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吃什么,我讓好讓廚房給你做,”南玥擦干凈手回到床面前,握住老公的手問道,
楚厲寒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酸,她是自己的女人,她只能看他的,那些被她看過的人,他想通通殺光怎么辦,
她那師父也真是,干嘛有事沒事讓她去給別人動手術(shù),
“王爺怎么了,在想什么,”南玥見他沒有回答自己,把臉往他面前湊了湊,
現(xiàn)在她的手正握著自己的手,他愛極了這么滑膩的觸感,她的手真的好軟,“玥兒答應(yīng)我,以后不能給別人動手術(shù),”
“為什么,是怕別人知道我懂醫(yī)術(shù)嗎,”他這是在擔心她,怕她太過怪異的醫(yī)術(shù)讓有心人盯上,
“這只是其一,”楚厲寒沒好氣的道,
“那其二呢,”南玥已經(jīng)感覺到她老公好像很不爽,“怎么了這是,”
“其二你不必知道,玥兒記著我的話便是,”他才不會說那些難以開口的讓人臉紅的話,
“……”這老家伙貌似鬧起了脾氣,
可沒理由啊,又沒人招他惹他,那他這是鬧哪出,
見眼前的小人兒沒反應(yīng),反手握住她的小手用力一捏,“玥兒,”
“啊,什么,”懵逼的南玥一時半會兒反應(yīng)不過來他叫她干嘛,
“……”她這是成心的,是在故意氣他,
“記著本王的話,以后不能給任何人動手術(shù),”女人也不例外,女人的也不能看,她只能看他,
南玥聞言,心道連‘本王’二字都出來了,他這么久從來不在她面前自稱‘王’,看來是真鬧上了,
雖然不明白這老家伙為什么好端端的卻突然抽起了風(fēng),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我記得了王爺,”天大地大,病號最大,
“嗯,這就乖了,”楚厲寒很滿意她的態(tài)度,
“……”這廝簡直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看著軟軟糯糯的一團雪人兒,要不是自己現(xiàn)在動不了,他一定把她摟進懷里好好抱抱,
說起來她也嫁給自己這么長時間了,可連真正的夫妻之禮都還沒有過,“玥兒,等為夫好了,我們就在一起,”
“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啊……王爺你想吃什么,”南玥掰開他的大手把自己的小手放進去,掰開合上、合上掰開,貌似又找到了好玩的玩具,
“……,我是說的行夫妻之禮,”她明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再說得清楚點,
“夫妻之禮,”這老家伙怎么好端端的說這出,躺在床上都不消停,
“是啊,你嫁給我都這么久了,原本在我們大婚當晚就該有的,”
“是啊,可那個時候你卻把我當奸細一樣往死里整,”
“……,為夫錯了,”錯的離譜,
“嗯,這就乖了,”南玥很滿意他的態(tài)度,“王爺你想吃什么,”態(tài)度再好也不能落下吃,
“……”她這是將話答話,“什么都好,玥兒喜歡的為夫都喜歡,”
“好吧,那我去叫廚房做,”
“等一下再去……那個,玥兒我想,我想小解,”
“……,王爺好了嗎,”
“還沒有……怎么又臉紅,”
“……,哎呀……我不好意思嘛……”
“摸過了也看過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
“……,老流氓,”
“……為夫是老流氓,那玥兒就是小流氓,”
“……”臭不要臉,
在南玥的貼心照顧下,楚厲寒胃口好心情好,恢復(fù)得也特別快,甚至這么些天除了夜北以外,根本沒人知道他被‘開膛破肚’過,
王府,廚房,
“珍…珍珠,”王婆子看著眼前的人,有點不敢開口,“你真的是珍珠,”
