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的起點和盡頭只有絕望,
——這是你逃不開的詛咒。
“kufufu,彭格列,你要只身前往密魯菲奧雷家族的事是不是再考慮下?”
骸將外套遞給綱吉,招牌式的邪笑掛在臉上,看上去還是一如既往的輕浮,如果忽略掉異色瞳孔中閃過的那一絲擔憂的話。
“怎么,骸在為我擔心嗎?”綱吉穿好外套,打趣的說著。
十年的時光磨滅了當年的天真與幼稚,將一個廢柴變為立于黑手黨頂端的教父。俊俏的臉上唯一不變的,是大空那包容一切的微笑。
骸上前替綱吉打好領帶,動作熟練輕柔:“哦呀哦呀,我看上去像是在擔心嗎?我可是最討厭黑手黨了。”
還是那么不坦率啊,綱吉心中低低笑著,然后忽然抓住骸的手,驚訝之中,骸終于和綱吉對視。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可要辛苦你了。”
包容一切的體質,仿佛黑洞般讓人不自覺的陷入沉淪,骸的手不由的覆上綱吉的臉。
“骸?”
在綱吉的呼喚聲中回過神來,骸如觸電般迅速收回手,一臉尷尬,咬著嘴唇扭過頭,冷哼一聲:“這是當然,請不要懷疑我作為你霧守的能力。”
看著骸微紅的臉頰,綱吉‘撲哧’一聲輕笑出聲,由輕笑到大笑,爽朗清澈的笑聲。骸看著自己的boss,臉上露出了連他自己都未見過的真實柔情,然后單膝下跪,牽起綱吉白皙的手,在指尖上落下深情的吻。
從小開始我的世界只有血腥和殘酷,黑暗充斥詛咒的眼瞳,我以為這輩子都將會在罪孽中沉淪腐敗,但是那一天,我的世界迎來了第一縷光芒,那就是你,澤田綱吉
。
我來為你背負陰影,你只要在陽光下向我微笑就好。
————————
辦公室的門被有些粗暴的拍開,云雀正獨自全面負責各項事務的安排,抬頭淡淡看了來人一眼,語氣和平日無差別:“有事?”
骸是猛跑來的,很長一段路程,他深吸兩口氣調整好呼吸節奏,看似笑著的眸子里帶著不可遏止的怒意:“那個玩笑是怎么回事?就算我性格再好開這種玩笑也是會生氣的哦死麻雀?”
云雀放下文件起身,卻沒正眼看骸,撫平衣服上的褶皺:“我沒那么無聊,澤田綱吉的死訊是確切消息。”
“哪個混蛋胡說的!?開什么玩笑!?怎么可能?綱吉他,綱吉他……怎么可能……會……死……”越說越沒底氣,最后一個字根本是從牙縫中擠出的音節。
骸一把揪過云雀的衣領,怒不可遏,瞪大眼睛想要從云雀這里捕捉到什么,可是看到的,只有云雀波瀾不驚的眼神。怒氣慢慢散去,手上的力道也軟下,答案已經很清楚,骸無力的放開云雀轉身走開,微低頭,發絲下垂,異色雙眸被劉海的陰影遮住,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骸的周身,都纏繞著落寞與絕望。
一步一顫,骸蹣跚著步子來到門邊,然后突然一拳砸向墻面,結實的大理石面立刻顯出裂縫,雜亂無章還有蔓延的趨勢,像極了骸此刻的心情。原本沉默的云雀難得開口:“想發瘋的話去外面,這里不是供你泄憤的地方。”
骸倒吸一口氣,低聲道:“告訴我……”語氣冰冷到了極點,骸努力保持聲音不顫抖:“殺了他的是誰?”
“白蘭。”
看著骸離開,云雀雙手抱于胸前,散漫的靠在墻邊:“綱吉,讓我看看,你選擇的男人是否真的值得相信。”
骸很愛,深愛著澤田綱吉,所以當他看到漆黑莊重的棺木放在自己眼前時,他還以為一切都是幻覺,能夠欺騙他這個世上數一數二幻術師的幻覺。
綱吉躺在鋪滿白色百合的棺木中,安詳的模樣和平日里熟睡沒有什么差別。
“kufufu,彭格列,別玩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啊,起床了哦,boss”
然而雙手觸碰到的,沒有令人眷戀的溫度,而是如墜入冰窖的寒冷。
“綱吉……騙人的,這是騙人的對吧?是你的幻術對吧?你起來好不好?回答我啊,綱吉、綱吉!”
