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功夫一桌豐盛的酒肉就端了上來,那黑無心雖為女兒身卻有一副男兒作風(fēng),舉起酒盅“咕咚”一飲而盡,連飲三杯之后才算滿意,隨后又拿起碗筷三兩下就將一桌的美食吃去了大半。
只看得在場的客人們連連搖頭,更有人竊竊私語道:“這那里是個姑娘家家啊,真是沒教養(yǎng)···沒教養(yǎng)······”
黑無心聞聲依舊不予作聲,輕輕彈出一指,一道清風(fēng)順勢而去不偏不斜落在那講話之人的碗中,那人正取笑身邊這位黑色玫瑰,絲毫沒有察覺飛來的迷霧,談?wù)摪胩祛D覺口干舌燥,端起大碗同其他人飲了下去,那酒剛?cè)胛钢兄挥X得冰冷無比,一股寒氣直沖腦門而來,頓時舌頭僵硬任憑如何吶喊,口中只是發(fā)出陣陣“啊啊”聲響,那人急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依舊難以說出半個字來。
俗話說的好,禍從口出,這話一點也不假,女媧造人之時為何一張嘴巴兩只手呢?不言而喻少說話多干活。
倘若那客觀不要取笑黑無心丑陋的面孔何至于此呢?人之初性本善,其實人世間萬物生靈皆是平等,萬物萬象。誰不渴望自己有一副天使般的面孔,但是身體是爹媽給的任何人也改變不了,長得一表人才又能如何?就如那李福常雖然風(fēng)度翩翩卻有一副歹毒心腸,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只要行得正坐得端無愧于良心,這便是最美的人。
黑無心的一舉一動均被角落里的鐘天一看在眼里,心想:“這女子奇黑無比,莫非她就是傳說中的玄蠱派弟子?看那貌相這女子思想單純卻出手不凡,倘若真是如此不防將此人拉攏過來為我所用”
想到這里鐘天一端起酒壺拿起酒盅來到黑無心近前。
恭敬的說道:“在下鐘天一眼見姑娘出手不凡,在這里敬姑娘一杯”說完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黑無心對這個鐘天一不削一顧說道:“我又不認識你為何要喝你的酒啊”說完將頭扭了過去不予理睬。
鐘天一身后幾個弟子聞聲起身過來,其中鐘天一師弟路暗火氣甚大,猛力拍了一下桌子道:“你這黑妮子,我家少爺敬你酒你竟敢不喝?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正欲拔劍被鐘天一伸手攔了回去。
鐘天一說道:“師弟休得無禮”轉(zhuǎn)身微弓著腰道:“姑娘我這位師弟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姑娘見諒,”
黑無心回頭看了看眼前幾人,卻發(fā)現(xiàn)這幾人個個呲牙咧嘴似是在取笑自己丑陋的面孔,黑無心怒氣更是增加了幾分道:“看你這幾個師弟個個獐頭鼠目齜牙咧嘴,定是做師兄的沒有起好表率作用,平時沒有學(xué)會禮儀廉恥,可見你也不一定是什么好東西,我黑無心怕是膽怯的很哪,那敢有原不原諒之意啊”
陸明路暗等人看到這黑玫瑰一副冷嘲熱諷的樣子,不禁發(fā)起了火指著黑無心道:“你······”
鐘天一聞聽黑無心一席話,確定眼前之人正是玄蠱派掌門,急忙道:“原來姑娘就是玄蠱派掌門黑無心掌門啊?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海涵”
黑無心瞅了瞅鐘天一嚴肅說道:“你說的還算幾句人話,也罷本姑娘不跟你們計較了”說完接過鐘天一手中酒杯一飲而盡,接著說道:“好了你的酒我喝了,以后別再來煩我,走吧······”鐘天一欲要再說些什么,看到黑無心心意已決遺憾的走了回去。
嘈雜聲中傳來一陣馬蹄聲,只見一對俊俏男女胯騎一對棗紅大馬,馬勒腳蹬都是燦銀打造,忽的從那馬背上跳下,一紫衣少年沒等腳跟站穩(wěn),徑直朝客店而來,另一女子也緊隨其后胯下馬來。
應(yīng)聲道:“小二好水好料可要照顧好了”說完將馬韁拋給了店小二。
二人打打鬧鬧沖了進來,只見那紫衣男子先是沖了進來,看到一空座一屁股坐了過去,頭也不抬大聲喝道:“小二好酒好肉盡管上來,今日我定要喝他個天翻地覆”然后看到桌上有一酒盅伸手端起酒盅喝了下去連連道:“好酒···好酒···哈哈哈···哈”
正在這時緊隨其后的女子也追了過來,嬌滴滴說道:“師哥啊你跑這么快干嘛啊?人家都被你落下了,看我回去不告訴爹娘看他們怎么收拾你”
鐘天一被黑無心的一番嘲諷心中甚是不悅,也懶得理睬這對男女,端起酒杯連喝幾盅一副不悅的表情。
鐘天一一邊喝著悶酒一邊朝黑無心看了過去,正巧這對男女就落座于黑無心對面,只看到一偏偏女子站立中央,鐘天一久居于誅仙門,雖然美女見過不少,但是讓他動心的卻沒有一個,只見那女子亭亭玉立,臉如白玉卻又不失紅韻,黑色頭發(fā)如瀑布般順流后肩,猶如天仙般美麗。
與那黑無心相比簡直就是一個仙女一個黑山老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