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征得李德昌的同意后,李澤才帶著他們幾個離開公安局。
在路邊的餐館吃了點東西,李澤才叫車。
一共五個人,一輛車會比較擠,所以是叫了兩輛車。
朱莉莉還是想撮合李澤,所以是讓丁潔、李澤以及李榮軒坐一輛的士。
但因李澤說要在車上抽煙,所以最終變成李澤和左丹坐一輛的士,丁潔、朱莉莉以及李榮軒坐另一輛的士。
李澤是坐在副駕駛座,邊和司機聊天邊抽著煙。
至于左丹,因為有些累的緣故,是直接躺在后面的座位上睡覺。
在回去的路上,朱莉莉一個勁叫丁潔想辦法和李澤和好。
至于丁潔,她的回答基本上是隨緣。
臨近十點,他們才到達丁潔在北京的住處。
但因為住處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住,家具電器之類的都鋪著一層灰,所以在商量之后,他們最終是去附近的酒店住。
一共開了三間房。
丁潔、朱莉莉和李榮軒一間,左丹一間,李澤一間。
在門口聊了一會兒,幾個人就回了各自的房間。
一回房間,李榮軒便鉆進了被窩里。
“晚上我一個人睡,你們不要跟我一起睡,”李榮軒道,“如果你們敢跟我一起睡,那我就咬死你們!”
丁潔原本是要陪兒子一塊睡,但聽到兒子說的這話,她就打消了這念頭。
“小潔,你過來一下,”將女兒叫到窗前后,朱莉莉道,“我知道你還愛著李澤,而我也蠻喜歡正義感十足的李澤的。你現(xiàn)在這么有錢,就算他沒錢也沒什么關(guān)系。至于坐過牢這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床頭打架床尾和,這句俗話你聽過吧?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只要那個了,很多矛盾都會迎刃而解的。現(xiàn)在李澤和那個女孩子還沒有結(jié)婚,你還是有機會的。聽媽一句,洗個澡就過去跟他聊天,再找個機會做那個。只要你們做了,他肯定會舍不得你。然后你再提復(fù)婚的事,他八成是會答應(yīng)的。”
“媽,”丁潔道,“我和他已經(jīng)離婚了,而且我沒有想過要跟他復(fù)婚。”
“不可能,你騙不了我的。”
“我真沒想過跟他復(fù)婚,”丁潔道,“我和他的感情早就結(jié)束了,所以我現(xiàn)在只想跟他做朋友。我騙過他很多次,在離婚的末期,他甚至會懷疑我說的每一句話。要是我和他復(fù)婚了,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到時候我說我出去跟女下屬逛街,他可能都會懷疑我是去跟男下屬鬼混。明知如此,我干嘛學飛蛾撲火?”
“你放下他了?”
“沒有完全放下。”
“那為什么不試一下?”
“不想再進入那個循環(huán)。”
“你都已經(jīng)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那不是很好改正嗎?”
“我可以改正,但他不可能把記憶擦掉的,”丁潔道,“媽,我和他已經(jīng)離婚五年多了,我早就放下了他,所以我求你別再添亂了。你知道我真正放不下的是什么嗎?我真正放不下的是那個家。那個家是我自己一手摧毀的,怨不得任何人,所以你不要再說涉及到復(fù)婚的任何話題了。”
見女兒將話說得如此絕情,朱莉莉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沉默了下后,朱莉莉喃喃道:“你去洗澡吧,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你先去洗,我想先陪小軒一會兒。”
“好吧。”
應(yīng)完后,朱莉莉便去洗澡。
坐在床邊,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兒子,丁潔道:“小軒,我知道你到現(xiàn)在還認為蘇珊是你的媽媽,但真相真的不是這樣。在燕郊那邊的時候,我已經(jīng)和你說過真相,估計你是一時半會沒辦法接受吧。當初要不是我被醫(yī)生騙了,我也不可能會失去你。你出生的時候,我真的是特別特別的高興。但當那個無良的醫(yī)生說你死了的時候,我都不想活下去了。我這個人很少會去恨別人,哪怕是對我不好的人,但我真的是很想掐死那個醫(yī)生。如果不是她,我們母子倆也不可能分開這么多年。”
丁潔說的時候,李榮軒是睜著眼在聽,但并沒有表態(tài)。
“小軒,”丁潔道,“明天我們會帶你去做親子鑒定,等結(jié)果出來了,你就知道我才是你媽媽了。”
“別影響我睡覺。”
“好吧,那你快點睡。”
站起身后,丁潔便在打開床頭燈的前提下關(guān)掉了其他燈。
而此時,李澤剛洗完澡。
赤著身體走出衛(wèi)生間,李澤便穿上一條干凈的內(nèi)褲。
坐在床邊,拿起手機的李澤自然是打電話給劉雨鷗。
打通后,靠著床頭的李澤問道:“寶貝,有沒有想我?”
“沒啊!”
“既然你沒有在想我,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明天要去哪里玩。”
“明天不是周五嗎?”
“哎!我的陰謀居然被你揭穿了!”
“那我問你,你有沒有想我?”
“有,行了吧?”電話那頭的劉雨鷗道,“從跟你打完電話后,我就一直拿著手機,生怕錯過你打來的電話。剛剛薇薇叫我快點去洗澡,我也沒有去。阿澤,你現(xiàn)在在哪?”
“在酒店。”
“那明天回來嗎?”
“明天或是后天。”
“假如還有事要忙,你就后天再回來,”劉雨鷗道,“剛好后天是周六,我可以開車去機場那邊接你。哦,我想起來了,我明天不需要去上班,因為我已經(jīng)辭職了。”
“辭職了?”嚇了一跳的李澤忙問道,“好端端的干嘛辭職?”
“你忘記我說的話了嗎?”劉雨鷗道:“我有和你說過,我要跟你一塊開培訓(xùn)班。”
“但在證券公司上班不是更穩(wěn)定嗎?”
“穩(wěn)定只會讓人懶惰,我不要,”劉雨鷗道,“我要的是創(chuàng)業(yè),所以我把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培訓(xùn)班作為第一個創(chuàng)業(yè)項目。要是創(chuàng)業(yè)成功,又賺了一筆錢的話,或許我們可以進行更大的嘗試。這樣我們可以將目標一點一點拔高,去創(chuàng)造一個又一個奇跡。親愛的,你覺得我的想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