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繡說這話,我應該覺的開心的,畢竟我成神了就可以擺脫他的糾纏和控制,不用再當一個什么心理感受都沒有的傀儡,不過想起我從前那種對他的喜歡也是真心實意的,我如果這會開心的話,會不會顯得太不仗義了。
于是我伸手覆蓋在了白錦繡的臉上,對他說:“你不要難過啊。我以后會想你的,如果我能救你的話,我會努力的,讓你去脫胎轉世,投個好人家,下輩子你一定不會這么累的。”
反正我挑著我覺的對白錦繡來說是對他最好歸宿的話對他說的,但是我不知道為什么,在我說完后。原本白錦繡還挺淡定的情緒,在我說完話后抱住我的懷抱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巨大刺激般輕微的顫抖了一會,松開了抱著我的手,從我身邊起身:“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
這么晚了白錦繡要去哪里走?我趕緊的問白錦繡,但是白錦繡沒有回答我,直接開門出去了。
我一直都在想是不是我剛才的哪句話說錯了,我說的確實是白錦繡今后最好的歸宿啊,畢竟對于鬼來說,投胎轉世就是他們的最好的歸宿,為什么我這么說白錦繡反而不開心了?
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也沒想到一個理由。拿起手機一看,現在已經十一點了,本來想給白錦繡打個電話讓他早點回來,但是發現他沒帶手機,于是只好我一個人睡了。
只要白天累著了,我晚上睡的都比較死,早上醒來時候被窩里就是只有我一個人的溫暖,也不知道白錦繡是早早就起來了還是昨晚一晚上都沒回來。
我換了衣服出門,看見了良生和金寶來,良生見我今天心情挺好,問我說我這聽說是要上雪山很開心啊!金寶來倒是不滿的看了我一眼,叫我把女人的衛生棉啊紙巾啊全都帶上,那些口紅化妝品七七八八的就不要帶了,那種地方,化妝也沒誰看。
這金寶來也真是的,我帶啥關他什么事情。又不是叫他來保護我,真是不知道蘇曼香是怎么看山他這種男人,真是討厭極了。正想和金寶來拌嘴,良生倒是看出我一大早的就要動怒了,轉頭對金寶來說他這樣說可不對了,女人自然是要比男人嬌貴,若是把女人當成是男人來看,這肯定是是不行的,說著轉頭對我笑了下說帶支我喜歡的口紅吧,山上冷,容易臉色蒼白,要是我愿意擦,我就是那茫茫白色雪山一點驚艷了。
良生這話很詩意啊,于是白了金寶來一眼,金寶來也懶得跟我一個女人計較,問我說白錦繡呢?
“他昨晚……。”
我說著的時候,白錦繡正從外面走了回來,看見我們第一句話就是對我們說出發吧,說完后就轉身上車了。
我趕緊的去房間里拿東西上車,車里我們五個人,另外一個人是白通。
白通送了我們挺遠,在到山腳下車不能再往里開的時候,才和我們告別。我們這次尋找和上次金寶來追千穗理可不一樣,現在我們當中。良生能飛,并且我也能把窮奇叫出來。
我和白錦繡坐在了窮奇身上,金寶來和良生在一起在前面帶我們去找蘇曼香最后離開的地方,之前因為金寶來都是步行。現在們在天上飛行的速度要比他之前行走的快多了,所以一路上我們也并不費多少時間,根據金寶來預測,我們應該十分鐘時后就能到了。
只不過這一路上,白錦繡像是心情并不怎么好。我想著是不是還是因為我昨晚說的這話的問題,于是轉過頭看向我身后的白錦繡,問他說:“錦繡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是不是我昨晚說錯什么話了,如果是我說錯了的話,我和你道歉好嗎?”
我對白錦繡說話的態度還是挺好的,起先白錦繡并不想理我,但是我又耐著心認了一會錯,白錦繡神色才稍微的緩和了一點下去。對我說不是我的原因,是他自己的原因,然后叫我不要多想,什么錯都不會出現在我身上的。
本來還想再問白錦繡關于他的什么原因。但是白錦繡卻將我腦袋按了回去,不讓我看他了。
良生在前面一片雪山下面飛了下去,窮奇也跟著他們往下沖,當我們全都站在雪地上后,金寶來對我們說蘇曼香就是在這里失蹤的。
我看了下周圍的場景,這里確實是金寶來照片里的場景,只不過這里四下望過去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山,風刮在臉上就如刀割般痛。估計是這風吹在白錦繡臉上也不舒服。白錦繡順手將我的圍巾扯到我的臉上蓋住我的大半張臉,然后再將我拉到他身前背風站著,倒是什么話都沒說。
“剛才從天上看這里的地形,前面再過去就是昆侖山脈的珠山脈。我們這里已經不算是在四川境內了,這里已經是青海,山脈子周邊都有人,蘇曼香她這副模樣應該不會走到有人的地方,現在她極有可能是向著主山脈無人區跑了,或者是就躲在哪個地方。”
這昆侖山這么大,蘇曼香這么小,就算是我們確定她就在昆侖山。這一時間也不好找啊!并且蘇曼香都已經隱藏了她身上的氣息,這要是一塊地一塊地的翻,那的翻到什么時候去?
金寶來這會也沒什么辦法,畢竟他之前找到蘇曼香,是跟著蘇曼香一快過來的,現在蘇曼香就這么憑空消失了,他也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找,但是既然來了這里,我們就不能無功而返,就在我們都打算地毯式搜尋時,白錦繡忽然對我們說不用了,他知道蘇曼香行走過的路線在哪里。
白錦繡說這話,這讓我們都吃了一驚,金寶來問白錦繡是怎么知道的?
白錦繡并沒有立馬的回答金寶來,而是從口袋里拿出了昨天金寶來給他的那個長命鎖,在手里晃動了幾下。那長命鎖上的鈴鐺就發出了叮鈴鈴的響聲,然后,白錦就指了我們前面的一個方向:“蘇曼香是朝著這個方向走的,前面左轉。上山了。”
這會感覺白錦繡就像是先知一樣,我將白錦繡手里的這個長命鎖拿在了手里,在手里搖了下,但是卻什么都沒感覺到啊!
“蘇曼香在這長命鎖上下了母子咒,只有我將這長命鎖拿在手里,才能感覺到她是向著哪里走了。”
看來白錦繡昨天猜的還真沒錯,蘇曼香或許是引著我們要去哪里,不然的話。為啥要給白錦繡留個長命鎖。
只不過白錦繡雖然能感覺的到蘇曼香的行走路線,但是也因此我們并不能在天空飛了,因為這母子咒連接著地脈,如果脫離了地面,白錦繡的感覺就會消失,所以我們只能在地上行走。
行走雖然艱苦一些,但是只要能找到蘇曼香也算是值得吃這個苦,并且蘇曼香是白錦繡的母親,雖然白錦繡現在算是挺恨蘇曼香,但是母子的情分怎么是說割斷就能割斷的,我相信白錦繡心里,也是十分在在意蘇曼香的。
因為這次出門的時候準備的十分的充分,身上穿的衣服和腳上的鞋子,都是非常專業的,這對我們行走減少了不少的壓力,只不過在我們跟在白錦繡后面走的時候,良生每到一個轉折的地方就會朝著某個方向作個揖,像是在祭拜或者是跟什么東西打招呼,十分的古怪。
開始我跟在白錦繡身邊也沒怎么在意,不過在我們轉個山腳的時候,我看見良生又停了下來,超值西北的方向,雙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詞的在念著一些我聽不懂的咒語,不過,這次,臉色有了些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