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窗戶的縫隙,遠遠望去鐘天一獨自一人手持折頁扇落座于一樓早已備好的酒席錢,默默等候著成珊瑚的到來。成珊瑚望著這個眼神淡定表情穩重的男子,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生出一絲愛慕之意,正想到此處,突然師兄又出現在腦海,成珊瑚急忙回過神來伸手朝頭頂啪嗒兩下道:“我心里只有師兄,傻丫頭別亂想了”
揚州鬧市區,一貨郎正在賣力的吆喝著自家的生意,只見那攤位玲瑯滿目擺放著各種女兒家的的金銀首飾,偶有三兩女子前來光顧,那貨郎不遺余力的介紹著貨物的優點。
遠處一白衣男子東瞅西瞧四在尋找著什么,等來到那貨郎攤位不遠處,眼睛一亮大步走向前去,這人正是南溟三怪白索銘。
白索銘二話不說拿起其中一件金釵連連搖頭,不削的丟了回去,又拿起其中一件又是連連搖頭。
那貨郎看來了買賣,微笑著說道:“大爺您看我這可都是上好的首飾,如若買去送給心上人定能獲得女子的芳心啊,大爺您看上哪件沒有?”
白索銘連連搖頭道:“俗物俗物···這些那配得上我的昆兒啊!”說完愈加離去。
那貨郎急忙拽住白索銘,生怕上來的買賣跑了去,眼睛里露出一絲神秘道:“只要大爺肯掏銀子,我這可有上好的飾品,不過這東西可是價值連城呢,恐怕大爺······”說完故作神秘的瞅了瞅白索銘。
白索銘迫不及待道:“少廢話,快拿來再說,世間還沒有你白二爺買不起的東西呢”
那貨郎將白索銘引到攤位后側瞅瞅四下無人,將手輕輕伸進懷中掏出一絲帕,隨后輕輕將其打開,白索銘目不轉睛看著那貨郎手中的寶貝。
待將絲帕最后一層打開時一股狂風呼嘯而過,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時飛來一片烏云,頃刻間遮住了空中的驕陽,大地頓時漆黑一片,樹葉夾雜著砂石飄落空中,一道晴天霹靂凌空而下“啪啦”一聲辟向山頂的一顆枯樹,那枯樹頓時折成兩截燃燒了起來,鬧市上的人們紛紛四散逃竄來躲避這突如其來的沙塵暴,說來也怪,唯有那貨郎攤位處安靜異常,沒有受到絲毫風沙的侵擾。
白索銘不顧天氣突然的變化,目不轉睛盯著貨郎手中的絲帕,一枚雕琢精細的玉佩呈現在眼前,那玉佩紋龍刻鳳晶瑩剔透,玉佩背面隱約看到一只麒麟神獸匍匐與草地,雖為神獸卻顯露出幾分哀傷,玉質溫潤猶如羊脂,握于手中令人心平氣和平心靜氣。
白索銘手持玉佩愛不釋手,并不住的點頭連連稱贊道:“好玉,好玉只有這等物件才配得上我的愛妾”。
此玉乃是威震天下令多少英雄豪杰垂延的“鳳羽麒麟緞”上的一塊配飾——龍鳳玉,這玉佩怎么與鳳羽麒麟緞分為兩段了呢?今日又怎么落到了貨郎的手中,這些還都是個謎團。
白索銘只觀到了玉佩的美,只知道玉佩的潤,他哪知道這玉佩的來歷???相信如果白索銘識得這玉佩的來歷定會暈倒在地······
只見白索銘愛不釋手的看著手中的玉佩,心中卻暗自盤算著這玉佩的價值,很簡單白索銘現在身無分文······
剛才還飛沙走石彌漫的天空,頃刻間又回到了風和日麗,陽光依舊折射著美麗的揚州城。
那貨郎眼看白索銘眼露貪婪的目光,伸手將玉佩奪了回來道:“大爺您要是誠心買呢,我就給你個面子賣給你,實話告訴您吧這可是我的鎮店之寶哦”
白索銘面露苦澀:“呵呵,這位小哥,您開個價這玉我要定了”
那貨郎神秘的伸出兩根手指頭:“不二價”
白索銘呵呵呵一笑:“呵呵···您看小哥這樣行不行,我今日出來匆忙忘了帶盤纏,這玉配我先拿去,待明日我一定將銀兩分文不少歸還與你”說完伸手去接貨郎手中的玉佩。
那貨郎聞聽,臉色一變咧著嘴道:“哼···沒帶錢瞎倒什么亂啊,看你窮酸樣也買不起”說完就將那個白索銘推向了一邊:“去···去···去,別耽誤小爺做買賣,哪涼快哪呆著去”
白索銘再三懇求貨郎,那貨郎依舊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勢,將白索銘連罵帶羞辱一番,只引來路人的圍觀。
威名江湖的南溟三怪白索銘那受得了這番羞辱,本打算與貨郎好生商量,卻不料得到了對方的羞辱,白索銘攔路搶劫、打家劫舍自由自在早已習以為常,今日一番羞辱不由惡由心生,拔出腰間的判官筆迎頭朝貨郎額頭劈去,身為普通老百姓的貨郎那見過這等陣勢,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已經一分為二,從中間分成了兩半,**四濺一地只嚇得中人們四散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