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關(guān)鍵是,“雙手叉腰后,故意裝得像個女漢子的劉雨鷗道,“凡是高考能涉及到的題目,我都已經(jīng)背得滾瓜爛熟,所以我不需要再復習。老師,你可能會覺得我太自負,但我是實話實說。在這樣如此無聊的環(huán)境里,我應該找一些自己感興趣的事來做。顯而易見,畫畫就是我最感興趣的事。加上參加美術(shù)比賽能敦促我將更多時間花在畫畫上,所以我當然要參加咯!”
我說了,你沒資格。”
我怎么會沒有資格?”
門檻是有美術(shù)特長生,你是嗎?”
反正我就是要參加。”
不行。”
我就是要參加,“噘了下嘴巴的劉雨鷗道,“要是不能拿名次,我隨便老師你怎么處罰。就算你要終止和我之間的約定,我也愿意。”
校長很看重這個比賽,所以我不能冒險。”
要是老師你不讓我參加,我可能會做出一些讓老師你無地自容的事來哦!”
像上次那樣跑到播音室唱歌嗎?”
升級版。”
那這樣吧,“李澤道,“假如你能在今天之內(nèi)掌握打線,我就允許你參加這次的比賽。但丑話說在前頭,要是在比賽之前你沒辦法達到我的要求,我會直接把你給替換了。對于我而言,這次的比賽也很重要。只要拿了前三,那我在暑假開設(shè)美術(shù)培訓班的話,報名的學生肯定很多。要是連前三都拿不到,那對我的美術(shù)培訓班的打擊是很大的。雨鷗,你還小,有些不懂事,但我還是希望你能知道這個比賽對我有多么重要。”
放心吧,老師,“瞇起眼睛,兩只手還自然垂著的劉雨鷗道,“就算我讓全世界的人失望了,我也不會讓老師你失望的。作為你的未來妻子,我所要做的事就是當個賢內(nèi)助,讓你像插上翅膀的雄鷹般飛地越來越高。”
然后被雷劈死嗎?”
哈哈!”
哎!有時候真拿你沒辦法啊!“很是無奈地笑了笑后,李澤繼續(xù)道,“那你中午的時候花點時間練習一下打線,下午我檢驗一下。差不多的話,我就讓你參加培訓,看你能不能達到參加比賽的水準。”
我現(xiàn)在就可以打給你看。”
你確定?“兩手交叉在胸前后,翹起嘴角的李澤道,“我跟你說,要是有一條直線或弧線上有黑點,那我就直接判定不合格,這樣你就失去參加比賽的資格了。”
筆紙伺候!”
行!“挑了下眉頭后,李澤道,“跟我進來!”
隨后,劉雨鷗便跟著李澤走進了辦公室。
或許是因為他們兩個人傳出緋聞的緣故,所以當老師們看到李澤劉雨鷗一塊走進來時,他們不大部分都顯得有些驚訝,更有老師認為李澤和劉雨鷗真的有一腿。而在這些老師中,孫曉斌的表情顯得有些古怪,似笑非笑的。他是一直盯著長得偏瘦,但胸大屁股翹的劉雨鷗,就好像要把劉雨鷗吃掉似的。
打開教案,將鉛筆遞給劉雨鷗后,李澤道:“你就在這空白的地方打線給我看下。”
握住鉛筆,劉雨鷗很隨意地在空白處打線。
見劉雨鷗的手法很嫻熟,一點兒也不像是新手,李澤不免有些驚詫。
更讓他驚詫的是,不論是直線還是弧線,真的完完全全找不到黑點。
可以毫不含糊地說,劉雨鷗這打線技巧完全達到了李澤的要求。
看了眼李澤后,劉雨鷗還開始對擺在辦公桌上的筆筒進行速寫。
見狀,李澤忙道:“好了,你可以出來了。”
將劉雨鷗帶出辦公室后,李澤問道:“你以前是不是在逗我?”
我調(diào)戲過老師你很多次,我不記得是哪次了?“停頓之后,瞇著眼睛的劉雨鷗問道,“難道是咱們一起去女廁所的那次?”
你一直都會畫畫,對不對?”
不對,“劉雨鷗道,“是老師你教過我,我才會的。”
不可能,“李澤道,“我就教過你一次,而且那次你根本就沒有掌握打線的技巧。”
你錯了,“劉雨鷗道,“在老師你第一次到我家來教我的時候,我其實學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掌握了。那時候我在考慮一件事,就是如果你知道我學得如此神速,那你會不會直接不再教了我呢?在我看來,老師你應該更會關(guān)心萌蠢萌蠢的女生,所以我就假裝沒有學會,將自己偽裝成是一個萌蠢萌蠢的女生了。”
聽到劉雨鷗這話,李澤道:“我其實有很多東西要教你,不會說因為你學會了打線,那我就不再教你了。”
原來如此,那看來我自作聰明了。”
你幫我一個忙,“將名單遞給劉雨鷗的李澤道,“今天抽空給名單上的每一個學生打個電話,讓他們明天中午下課以后到辦公室來,我要檢驗一下他們的繪畫水平。要是電話打不通,就麻煩你去相應的班級通知一聲。對了,每一位學生你都必須通知到位,不能說因為擔心我會把你踹掉,你就故意不通知某位學生。”
我對自己很有信心,所以我不會搞小動作的。”
收起名單后,劉雨鷗道:“老師,那我先走了。”
對了,“李澤忙問道,“一號走不走秀?”
每個月一號是走秀的固定時間,所以肯定走秀的,“劉雨鷗道,“周五就是一號,所以老師你是想再次混入薔薇會所,看下師母到底有沒有在走秀吧?”
照理來說她不可能會去。”
為什么?”
我懷疑她和林慧蓮認識,“李澤道,“因為不知什么原因,上次她提早把項鏈給了林慧蓮,之后林慧蓮戴著那條項鏈去走秀。后面你姑姑去叫林慧蓮的時候,你姑姑應該有說過我是誰,所以林慧蓮就把我老婆的那條項鏈給藏了起來,故意放了一條相似的項鏈在化妝間的抽屜里。所以當你拿著那條項鏈給我的時候,我就覺得是我看錯了。”
怎么可能會有兩條差不多的項鏈?”
不對,不對,“李澤道,“林慧蓮應該不知道你找到的那條項鏈的存在,她應該是胡編亂造的。她不敢讓我知道她有我老婆的項鏈,所以就假裝說是在化妝間那邊找到的。假如你去找,沒有找到的話,她可以說可能被其他佳麗拿走了。假如你找到一條差不多的,那就剛好幫她圓了謊。會所的化妝間是佳麗專用,抽屜里會有項鏈、耳環(huán)之類的首飾也是正常的。反正因為我老婆說項鏈丟了,所以我是認定那天晚上林慧蓮佩戴的項鏈絕對是我老婆的那條。”
那師母為什么要讓林慧蓮佩戴相同的項鏈?“頓了頓后,劉雨鷗道,“這樣感覺一點意義都沒有吧?”
有意義,“李澤喃喃道,“假如那條項鏈相當于信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