“不是我是誰,難道還有別人,”珍珠郁悶,她就是有些天沒去廚房,他們就不認識她了,“我來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春梅端著盆從外面進來,看著眼前的珍珠時手里的盆‘哐當’一聲掉在了,只見眼前的人身著精致的錦衣,脖子上還有一串金黃的珍珠項鏈,和頭上的朱釵像是配套的,貴氣逼人,一點都不像以前那個經(jīng)常來廚房找玉米餅和醬鴨吃的小丫頭片子,“珍珠,你是不是被王爺收做了小老婆,”她從來沒想過一段時間沒見人影兒的珍珠會有這么大變化,
“……,胡說八道什么啊你,”珍珠真想撕爛她的嘴,這話要是讓王爺聽到了可不得了,
“你說我胡說,你這身上衣服跟娘娘穿的是同一個料子,項鏈也是一樣,雖然顏色不同,可看得出來都是上乘的好貨,”春梅反駁道,
“這都是蝶衣居做的,料子是王爺給娘娘的貢緞,當然是一樣的啊,”
“珍珠快點出來,娘娘有事找你,”
“哦,來了……”珍珠抓了只雞腿拔腿就跑,
看著遠去的兩人,王婆子搖搖頭八卦道,“蝶衣居啊,這丫頭八成是被王爺收進房里了,連蝶衣居做的衣裳都穿上了而且還是王爺給的貢緞,”
春梅聽著王婆子的話,想著剛才珍珠那一身的綾羅綢緞,“聽說娘娘院里又多了個丫頭在伺候,”
“是啊,剛才來叫走珍珠的不就是嘛,管家說伺候娘娘的人不夠,所以又派了人去……那丫頭和珍珠一樣也是滿身的珠光寶氣,”王婆子接下了春梅的話茬,
怎么娘娘院里的每個丫頭都珠光寶氣,“其實之前娘娘也說讓我去她那兒伺候的,但我當時猶豫了……不過娘娘又跟我說她是開玩笑的,”結(jié)果真找了新丫頭去,
“你運氣怎么那么好,為什么要猶豫,若是娘娘要我去,我絕對跑得比兔子還快,”楊子在邊上聽到春梅的話艷羨得不要不要,
“以前的事了,娘娘說讓我過去燒火看火候,”春梅越說越酸,“可那新來的丫頭也不像是去燒火的呀,”
“她可不是新來的,她進府都有好些年了,比你還要早,只是常在王爺別的院子里,前一陣兒才回來,”張婆子看了看春梅那表情忍不住搖搖頭,“我看呀八成娘娘是試探你的,想看看你為人怎么樣,或許就是你的那一下猶豫讓娘娘改變了意思又不好直接說就干脆說她是在開玩笑,娘娘院里哪兒需要你燒火她又不單獨開火,”
春梅聞言簡直后悔的要死,“那你們說我現(xiàn)在就去跟娘娘說我愿意去燒火干粗話,這樣的話娘娘會不會讓我過去伺候,”去了那里她就再也不用干粗活了,她也能做個錦衣華服珠光寶氣的丫頭,
一屋子的人帶著各自不同的眼光看著春梅,但都沒一個人開口說話,
“哎,你們說句話呀,問你們話呢,”剛才個個兒都是話匣子,怎么現(xiàn)在都變啞巴,
“你去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張大廚子揶揄道,他原本以為春梅也就是心直口快了一點,可沒想到也是個好吃懶做貪圖享受的主兒,
春梅還沒聽出張大廚子這話里面的意思,只以為人家在鼓勵她,“也是,我不去試試看的話怎么能知道行不行呢,謝謝你啊張叔,等晚點我收拾收拾就去,給娘娘一個好印象,”她這滿身煙火油氣兒的自己聞著都嫌棄,
一向心直口快的楊子忍不住了,“之前娘娘主動要你過去伺候,就說了句讓你去燒火看火候,你就猶豫了,現(xiàn)在看人家那倆丫頭滿身珠光寶氣的你又羨慕又找著借口想要過去,你以為娘娘那院門口隨時隨地為你敞著,非你不可,我前些天可是聽說了,管家按照王爺?shù)囊馑颊{(diào)了好些人過去,最后全都撤走了,只剩下綠蘿,娘娘那里可不是是個丫頭就能去得了的,”
“春梅,有句話叫過了這村兒就沒了這店兒,別折騰了安心呆這兒吧,啊,”楊子拍了拍她的肩好言相勸道,
他沒說出口的是人各有一命,珍珠和綠蘿也許就是天生命好,沒那個享福的命就只能操勞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