冰涼滑入口中,骸無力的跪在棺木邊,多少年沒有哭過了?從他既是以來這不安的瞳孔就和眼淚無緣。原來淚水是這么苦澀的滋味啊……
“綱吉……”
悲傷到極點就是瘋狂,骸忽然笑起來,輕笑,大笑,仰天狂笑!晴朗的天空瞬間布滿烏云,刺骨的寒風撩起骸深藍的發絲,右眼的紅光更盛,仿佛來自地獄。
“我親愛的綱吉,由我來送殺死你的人去輪回,然后,記得在路上等我啊
。”
這條命是綱吉的,直到最后一刻也要為他效力。
在密魯菲奧雷基地,骸面對白蘭毫無招架之力。意識快要消退之際,那個清朗的聲音再次于耳邊響起,綱吉,我想見,也想和我見面的綱吉!
“喂,骸,等有空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哦!”
不可以,不可以就這樣死在這里,綱吉,至少要留住這條命為綱吉報仇!這是骸以為必死無疑時最后的想法,事后慶幸自己腦海中浮現出了綱吉的笑容,不然就太冤了。
因為綱吉,他的boss,居然是假死。
當聽到綱吉是假死后,骸再次哭了,淚水伴著笑聲滑落,人類真是奇怪,明明開心得不行居然也會落淚。
這次的淚,是甜的。
十年戰結束后,綱吉獨自一人悄悄來到棺木前,特別定制的棺木,現在里面只有依舊芳香的百合。
正看的出神的綱吉突然被人從身后抱住,環在腰間的手收緊,就像護著一件珍寶,太用力怕碎了,放手又怕跑掉。
綱吉無奈的拍拍那顆靠在自己肩上的腦袋:“骸,很沉啊。”
骸的身子微微一顫,貼在綱吉肩上蹭了蹭,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味道,他的綱吉終于回來了。
“下次……”
“嗯?”
“下次不準再到我夠不到的地方去,一刻也不行!”
綱吉連連答應:“是是,不會有下次了哦~”好像安慰小孩子啊,這樣想著,綱吉就不禁輕笑出聲。
Wωω◆ тт kān◆ ¢〇
轉頭,骸的臉近在咫尺。
黃昏的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傾灑而下,照耀著深深擁吻的兩人,靜謐又美好的畫卷,印刻在歲月的深處。
——輪回的盡頭有一片藍天
——你是我不愿逃開的溫柔
——————————
(接下來是給喜歡肉滴孩子們的福利,不喜歡滴孩子看到這里就可以回避了哦~)
——————————
深夜,彭格列現任boss的臥室中,原本清冷的大屋此刻卻有升溫趨勢。
骸熟練的解下綱吉的領帶,然后扳開綱吉捂住眼睛的雙手。
“哦呀哦呀,不錯的表情呢,遮住多可惜。”
“因為、唔
!唔…唔嗯…”
骸將綱吉的雙手舉過頭頂,用領帶拴出一個好看的結。低頭封住綱吉的嘴唇,濕滑的舌頭在其口中肆虐,所到之處搜刮殆盡,緊觸的口間泄出綱吉斷斷續續的□,分離之時,兩人之間扯出一條曖昧的銀線。
“呼、呼…哈…骸…”
看著綱吉開始迷離的眼神和羞紅的臉頰,加上那聲低微的呼喚,骸察覺腦子里某根一直努力維持的弦,崩了。
“kufufufu,綱吉君,是挑逗我的你的錯哦。”
“唔嗯!”
稍微有些粗魯的拉開綱吉的里衫,細膩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舌尖舔過美麗的脖頸,在鎖骨處輕輕吮吸啃咬,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接著,骸下滑到了綱吉胸前的紅纓處,輕輕咬住,然后用靈活的舌尖不斷舔舐挑逗,一只手撫弄著另外的紅纓,另一只手則四處游走,所到綱吉敏感之處,總能聽到優美的聲音。
“啊,嗯嗯,等…啊…”
不知何時腰帶已被骸松開,外褲褪下,最為脆弱的地方被骸含入口中,綱吉瞬間癱軟,像是被突然抽掉力氣,可是那個羞澀的地方,在骸的輕撫下變得越來越誠實。
“唔…呼,嗯,感覺…嗯嗯…”
“啊,綱吉,看來你很享受呢,很舒服對吧?后面也要照顧一下呢!”
