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tonia,你回來啦?”Reborn身後站著艾拉,艾拉的衣服半開著,白嫩的手勾住Reborn的脖子,親暱的靠著他,眼眸笑意盈盈的看著千奈子,這次眼裡帶上了絲絲挑釁。
千奈子只是微笑,表情沒有任何波動:“是的,打擾你們不好意思。”雖然這樣說著卻沒有正眼去敲瞧艾拉,而是把視線落在Reborn身上:“Reborn,需要談談嗎?”
“Antonia要談什麼呢?不介意我旁聽吧?”艾拉笑得美豔,臉頰還不斷的蹭著Reborn的肩膀,染了黑色指甲油的指甲輕輕的在他的鎖骨邊劃著,曖昧而挑逗。
Reborn不爲所動的撥開艾拉勾住他的手,淡淡的說道:“你先回去。”平淡至極的話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語氣。
艾拉一愣,然後似是委屈的低頭:“我...能送我回去嗎?我身體不舒服......”她沒有鬧脾氣說不回去,而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Reborn看了一眼無動於衷的千奈子,再掃了一眼艾拉,微微皺起眉:“穿好衣服,我送你。”然後對千奈子說:“有什麼事,回來再談?!?
千奈子不置可否,只是微笑的看著他們。
“好,Reborn。”艾拉擡起頭笑得開心,和Reborn一起進了屋子,不一會兩人一身整齊的出了門。
Reborn下樓的時候看著千奈子嘴角上勾的側臉,眉頭皺得更緊,眼眸微暗,然後和艾拉一起下了樓梯。
腳步聲漸行漸遠,千奈子嘴角下彎,閉上眼睛,掩去所有的情緒。
她知道,她知道如果她開口,Reborn會留下。
可是,她不是那種女人,從來都不是。
如果不能把她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那麼那些小小的奇怪的感覺她都可以當作夢一場,而她從來不是個會眷戀夢境的人。
Reborn,像之前一樣,他們始終是兩個世界的人......麼。
再次睜開眼睛,千奈子還是那個千奈子,自信而驕傲。
千奈子走進公寓,對於客廳沙發的凌亂視而不見,直徑走向自己的臥室,收拾了下自己的衣服和用品,放進揹包裡,她的東西並不多,一個揹包足以。
收拾完,出了臥室到了廚房,打開冰箱拿出一瓶酒,拿出杯子倒了一杯喝下,冰涼的感覺讓千奈子長長舒了口氣,喝完整整一瓶酒,公寓裡還是她一個人。
客廳的時鐘從下午3點30分轉動到入夜11點,公寓依舊空蕩蕩的。
千奈子走回廚房,數了下酒瓶,一共是13個,受傷,一天沒有進食,喝酒,就算她體質再可怕,也是受不了這種折騰的。
臉色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千奈子收拾了下,洗了個熱水澡,在櫃子裡找出一些藥吃下,然後睡覺。
隔天,千奈子起牀,做早餐吃了,換藥換衣服,就出了門往彭格列的分部走去。
千奈子見到九代目Timoteo的第一句話就是:“Reborn出事了嗎?”
Timoteo微愣了下,然後哈哈笑道:“Reborn昨天因爲任務走得急沒來得及更你說,拜託我今天派人跟你說呢!沒想到今天一大早你就自己來了!”他笑得很大聲,看著千奈子那笑容帶著八卦的神色:“Reborn還說要派個比較耐打的人過去呢?!?
千奈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接話,最後哼笑一聲道:“Timoteo,那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沒事!哎哎!年輕真好??!”Timoteo老氣橫秋的發出了感嘆。
千奈子站起身準備離開聽了,只是淺笑道:“九代目,我和Reborn沒什麼關係?!闭f得十分認真,讓還想打趣下的Timoteo都覺得開不了口,聽她的語氣,似乎還真沒什麼關係。
但是隨即Timoteo笑瞇瞇的開口:“呵呵,Reborn那性格是不好,但其實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好好把握哦!”
“九代目,我先告辭了?!鼻巫又皇切π?,然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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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千奈子離開,Timoteo臉上掛上了了然的笑容,側門開了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一本正經的說:“九代目,請不要把開導戀愛初學者當作逃避批改文件的藉口?!?
“哎哎......”
回到公寓的時候,就看見公寓門口放著一朵黑色玫瑰,還帶著一卡片。
千奈子拿起,卡片上寫著她的名字,熟悉的筆跡,讓千奈子笑出了聲,但是眼眸微微暗淡了下來。
Reborn......
沒有時間打電話,卻有時間去訂購花麼?
嘖,這就是所謂的意大利的浪漫?
可惜,她已經沒有感覺了。
千奈子打開門把玫瑰插進客廳桌子上的花瓶裡,擡頭看著那凌亂的沙發,不禁嗤嗤笑了。
回到臥室把打包好的揹包背起,走出公寓鎖了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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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從飛機場下來的Reborn去了一趟彭格列總部,然後便開車回公寓。
只是上樓後,Reborn上揚著的嘴角瞬間平了。
門口有二十幾朵枯萎的黑色玫瑰,Reborn拿出鑰匙打開門,公寓明顯有些日子沒人住著了,客廳桌子上花瓶還插著一朵黑色玫瑰,只是玫瑰的花瓣已經乾枯的落在桌面上。
Reborn站在那看著,然後笑出了聲,那笑聲像是面對著一個鬧彆扭的小孩發出的。
“你以爲你逃得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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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廣東省,廣東。
千奈子推推自己戴著的眼鏡,看著這熟悉的人事物,愉悅的笑了。
這次她接到的任務地點是在中國,她的搭檔是一個名爲風的男子。
“請問你對蛤蜊有興趣麼?”磁性十足的聲音在千奈子身後響起。
“有,蛤蜊的味道不錯?!鼻巫愚D過身對那男子燦爛的笑著。
風笑道:“我叫風。”
“我叫閒院千奈子?!?
“合作愉快?!?
“嗯,合作愉快。”
風起,‘嗒’‘嗒’‘嗒’的幾聲,高大的木棉花樹掉下了好幾個開得火紅的木棉花,在陽光下顯得十分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