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繡并沒有回答我,我又問了一句,白錦繡還是不說話,我自討了個沒趣,一把放開了白錦繡的手,埋怨了他一句不知好歹,然后就等待那些動物能將出去的洞挖穿,能把我帶出去。
可是畢竟這里是幾千米甚至是更深的地方,不能靠靈氣,就算是有再多的動物。那就算是要帶我出去的話,也要等上個好長時間啊,加上這里一天,外面一年,指不定等我出去的時候,祺祺都長成大小伙子了!
不過不要緊,只要白錦繡在這里,就算是在這里呆上一百年,一萬年,我都不怕。如果不是因為我哥心愿未完成就遭慘死,我還沒給他報完仇,沒繼續完成我們共同的理想,不然的話,我還真愿意和白錦繡待在這里,一百年,一萬年我都愿意,不管是愛也好,恨也好,除去復仇與憎恨。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原本以為那些動物進來,需要十來天的,但是就在我等了一天左右的時間,頭頂轟隆隆的聲音越來越響,隨后,幾塊石頭向著地面上砸下來,我伸手護著頭躲開了。
一道亮光從我們頭頂向下照射了過來。
隨后,那道亮光忽然被什么東西給擋住了,頭頂上又是一陣震動的聲音,我趕緊的讓開了,只見一嘭的一聲巨響,頭頂上像是有什么東西掉下來了,隨后,吱吱吱老鼠的聲音鋪天蓋地的向著我們所站的地方涌了下來,緊接著一道更強的亮光從我的頭頂上照射了下來,一個直徑大概有一米多的洞直通向地面上,也就是我們剛才掉下來的這個地方!
借著從上面透露下來的這點光芒,我向著周圍看過去,只見在昏暗里立著一個個穿著黑色藏服的人影,這些人都拖著跟尾巴,估計是老鼠,而這條老鼠中間還有條大蛇,水桶般粗,嘴巴的部分。都被磨破出血了,看來估計是這蛇一直都在打洞,才透過了這么厚的土層,將我帶出去。
開始,那些穿著黑色衣服的人開始對我說了些藏語,畢竟我不是在西藏長大的,我怎么聽得懂他們的話,估計是他們后來自己也意識到了我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然后才換了有些蹩腳的普通話,對我說他們是來帶我上去的。
說著那條大蛇從地上爬了起來,將頭向著洞口仰頭出去,尾巴將我纏繞起來,開始一點點的,沿著洞口晚上繞圈爬,將我帶出洞去。
下面那些老鼠見我被大蛇纏著上去的時候。也紛紛的變成了老鼠,順著蛇身向著洞里爬進去,幫忙大蛇將我弄出去,不過在我要離開這里的時候,看著白錦繡并沒有求饒要我帶他出去,心里有些不爽快,不過在我被蛇尾纏著即將要離開洞的時候,我十分不情愿的對白金錦繡伸出手:“我帶你出去。”
白錦繡抬頭看了我一眼,我也懶得等他了,直接雙手抓著白錦繡的雙肩,直接用力一抱,將白錦繡抱在了身前,然后那些老鼠就推著我和大蛇,速度飛快的向著地面爬上去。、
白錦繡就靠在我的胸口,微微抬著頭看我。畢竟這上去所消耗的時間要比下來的要多,長路漫漫,種這么抱著白錦繡我心里也挺尷尬的,于是轉頭看著白錦繡,對白錦繡說:“別以為我想救你,要是你被封在這里了,以后沒人跟我斗,我心里寂寞。”
“那這么說的話,我還欠你份人情?”白錦繡說著這話時,手干脆向著我的腰上抱過來,攀上我的背,一手抓住了蛇身,一手將我抱在了他的懷里,帶著我一塊上去。
在將近到達地面的時候,我聽見外面胡三胖喊我的聲音:“瑤瑤。瑤瑤你上來沒!”