“咦?等、等等,唔啊!”
后面被插入異物讓綱吉身體瞬間繃直,骸轉動著指頭,綱吉立刻像受到驚嚇的小貓般抱住骸的脖子,雙腿也反射性的夾住骸的腰,不停的喘息,迷亂的眼神,作為一個優秀首領應該具有的思維在此刻蕩然無存。
看著綱吉令人滿意的反應,骸突然抽出指頭,舒適感剝離身體的空虛讓綱吉一驚,抱著骸的手臂收緊。
“唔啊,哈啊,不,別,別…哈…哈…”
骸壞笑著舔舔嘴唇,輕挑地抬起綱吉的下巴,吻去綱吉眼角點點淚珠,誘惑而低沉的在綱吉耳邊輕語:“想要我怎么做,我可愛的綱吉?”
“唔,你!”短暫的空隙讓綱吉稍微恢復神智,聽著害得話語瞬間羞紅到耳根。雖然很氣自己跟著骸的步子被牽著鼻子走,但是沒辦法,現在,已經無法停下了。
綱吉趴在骸的肩上,別扭到:“給、給我,想、想要你……”
綱吉覺得快要羞死,以后一定要連本帶利討回來遲早反吃了你!
“kufufufu,了解了,boss”
骸將綱吉重新壓倒,溫熱的手掌順著綱吉線條姣好的腰一路滑到大腿,抬起綱吉修長白皙的雙腿,在大腿內側舒服的摩擦也讓綱吉忍不住出聲。
“那么,進來了哦。”
“啊嗯
!嗯哈,嗯啊,嗯嗯!唔!”
“唔……”
伴隨著□律動的是,細密的汗水,迷亂的神情,還有綱吉不斷的□和嬌喘。
“哈,綱吉,我愛你,我愛你哦。”
“啊嗯,哈,我,我也是…愛你,骸…”
————————
第二天一早,在辦公室稀奇的找不到綱吉,拿著文件的巴吉爾只好來到綱吉臥室敲門。
“澤田大人,我是巴吉爾,打擾你抱歉了。請問您起床了嗎?這里有文件需要您今天過目。”
‘吱呀——’門開了,不過站在那里的是……
“咦?咦咦!?六道骸大人!?為什么您會在澤田大人的房間里!?”
“別這么驚訝啊,”骸微笑著拿過文件,今天的他笑容格外燦爛:“綱吉昨晚稍微努力了點現在估計腰肢酸痛起不來,我以后出現在這里的事你會習慣的、哇啊痛!”
綱吉不知什么時候翻身起來,一腳踩著骸的腦袋,下身著裝完畢,兩只手正扣著西裝的紐扣,而且,細心的巴吉爾發現向來溫和的boss今天特別低氣壓,周身散發著恐怖黑暗的氣息。
“巴吉爾,把文件送到辦公室去,我很快就來。”
“啊,是!額,澤田大人,這個…骸大人快撐不住了吧…”
“哎呀,真是奇怪呢,腳下的這個東西踩起來意外的舒適呢,啊哈哈!”
“……屬下告退!”
巴吉爾識相地飛奔逃離,綱吉這才收回腳。
“痛啊綱吉!”
“還知道痛啊?昨晚讓你節制點居然不停手!就算有經過地獄訓練體格的我現在光是站著就很勉強了啊 !趕緊給我接任務出去做事混蛋鳳梨!”
骸頓了頓,故作棄婦狀:“哦呀哦呀,就這樣被拋棄了嗎?我好傷心啊!”
綱吉嘆了口氣,走上前,忽然抓住骸的領帶一把拉過他,在唇上‘啾’的一吻,突來的幸福讓骸來不及反應。
“做得好的話,回來給你獎勵~”迷死一切的笑容,瞬間直戳紅心。
“我這就去!”
看著立刻消失的骸,綱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接著優雅的拿起手機,撥通一個熟悉的號碼。
“喂,里包恩,關于骸接下來這段時間的工作,只要能累死人,什么都可以丟給他。請盡情差遣他哦,盡、情!”
啊啊,彭格列一直都是這么和平啊(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