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南溟三怪其中的兩怪閻一海與黑老三聞聽后院吵鬧之聲,二人先后來到后院,只見十余名李府護(hù)院身中劇毒東倒西歪倒在地上,多半已經(jīng)身亡,尸體上誘發(fā)出刺鼻的惡臭,青紫的臉額布滿了寒霜,難以合上的雙目一輪黑洞注視著遠(yuǎn)處,偶爾從漆黑的眼眶里流出一滴墨黑的液體,惡臭的毒液氣體散發(fā)在空氣中,只熏得人們雙眼流淚,嘔吐不止。
閻一海輕輕抹了抹鼻孔來到李一手近前道:“李掌柜不知發(fā)生了何事竟鬧出這般事來?”
李一手深深呼吸一口涼氣道:“昨夜不知從何處來了歹人窺視我李府財(cái)寶,幸好發(fā)現(xiàn)的及時才沒能讓那人得逞,只可惜···只可惜···”說完哀傷的看著地上的尸體說不出話來。
閻一海聞聽“窺視財(cái)寶”四字頓時露出一絲不適,急忙頓了一下道:“呃!哪路毛賊竟敢如此大膽真是大膽包天”說完抱拳面露誠懇斬釘截鐵道:“李掌柜單反有用得著我三兄弟的地方盡管開口,我三兄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是嗎?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真是豪言壯語啊······”遠(yuǎn)處傳來了李福常的冷言冷語的諷刺之聲。
閻一海抬頭望去轉(zhuǎn)而說道:“不知少爺此話何意?莫非我三兄弟有失禮之處?”
李福常來到近前,先是給李一手行了個禮,然后圍著閻一海二人打量許久不冷不熱道:“昨夜我李府失竊,不知幾位昨夜在何處?難不成······”
閻一海聽到此處,眼珠子瞪得老大怒斥道:“我南溟三兄弟行得端立得正,怎能做那茍且之事,就算我兄弟想得到什么寶物,還用得著這般周折嗎?哼······”
閻一海話雖這么說,心里也在犯嘀咕,自家三兄弟這么多年來名聲也算是臭名遠(yuǎn)洋了。南溟三怪混跡江湖,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雖然功夫了得但是雞鳴狗盜之事也沒少做,打家劫舍攔路搶劫,打得過的就打,打不過的就跑,他們來李府的目的還不是為了夜明珠嗎?不過這三人到有一個原則那就是殺富濟(jì)貧,從不欺負(fù)窮人。
黑老三急忙插話道:“就是···就是···少爺你冤枉我等了”
李福常冷笑一聲:“冤枉幾位了?哼···那好你們拿出不讓我懷疑的證據(jù)?。空f白了,昨夜就是幾位所為也未嘗不可啊?”
閻一海咬牙切齒壓根子咯吱咯吱只響:“別以為老子怕你,就算在你李府又怎得?老子照樣殺無赦···哼”說完擺弄著手中大刀。
李一手來到近前插話道:“閻兄弟稍安勿躁,小兒口無遮攔還請兄弟海涵,不要傷了咱們兩家的和氣才是??!”
閻一海看了一眼李一手:“哼!好!我看在李掌柜與我朋友一場的份上不與你計(jì)較”
黑老三強(qiáng)忍惡臭握著鼻孔來到地上的尸體跟前,仔細(xì)觀察一番良久大喊道:“我知道是誰干的了!”
大家正在爭吵,忽聞黑老三的話,急忙來到近前,李一手道:“莫非老三兄弟看出什么蹊蹺了嗎?”
黑老三起身手持已經(jīng)發(fā)了黑的銀針嚴(yán)肅道:“以前江湖似有傳言,傳說百年前玄蠱派毒行天下,玄蠱派弟子出手狠毒,但反江湖人士得罪于他們,無不慘死他手,更有傳言凡受玄蠱派之毒之人身體抽搐,面結(jié)寒霜,之后腐爛而死。以在下觀察這幾人應(yīng)該是中了失傳百年的 冰蠶千蝶手······”
李一手面孔露出驚異之色,心有余悸說道:“是啊,我也似有耳聞,聽說玄蠱派無惡不作為禍江湖,可是聽說數(shù)百年前已經(jīng)被中原正義之師將其滅門了,今日怎么又重現(xiàn)江湖了???”
李福常冷笑一聲:“笑話,玄蠱派數(shù)百年前已經(jīng)在江湖消聲覓跡,我看今日你們想嫁禍于人了吧?對了,你們不是一直號稱南溟三怪嗎?那白索銘怎么不在呢?是不是趁早逃離了我李府了吧?”
閻一海眼珠子瞪得老大:“哼···好!你想怎么樣才能相信我們呢?”
李福常轉(zhuǎn)臉奸詐一笑道:“好啊,讓我等搜索一下幾位的住處便能見分曉,不然難以服眾啊!”
閻一海大笑一聲:“好······要事嗖不出來看我怎么收拾你這個黃毛小兒”說完第一個轉(zhuǎn)身走向客房。
李一手面露歉意隨同跟了過去,李福常、老家丁一桿人等緊隨其后一同走向客房而去。
幾人來到南溟三怪客房,李福常揮手朝嘍啰兵們一擺,嘍啰兵們不敢怠慢紛紛在客房翻箱倒柜,頃刻間眾嘍啰兵們紛紛回來稟報(bào):“少爺,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之處······”其他幾個嘍啰兵也是相同的回答。
李福常在客房思索片刻暗自道:“就算不是這三人所為,但這三人來我李府也絕非出于善意”想到這里李福常苦笑一聲道:“在下年輕氣盛還望閻伯伯海涵,不過···不知二當(dāng)家的白索銘身在何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