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歌惱恨則喜公主的無所謂,于是狠狠地咬了則喜公主的耳珠一下,未及則喜公主呼痛,便在她耳邊低喝道,“你再不開口,信不信我今天便要了你?”
則喜公主這才冷笑著說道,“冷殘歌,你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區區一個將軍,便要做我大燕朝的駙馬嗎?”懶
殘歌幾乎是怒不可赦得撕裂了則喜公主的衣服,露出一截潔白的香肩,則喜公主大驚失色,眼神中傲然仍在,卻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驚慌,殘歌隨即扯過自己床榻上的披風,遮在她的身上,低喝道,“滾……”
則喜公主羞憤不已,但是她如何在夜色之際身著撕裂的衣服回自己的營地,只得裹緊殘歌的披風,恨恨說道,“冷殘歌,你給我記著,今日之辱,我勢必會討回來……”說罷,憤然離開。
而殘歌合衣臥在床榻上,卻心緒起伏,不得平息,時而便是則喜公主在戰場上掀開面紗的驚鴻一瞥,時而是則喜公主望著高紙渲的那抹嬌羞,時而是她剛才露出香肩之時眼中的驚慌……
就這么過了兩日,殘歌與則喜公主并未再見,只要是事先得知則喜公主到的地方,殘歌必然繞道而行。
可是到了夜里,殘歌突然得到急報,當即便去了高紙渲的營帳密談。蟲
“三哥,探子回報,圣旨明日凌晨即刻抵達,現在不做準備就晚了……”殘歌急切說道。
高紙渲沉吟許久才說道,“殘歌,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馬上散布出消息去……只不過,以后的事情都要靠你了。”
殘歌面帶喜色,更自覺擔負著重要的使命,于是豪氣說道,“三哥,信我,我拿命來保證,決不負你。”
于是,便在圣旨抵達的前一個時辰,軍營中便人人皆知,高元帥病來如山倒,來勢兇猛,竟是無法下床了。將士們無不詫異,要知道高紙渲在他們心目中,便是鐵骨錚錚,從未沾惹半點病痛,怎么今天突然就病得如此厲害呢?有些膽大的要求見元帥,非要辯個真偽,生怕高紙渲是不是遭遇不測,或者被人挾持。
而殘歌看見將士們群情激憤,也未必阻止,叫幾個平時威望甚高的將領進來看過,但見高紙渲臉色蠟黃,說話都是有氣無力,便悻悻的走了出去。
待過一個時辰,圣旨到。
前來傳旨的人,卻令殘歌大感意外,竟是當年在錦親王府教授過武藝的小王爺云澤,只見他十歲年紀,豐神俊逸,眉目疏朗,見到殘歌之后,面色欣喜,卻鄭重說道,“師傅,請恕弟子手握圣旨不能行師徒之禮?!?
殘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算你哪門子師傅?你我當年一別,已有十年之久了,想不到你竟是出落得如此人才……”
兩人寒暄了一陣,云澤帶著的隨從中有人上來提醒云澤要宣旨,云澤正要開口喚高紙渲前來接旨,便聽見殘歌說高紙渲已然病倒,就由自己代為接旨吧。
云澤一怔,隨即便宣讀了旨意,著命靖威大元帥高紙渲與大燕朝議和使臣回錦州城面圣。殘歌接過圣旨來,對云澤說道,“三哥病得很重,恐怕不能上路了,不如就由我代為陪同議和使臣進宮吧?!?
云澤眉眼不動聲色,說要看看高紙渲,殘歌當即將他領進了主帥營帳,本來殘歌就要打算對云澤說出實情來,畢竟他是云澤呀,他是自己在錦親王府教授武功的云澤呀,對他說又有何妨呢?
可是,就在這時,云澤竟然到了高紙渲的床榻跟前也未止步,利用為高紙渲蓋被的時機,不著痕跡得掠過高紙渲的脈門……
殘歌當即心涼了半分,十年了,十年了,有多少不能改變的事物?更何況是人心?
即便是自己欺騙云澤在先,還未對他說出實情來,但是見到云澤不相信自己的話,伸手去試高紙渲的脈門之時,還是感覺到一陣刺骨的痛……
殘歌說道,“想不到三哥病得這么不是時候,竟是連圣命也難以遵從,看來這次回宮面圣,只能由我代勞了?!?
云澤微怔,隨即說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安頓好高元帥后,我們即刻回朝?!?
殘歌將云澤安排在營帳內歇息,又命人知會樊明兆與則喜公主,自己則返回了高紙渲的營帳,高紙渲半臥在床榻上,說道,“你帶著趙正舫同去,他經驗多為人又正派,另外再挑幾個身手利落的,記得,萬事不可急躁,如果真出了什么事……”
“三哥,我知道該怎么做?!睔埜璨淮呒堜终f完,便迅疾出口,他知道高紙渲的意思,定是告訴自己,如果皇上真要弄出什么動靜來,必然會將高家滿門上下挾持,借以威脅高紙渲,而殘歌要做的事情,便是要將高家老小全部都安排妥當,一旦發現不妥,立即要他們離開錦州城……
第一更。
說下最近的更新計劃。
上星期原定連續每日七更,因為推薦計劃有變,所以改到下周一周二,每日七更,請屆時關注。
這幾天,每天都堅持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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