘一邊撫摸著昆兒,洋裝調(diào)情一邊朝窗外的聲響處走去。
白索銘心想道:“如果是你李一手,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今日老子就結(jié)果了你,然后逃之夭夭,看你李府能奈我何,怪就怪你李一手娶了昆兒為妾”正想著已經(jīng)來到窗前,白索銘猛然間推開窗戶,起身跳到了窗外花叢中。
李儒才未加提防忽感屋內(nèi)一人奪窗而出,深感不妙起身正欲逃跑,誰知已經(jīng)被白索銘那三尺判官筆頂?shù)搅松砗螅钊宀蓬D覺后心冰冷,沒等對方使力,雙腳蹬地輕盈而起躍到了屋檐下,如蝙蝠般穩(wěn)穩(wěn)粘在了屋檐墻壁之上。
白索銘眼看對方逃脫隨即追隨過去,揮起判官筆攻向了屋檐上的李儒才,黑夜中的二人時而躍起,時而落地,大戰(zhàn)幾十回合不分勝負。
二人的打斗聲驚擾了李府的家丁,大家紛紛趕來看個究竟,不覺中已經(jīng)圍過來幾十號人,人群中南溟三怪老大閻一海與黑老三黑鐵卷站在最前方,細微的觀察著二人的較量。
只見閻一海擼了擼凌亂的痄腮胡自言自語道:“這人能和老二斗上幾十回合,看來此人絕非一般人物”
黑老三黑鐵卷微微點點頭不削的說道:“就這三腳貓功夫,要是我啊,早就把他拿下了,還用得著這般費周折”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殺了他,殺了他···竟敢來我們李府張狂,做賊做到我們李府來了······”
閻一海朝周圍觀察了一下,回頭沖著黑鐵卷道:“此人絕非一般毛賊,看來我們要助老二一把了”
黑鐵卷聞聲道:“嘿嘿,大哥你就瞧好吧”話未落地,黑鐵卷手持鐵皮倦凌空而起,直沖李儒才而來。
李儒才正與白老二白索銘斗的不可開交,二人在樹干枝頭各自使用輕功你來我往不分勝負,突然李儒才感到身后有人撲來心理道:“不好,有人偷襲”隨即腳下生風(fēng)直沖屋頂而去。
正與逃脫只覺得腳下似有利器襲來,李儒才急忙收回腳步,雙腳離地反躍而起,在空中旋轉(zhuǎn)三百六十度忽而又落回了院落中,右手持劍左手朝腰間輕輕撫摸片刻,感覺到夜明珠安然藏于腰間這才放下心來。
深深吸了口氣道:“兩個對付我一個算什么好漢?有本事單打獨斗?”
聞聽李儒才話語,站在樹杈上的白索銘跳躍而下沖著黑鐵卷不耐煩說道:“唉!我說你個黑老三,誰讓你插手的啊?這小子三腳貓功夫他豈是我判官筆的對手啊?”說著傲氣的朝手中的判官筆看了一眼。
院中的男男女女們看著二人如此精彩的打斗,不時的有人大喊道:“好···好···白二爺好俊的功夫······”
只聽的白索銘心花怒放,更是增加了些許虛榮心。
白索銘朝眾人們抱拳道:“哈哈···莫急···莫急···且看我老白怎么收拾這個小子”
聞聽白索銘侮辱的言語,李儒才氣急,卻又不便表露于外應(yīng)聲說道:“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南溟三怪啊,依我看啊也不過就是一些酒肉好色之徒罷了······”李儒才之言另有所指,在場的除了白索銘恐怕別人也并未聽出。
只見白索銘冷冷一笑道:“呵呵···我說你個小毛賊羞得胡言,看你白二爺今日不結(jié)果了你”說完舉起判官筆一躍而起,直朝李儒才罩門劈來。
李儒才早有防備,隨即舉劍接了過去,就在雙方武器即將發(fā)生碰撞之時,突然李儒才左手中指暗自運送內(nèi)力,隨著一道寒風(fēng)脫手飛出,一粒暗器直朝白索銘胸部而去,白索銘求勝心切眼看手中判官筆擊向李儒才罩門,忽感胸部飛來一顆暗器,白索銘顧不得多想慌忙回身,愈加躲過對方的暗器,卻不想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覺的手臂一震判官筆脫手而出飛向了李儒才身后,自己隨即摔落在地,等反應(yīng)過來那顆暗器已經(jīng)擊中左肩,只覺得奇熱難耐瞬間被擊中部位流出一灘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