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次次的對我揮舞著雙手,每一次的落下,身體的傷痛就會多痛幾分,在這一刻,他們在我眼中就像是天地間最兇的惡魔,不,比惡魔還兇,而我就像是他們飼養(yǎng)的羔羊,任人無情的宰割,卻沒有絲毫的還手的余地。
眼中的淚水,隨著已經(jīng)快要扭曲的臉頰滑落于心中,苦苦的,澀澀的。
我忘記了傷痛,忘記了他們還在不停的折磨著我,我只想快快的離開,快快的找到大師心月和玲瓏玉。
“住手,不要在打了。”
一個溫暖而又親切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這一刻,我覺得那才是這個世間最美妙最動聽的聲音,盡管這聲音沙啞的讓人害怕,我也覺得這是最好的。
我睜開眼,凝望著這發(fā)出聲音的主人,竟然是剛剛問我話的那位婆婆。
他們都停了下來,不在打我這個可憐的小狐貍精,回頭看向那位婆婆。
“大家今日算是給我這個老婆子一個面子,讓我把這位姑娘帶走。”
他們都沒有說話,算是應(yīng)許了吧。
人群,終于散蒛,只剩下我和那位婆婆。
就在他們走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人群中女人們的那種惋惜。
我望著滿頭銀發(fā)的婆婆,嘴角不禁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在那一頃刻間,支撐了好久的我在也承受不住,剛剛非人般的折磨,眼睛緊緊的閉合了在一起。
夢中,我看到了大師和心月在這個灰白的世界不停的尋找著我,我隔著很遠想要喚他們,可是,任憑我怎樣呼喚,我的嘴里,竟發(fā)不出一絲的聲響。
當(dāng)我在次睜開眼得時候,我看到老婆婆,一個人在門外莎莎的磨著什么東西。
我做起身子,抬頭看看了四周,想要弄清楚我現(xiàn)在在哪里。
簡陋的房舍中,只有灰白的幾樣茶具,與這個灰白的世界融入一體。
前方是幾株不知名的花樹,在風(fēng)中不停得搖曳著。在這個灰白的世界中,顯得是那么的刺眼。
在這一刻,我的心靈好像有種安逸的感覺,那么溫馨,似如家室。
如果不是有很多事情,我真想留在這一輩子,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余年。
“你醒了。”沙啞的聲音沿著我的耳畔回蕩。
“謝謝,婆婆救了我,小女子胡瑤,不知婆婆如何稱呼。”
“你就喚我夢婆就可以了。”說完,她繼續(xù)磨著藥缸里的藥。
出于好奇,我拖著疲憊的身子慢慢的走過去,想要看看夢婆在磨什么東西,要是在為我磨藥,我會讓她休息,不要為我這么拼命。
我低頭看著藥缸里的東西,那么鮮艷幽香。
夢婆說那是一種可以讓人美麗的粉黛。
我說我可以用嗎?她說我現(xiàn)在一臉憔悴,等我在養(yǎng)一些時日就可以用了。
夢婆對我真好。
就這樣,我在夢婆的照顧下,渡過了有些時日,夢婆說我的臉蛋越來越紅潤了。
我問夢婆,她為我研磨的粉黛何時才可以用,她說等那誅花開的時候我就可以用了。
我又問她那株花何時才開,她說等我最美的時候那株花就花自動開放,那是為我而種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