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炫鈺抬頭望天發出恐怖的叫聲,棲息在樹枝上的夜貓子聽到劉炫鈺的怪叫,慌忙張開雙翅飛得無影無蹤。
劉炫鈺突然伸出雙手,猛的將牢籠鐵桿掰向兩側,頃刻間那惡犬奪籠而出,直撲向劉炫鈺,眼看將要撲到近前,劉炫鈺凌空后翻到幾米開外,伸手將正在撲向自己的惡犬抓于手中,瘋狂的舉過頭頂旋轉幾圈猛力拋向遠處。
那惡犬重重摔在地上發出“嗷嗷”的慘叫,另一只惡犬見狀呲牙咧嘴撲向劉炫鈺,劉炫鈺猛力伸出左手去當,不想被那惡犬前爪抓了去,烏黑的血液頓時流了一地。
劉炫鈺絲毫沒有感覺疼痛,猛力向前跨越兩步抓住那惡犬就是一陣猛擊,那惡犬奮力與劉炫鈺拼搏,趁其不備一口咬住劉炫鈺小腿,劉炫鈺發了瘋似的張開嘴巴一口咬住那惡犬后背,瘋狂的搖頭不一會功夫那惡犬后背就被劉炫鈺撕得血肉模糊,發出悲慘的哀叫······
隨后又伸手掐住惡犬脖頸,那惡犬即將奄奄一息,四爪拼命似的抓向劉炫鈺腹部,劉炫鈺稍有不慎,那惡犬掙脫劉炫鈺又是一口咬向劉炫鈺前額,劉炫鈺猛力甩開手中的惡犬,隨即一腳猛力將那惡犬踢到了幾米開外,那惡犬應聲倒地晃晃悠悠愈加逃跑,卻不想被劉炫鈺一番折騰自己也身中劇毒,在遠處晃悠了幾下倒地身亡,舌頭伸出口外發出呼呼的臭氣······
另一這惡犬已經來到劉炫鈺身前,突然回頭看到同伴已經身亡,正猶豫之際,劉炫鈺趁機猛力一腳踢向那惡犬腹部,那惡犬慘叫幾聲灰溜溜的逃向遠方消失在夜幕中。
這時的劉炫鈺體內毒效發作已經失去了理智,瘋狂的追逐那逃跑的惡犬,卻不想沒跑幾步雙眼發黑一頭栽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那龍老四躺在床榻上,回想著劉炫鈺給他療傷治病之事,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忽聽窗外打斗聲急忙起身來到院中,只見那雄獅在籠中不停的撞來撞去好像發生了什么事情似的,再看看劉炫鈺,突然發現牢籠已經變形,籠中的劉炫鈺不知去向,再看看那對惡犬卻也不知去向。
龍老四急忙向前幾步欲看究竟,突然腳下一絆,要不是龍老四功夫深厚反應靈敏早已摔倒在地里,只見龍老四快速伸出右手,雙指輕輕著地輕盈的離地而起平穩的站回了原地,回頭一看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見一條惡犬口吐白沫,黑色的皮毛已經被撕去了大半,裸露在外的是血淋淋的肌肉,竟有一只眼睛即將掉落下來,只掛在眼眶外,再看那狗的舌頭發黑,鼻孔里還在流淌著惡臭的液體。
龍老四暗自一聲:“不好”快速追了出去。
突然看到夜幕里地上躺著一個人,走向前去定眼一看原來是劉炫鈺,那劉炫鈺渾身濕漉漉的分不清是血液還是汗水,腿部已經受到重傷,前胸血肉模糊粘滿了烏黑的血漬。
龍老四顧不得許多急忙俯下身去抱起劉炫鈺快速來到房中。
在燈光的映射下,劉炫鈺已經奄奄一息,嘴角暗黑色的血漬直流到那古銅色的脖頸上,龍老四不敢怠慢將劉炫鈺緩緩扶到床榻前,劉炫鈺耷拉著腦袋雙膝盤坐,龍老四坐在劉炫鈺對面運作內力猛然伸出雙手,直推向劉炫鈺雙肩,不一刻功夫,一股熱流直沖向劉炫鈺天靈蓋,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流了出來,蒸汽般的氣體緩緩揮發出去。
那龍老四猛然睜開雙眼,伸出右手擊向劉炫鈺左側,劉炫鈺原地旋轉一百八十度,隨后一掌擊向劉炫鈺后背,只見那劉炫鈺悶咳一聲,一口黑血吐了出去,龍老四見狀收回雙手,起身扶起即將倒地的劉炫鈺,輕輕將他放在床榻上,不一會功夫劉炫鈺臉色紅潤了起來。
龍老四端來溫水從懷中掏出一粒丹藥說道:“這個你先服下對你傷勢有所幫助,但是,能不能救你的小命就看你的造化了,我龍門五毒有個規矩,就是給人使毒但是輕易不能給對方解毒,不然我們怎么能叫五毒呢?”龍老四冷笑一聲接著道“我大哥既然給你使了隔日逍遙丸,那么想和他討來解藥恐怕不是容易的事情”
劉炫鈺緩緩睜開眼睛感激的說道:“沒想到你們大漠的毒功果然了得,多謝龍四哥出手相助,否則我劉炫鈺定將毒發身亡”說完感激的看著龍老四。
龍老四急忙道:“小兄弟你我相識也算一場緣分,那日要不是小兄弟相助,我可能也一命嗚呼了,咱們倆啊!就別客氣了”說完拍了拍劉炫鈺接著又道:“其實小兄弟也不要怪我們幾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劉炫鈺正要說話只聽到大門“咣當”一聲被人踢開,進來的正是龍老大等四人,那龍老大大步跨到床前瞪了一眼龍老四說道:“這小子倒是挺能抗,竟然沒有死,我說小子你造化不小啊?快給大爺說你是怎么活過來的?還害死了我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