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樣?”
我剛剛已經(jīng)聽你爸說了當初的事了,那事真不能怪……”
沒等李澤說完,劉雨鷗搶話道:“他剛剛對你說的話,我已經(jīng)全部都聽到了,所以我才說他是個騙子。我媽確實是跳樓自殺,但原因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那樣。李老師,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媽就是被他給害死的!”
怎么說?”
雖然他剛剛說的大部分的話我都不喜歡,但有一句話我還是很喜歡的,“劉雨鷗道,“從今天開始,李老師你就是我的監(jiān)護人了。”
嗯。”
你知道身為監(jiān)護人,你要做什么嗎?”
盡量給你創(chuàng)造良好的生活以及學(xué)習(xí)環(huán)境。”
不是。”
見劉雨鷗皺起了眉頭,李澤問道:“那是什么?”
你得幫我暖床!哈哈!”
因劉雨鷗的表情變化得實在是太快,李澤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看著劉雨鷗笑嘻嘻的模樣,如釋重負的李澤道:“暖床就算了吧,四月天的廈門又不冷。”
那以后天冷了你來幫我暖床。”
說著,劉雨鷗還伸出了小拇指。
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你竟然也喜歡玩。”
說笑間,李澤已經(jīng)同樣伸出小拇指,并勾住劉雨鷗的小拇指。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
放下手后,劉雨鷗道:“老師,這是我們之間的契約,你必須遵守。”
嗯。”
李澤自然是隨口答應(yīng),畢竟現(xiàn)在離高考也就兩個月左右。
按照李澤的推斷,劉雨鷗應(yīng)該是能考上清華或是北大,這樣今年九月份劉雨鷗就會去北方。在兩個人分隔兩地的前提下,劉雨鷗自然會忘了這所謂的契約。所以李澤和劉雨鷗拉鉤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讓劉雨鷗能開心一點。作為劉雨鷗的所謂監(jiān)護人,李澤覺得自己有這職責。反正看著此時的劉雨鷗,李澤就仿佛看到了十三年后的女兒,所以他自然是想對早已失去生母的劉雨鷗好一點。
扁了扁嘴后,劉雨鷗就走開了。
坐在沙發(fā)上,劉雨鷗繼續(xù)練習(xí)著打線。
走過去并坐在劉雨鷗旁邊,李澤問道:“剛剛你說你爸是騙子,具體是怎么回事?”
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所以我還是不說為秒。”
你真的很懂得吊人胃口。”
那這樣吧,“眨了眨眼睛的劉雨鷗道,“只要午飯后老師你陪我去逛街,那我就告訴你。”
下午我沒空,我約了朋友談點事。”
談什么事?”
這個學(xué)期教完以后,我有可能要開美術(shù)培訓(xùn)班,所以得和朋友談這事。”
那我能參加不?”
你就給我安心復(fù)習(xí),到時候考上北大或者清華,我也有面子。”
但我想去藍翔。”
那你為什么不去新東方?”
開挖掘機比當廚師帥氣,“劉雨鷗道,“老師你想想看,當我開著挖掘機在路上行駛時,根本沒有人敢頂撞我。要是頂撞我,我就一鏟子把他給砸扁,然后挖個坑把他給埋了。”
但我覺得當廚師更好,“李澤道,“直接拿菜刀把他給砍死,之后肢解了做成滿漢全席。這樣的話,食客們會幫你把尸體處理得干干凈凈,警察也就找不到證據(jù)了。要是你去藍翔學(xué)開挖掘機,你最多只能把他埋起來,萬一哪天突然被其他開挖掘機的挖起來,警察很可能就會鎖定你了。”
咿?那看來要毀尸滅跡的話,那得選新東方啊!”
對!”
哈哈!“笑出聲的劉雨鷗道,“感覺我們兩個就跟神經(jīng)病似的!”
本來就是神經(jīng)病。”
不行,不行,不能笑,“捂著肚子的劉雨鷗道,“這樣笑下去,我都覺得我的姨媽血要流出來了。好像真的流出來了,我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蔭道里往外流。”
女孩子說話應(yīng)該文明點。”
我又沒有說從我的逼里流出來。”
有時候真拿你沒辦法。”
我去換一張衛(wèi)生巾,老師你等我一下。”
沒等李澤開口,劉雨鷗已經(jīng)往衛(wèi)生間跑去。
同一時間,湖濱北路星巴克咖啡。
早上李澤離開家不久,丁潔便打電話給于慧,兩個人約好九點的時候在星巴克這邊碰頭,所以此時兩個人正邊喝咖啡邊聊著。丁潔的女兒以及于慧的兒子因為同齡的緣故,特別玩得來,所以正在一旁玩鬧著。
喝了口咖啡后,長得不算漂亮,但妝畫得特別濃的于慧問道:“能一直瞞著嗎?”
看著留著齊肩中發(fā),假睫毛都貼歪了的于慧,丁潔道:“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但我這兩天眼皮跳得特別厲害,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似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反正我這兩天特別的不安。”
應(yīng)該是你多心了,“握住丁潔的手后,于慧安撫道,“反正只要你別露馬腳,你老公是絕對不可能查出什么來的。那張梅花你要保存好,下個月一號要直接拿過去換錢。”
慧姐,我不想再做了,我不想再當騙子,“皺著柳眉的丁潔道,“要是被我老公發(fā)現(xiàn)了,我真怕他會跟我離婚。”
你確定不做了?“收回手并靠在椅子上后,于慧問道,“難道你不缺錢了?”
我……”
見丁潔遲疑了,于慧又安撫道:“只要你老公不會發(fā)現(xiàn),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像這樣的賺錢機會可不多,錯過了可就沒了。你要知道像薔薇會所這樣的團體只能活在黑暗中,根本就不能見光,所以什么時候解散了誰也不清楚。在薔薇會所沒有解散之前,想辦法多撈點錢,這不是最明智的選擇嗎?而且我可以幫你打掩護,你怕什么?反正要是你老公懷疑你了,你說跟我在一起就行了。反正你老公現(xiàn)在只是懷疑你有出軌,但還不知道薔薇會所的存在,對不對?”
嗯。”
那就沒問題了,“于慧道,“我最怕的就是他知道了薔薇會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