這我都快要上去了,我也懶得回復胡三胖,當大蛇把我們拖到洞口的時候,胡三胖一看首先上來的是白錦繡,再看是白錦繡抱著我,那張開心的臉頓時就變了臉色,推了一把大蛇的身體,對大蛇怒斥道是誰叫他把白錦繡給帶上來的?
大蛇挖了這么久的洞,現在又帶著我和白錦繡上來,早就累的不成樣了,趴在地上跟死了一樣,動都懶得動彈。
胡三胖見白蛇不說話,就更是生氣了,問白錦繡說他為什么要借著我們的機會出來?之前他不是挺有本事嗎?怎么現在要一個女人救出來了?
我被胡三胖纏的有些煩,雖然知道狐貍是這種性子,只能自己好的東西決不能造福別人,但他老這么糾纏下去就將我就直接對胡三胖說:“好了好了,是我把白錦繡給帶上來的。”胡三胖驚訝的看著我,問我說為什么?
我見這件事情務必要和胡三胖說清楚,于是站直了身子。轉過身看向胡三胖,對他義正言辭的說:“難道我救一個人,還需要得到你的批準嗎?”
本來是一件好事,現在卻演變成一場口角,胡三胖見我說了這話,看了我一會,說沒有,然后再也不說話了。
我見胡三胖不說話了,才向著白錦繡走了過去,圍著白錦繡轉了一圈:“今天算是你欠我的,這個情,以后可是要還給我。”
說這話的時候,我向著我們出去的洞外走了出去,胡三胖跟在我后面,緊隨著跟出來的。是那些老鼠和大蛇。
剛才我兇了胡三胖,胡三胖就一直都悶悶不樂的,看見我這么往回走覺的奇怪,但是一直忍著都沒開口問我,就是生氣。
“你生氣了?”我問胡三胖。
“不然呢?我等你都一年多了,你這么一出來就為白錦繡說話,換誰誰開心?!”
一年多?
我這才想了起來,之前我進洞的時候,玉清子就和我說了,這洞里是王母的住處。這洞里一天,就是外面一年,想到我在洞里被困了這么久,外面真的就一年了!
雖然我知道是這么個理,可是我當胡三胖和我說他在外面等了一年的時候。我心里還是十分吃驚的,轉頭看向胡三胖,他身上的衣服確實是變了,但是也不足以證明,再看向他的臉。企圖在胡三胖身上找出什么這一年歲月留下過的痕跡。
“你看我臉干嘛?我又不是人,哪會老,你應該看看你寶貝兒子,不過他被我放在你媽家寄養了,這么久了。錯過了做神仙的機會,以后也只能跟著你們了。”
胡三胖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氣呼呼的,他生氣的時候,特別像是個孩子,小氣又任性,不過聽胡三胖說他等了我一年多,我還是很感動的,一時間也不對他說正經事,就對他說辛苦他了,剛才是我說的話難聽了一點,所以呢,等回去了,我再補償他?
“那你要怎么補償我?”胡三胖氣鼓鼓又有點期待的對我說。
“你想要什么補償?”我反問他。
“多陪我看幾個電影,多在乎我一點,以后不能在白錦繡面前扯我面子,就行了。”
我看了眼胡三胖,嘴里罵了句就這么點出息后,就算是答應他了。
在一出洞后,我手表上的指針開始迅速的旋轉,估計是這一年的時間它的速度跟不上,也補不回來,所以轉了幾十圈后,表內爆炸了。
我十分淡定的問胡三胖說在我們進去之后,他們有沒有找到善緣?
胡三胖搖了搖頭,說這玉清子和良生現在還在這王母洞里,從他們進去之后就再也沒有聯系過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這聯系不上是正常的,畢竟洞內的時差和我們不一樣,就怕是他們也遇見了我這樣的危險,我轉頭看了眼地上的那些老鼠,對著他們說叫他們進洞,去找玉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