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獅子圍繞劉炫鈺轉了幾圈之后,前膝跪地將頭顱伏在地上,睜著雙眼瞅著劉炫鈺一動不動的注視著他,好像在說:“你是我的主人一切都聽你的”
劉炫鈺關切的蹲下身來,伸出雙手輕輕捋了捋那雄獅的鬃毛,然后又撫摸著它的腦袋嚴肅的說道:“以后不可再傷人命,不然我饒不了你”那獅子似懂非懂的眨巴著眼睛好似一只聽話的貓咪。
武正擺脫雄獅的進攻,氣急敗壞,快速幾步?jīng)_到一樓羅并近前,奪過那嘍啰兵手中的鐵刀,舉起來嘴里大罵著直朝那雄獅而來。
“你個死病貓竟然敢偷襲老子,看老子不殺了你來下酒下菜”話語未完已經(jīng)沖了過來,一刀揮去直朝那雄獅后背而去······
劉炫鈺頓覺不妙,卻已是來不及,眼睜著看著武正的進攻眼睛里流出了驚恐的神情,不顧一切的揮手當了過去,一股鮮血只順著手臂流了出來,頃刻間染紅了雄獅的鬃毛,再看那手臂已經(jīng)露出了潔白的骨頭,那潔白的骨頭頃刻間也變成了鮮紅色。
趴在地上的雄獅頓覺后背有人襲擊而來,急忙起身躲到了一旁,回頭看到自己的主人劉炫鈺痛苦的正在與人糾纏,不顧一切一頭撞了過去,武正睜大了雙眼看著誤傷到的劉炫鈺,急忙收回砍刀一時說不出一句話來。正在這時那頭雄獅已經(jīng)不顧一切的撞向了自己,武正連番幾個跟頭重重的摔在了遠處,那雄獅依然不肯罷休再一次撲向了武正······
劉炫鈺不顧疼痛急忙沖到了武正身前,雄獅被這突如其來的阻止先是一驚,眼看撲向了自己的主人,急忙停住腳步四爪抓地停了下來,地上兩道爪印深深的留在了那里。
武正眼看躲過一劫,連滾帶爬跑了出去,躲在龍老大身后不敢近前。
那雄獅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幾下劉炫鈺的傷口,然后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睛里卻流漏出了哀傷的神情······
龍老大瞅了瞅身后的武正取笑道:“你說你這個熊樣連只病貓都對付不了······還自稱小毒龍我看叫小毒蟲倒是適合”
龍老四連連搖頭道:“我說小子,呃···對了武正?要不是那個傻小子出手相救,恐怕你早就當做那病貓的午餐了···哈哈哈······”
龍老三看了看劉炫鈺連連點頭:“這傻小子福氣不淺啊,竟然降服了這頭惡獅,嗯······不錯,不錯”
其他兩個老怪物一個是瘦高個腦袋幾乎頂?shù)搅硕错敚驹谀抢锷敌Σ恢梗硪粋€秀麗的身材依靠在那傻高個身前妖里妖氣的發(fā)出怪聲道:“好福氣,好福氣······”
經(jīng)過這一系列的事情,武正幾乎恨透了劉炫鈺更恨透了那頭病貓,武正對劉炫鈺的看法已經(jīng)不單純?yōu)榱藥煾档娜蝿樟耍黾恿藥追炙胶蕖?
武正只等待時機將劉炫鈺置于死地一解心頭之恨。
二郎山山腳下,武正鬼鬼祟祟從身后掏出一直乳白色信鴿,然后從懷中拿出一細小的竹筒,將一片書有文字的絲布卷到一起塞進了竹筒,然后綁在了信鴿腿部輕聲說道:“去吧”將信鴿拋向了空中。
那信鴿盤旋在武正上空轉了一圈消失在遠方······
陳步為背對著書房站在院中,一陣“撲啦啦”聲響,一只信鴿落在不遠處,陳步為眼前一亮迫不及待沖了過去,一把抓住信鴿迅速從信鴿腿部取出一封書信,然后從懷中掏出幾粒谷米喂給了信鴿,之后又將信鴿放飛了出去,陳步為細心閱讀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流露出邪惡的獰笑······
······
紫薇門庭院成不憂若有所思的坐在亭子下,對面坐著成不憂夫人程玉茹,程玉茹先是開口道:“師兄,我觀那李掌柜并非江湖傳言所說之人,他怎么能勾結魔教呢?真是人心叵測啊!”
成不憂連連搖頭:“人不可貌相,人心隔肚皮啊希望他不是那種人”
正說話間二弟子周璃水匆忙剛來道:“師傅您找我?”
成不憂聞聲扭頭看了看周璃水,深深嘆了口氣道:“哎···近日江湖傳言揚州首富李一手身世蹊蹺,偶有傳聞說那李一手勾結異族擾我江湖清凈,我紫薇門百余年來立足江湖又身居揚州,所以江湖興衰我們不可不管,更何況紫薇門距離揚州最近豈能讓他放肆?”
周璃水心中暗喜道:“莫非師傅要派我去揚州打聽虛實,好久沒有下山品那福來客棧美酒了,現(xiàn)在機會來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