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
兩人正聊著,何冉就收到了一條信息。
信息是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但何冉一看內(nèi)容就知道是什么人發(fā)來的了。
“走了大山,正好讓我看看你們的戰(zhàn)斗力!”
何冉眉頭一挑,帶著大山回到了聚寶樓門口。
“我的車可能塞不下你,你開車跟著我吧。”
何冉為難的看了一眼大山,這家伙體型太大了。
兩人開車使出了古玩街,一路向遠(yuǎn)方駛?cè)ァ?
…………
“他到底行不行?這都一天了!”
霍蕓蕓一臉不悅的神色,看著不遠(yuǎn)處的鄧江說道。
“行不行也沒有辦法,只能叫他盡快了,否則你還有什么好的辦法?”
霍寅臉上滿是無奈,他知道霍馨月曾經(jīng)找胡老鑒定過,一樣沒有鑒定出來。
但現(xiàn)在他能找到最厲害的也就是鄧江,何冉他是沒指望了。
“小子,你到底行不行?”
霍蕓蕓不耐煩的看著鄧江,之前還能對他保持一點(diǎn)客氣。現(xiàn)在是不行了。
“差不多,我手里有之前老師的資料,這種材料我馬上就可以分析出來了。”
鄧江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實(shí)際上他現(xiàn)在還是一點(diǎn)眉目都沒有。
他對照了自己研究過的上百種元素,還是沒有一個符合的。
包括他之前遇到過的所有古董,都沒有和這個一樣的材質(zhì)。
而此時的二層樓梯口,正蹲著一個黑衣服的冷艷少女。
她就像是一尊雕像,蹲在地上一動不動,哪怕是余光掃到了,也會自動忽略這樣的人。
“不好了老爺,有人,有人闖進(jìn)來了!”
霍寅的管家著急的從一樓沖了過來,卻看到了蹲在地上的阿秋。
看了一眼愣是沒有管她,接著往樓上爬去。
“老……”
管家正準(zhǔn)備再叫霍寅,他身后的阿秋卻站起來在他脖子上來了一下,瞬間他白眼一翻便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大驚小怪的?”
霍寅從沙發(fā)上站起,看向樓梯口卻沒有看到管家,而是看到了戴著帽子的阿秋。
“你是誰?”
霍寅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意識到阿秋對他的威脅。
“轟!”
樓上傳來了一聲巨響,地面都震動了一下。
“這是什么妖怪啊?”
“別管,打他!”
霍寅別墅里面的那些手下,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來者。
大山用身體直接將門框都給撞了下來,而這些人的攻擊對大山來說就和沒有一樣。
何冉同樣是有些震驚,大山還真是夠兇的,那可是智能安全門,常人用蠻力破開絕對不可能。
“霍寅!鄧江!”
何冉喊著兩人的名字,一步一步的踏上了通往二樓的臺階。
霍寅一聽何冉的聲音,臉色瞬間就變了。
“快……”
霍寅剛準(zhǔn)備跑的時候,阿秋便動手了。
阿秋一個健步上前,精準(zhǔn)的打擊在了霍寅的咽喉處,霍寅直接癱軟在了沙發(fā)上,捂著自己的脖子。
霍蕓蕓早就已經(jīng)嚇得放棄抵抗了,而鄧江卻沒有放棄。
只是有阿秋在,他的那點(diǎn)反應(yīng)速度簡直和鬧著玩一樣。
等何冉上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看到阿秋將三個人都扔在了沙發(fā)上。
“還真是讓我一頓好找啊……”
何冉看著面前碩大的黑色石碑,毫不夸張的說,何冉感受到了一股濃郁的壯烈之感。
“何冉,你不得好死!”
鄧江被阿秋幾個巴掌直接打蒙了,臉上腫的和豬頭一樣。
“呵呵……”
何冉冷笑了兩聲,走到了鄧江的面前。
“虧你還說自己喜歡馨月,難道喜歡,就是幫助這兩個人奪取霍家,讓馨月沒有立足之地?”
何冉眼神中滿是鄙夷,這種人有什么臉面說他喜歡霍馨月?
鄧江看著何冉,心中充滿了不甘。
“你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
霍寅認(rèn)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故意將石碑放到了自家的別墅。
他還故意找了些人演戲,將霍言賦的那些人引開。
“這個你就要問她了。”
何冉眉頭一挑,看向了阿秋。
“他帶我過來的。”
阿秋伸手指了指鄧江,她確實(shí)就是跟著鄧江一起來到這里的。
ωwш¤ t tkan¤ ¢O
“你胡說什么?”
鄧江急眼了,這不是擺明說他是叛徒嗎?
“你上午曾經(jīng)回到過古董協(xié)會,正好讓我遇到了你。”
阿秋惜字如金,也不指望鄧江能明白,他這種沒腦子的人估計是不會明白了。
霍寅臉上的表情一怔,上午鄧江確實(shí)回去拿過東西,說是要將胡老的研究報告拿來。
“鄧江!你個廢物!”
霍寅臉色一變,怒氣沖沖的看向了鄧江。
如果不是他,他覺得自己也不會就這么被發(fā)現(xiàn)。
“你和他也差不了多少。”
阿秋不屑地看了一眼霍寅,什么年頭了還玩這種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種把戲?
何冉?jīng)]忍住嗤笑了一聲,阿秋損起人來還真是一點(diǎn)情面不留。
很快,霍家的人就趕來了這里,或者說,是霍言賦帶著人來到了這里。
“何冉!”
霍馨月一上來就看到了何冉,沖他揮了揮手。
何冉看了一眼霍馨月,差點(diǎn)眼神就收不回來了。
依舊是大膽的穿著,身材一覽無余。
“二弟,三妹,你們還真是好樣的啊!”
霍言賦心中早已怒火中燒,在接到何冉電話的時候,他就想過見到這一幕他是什么感受。
但真正到了這個時候,他才切身感受了一番,而且顯然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你也不差,說開除就開除,你跟我們講情面了嗎?”
霍寅冷笑了兩聲,反正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抓住了,他還能有什么辯解的不成?
霍言賦氣到胸口劇烈起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緩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你們?yōu)槭裁匆@么做?難道是我給你們的好處還不夠多嗎?”
霍言賦是真的想不明白,他身為家主,甘愿和兩個兄妹平分家產(chǎn),這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嘁……”
霍寅不屑地一眼自己的大哥,接著道:“所有人都在稱贊你,卻沒有人知道你上位,僅僅是因?yàn)槟惚任掖髢蓺q。”
“當(dāng)年我為了家族做出多少貢獻(xiàn)?就是因?yàn)闆]有辦法解開石碑的秘密,我的成果都被你一個人獨(dú)吞,你當(dāng)了家主,還要假惺惺的給我們平分家產(chǎn),你以為你做的是好事么?”
霍寅說到這里的時候,情緒都有些激動了起來。
“你知道,當(dāng)所有人都在說你撿了便宜,無視你的功勞時,那種絕望的感受么?”
霍寅怒視著霍言賦,他就是不服。
何冉嘆了口氣,可能在場的只有他能理解了吧?
他剛剛開始反擊的時候,不也是有很多人覺得是他占了便宜,將他的功勞全部否認(rèn)了么?
只是何冉心性堅韌,不似霍寅一般脆弱。
“何先生,現(xiàn)在石碑就在這里,你能不能看看?”
霍言賦嘆了口氣,沒有回答霍寅的話。
“霍馨月!你別被他騙了!胡老都解不開的東西,你真以為他能解開?”
鄧江努力瞪大眼睛,朝霍馨月的方向喊道。
何冉淡淡的看了一眼鄧江,這家伙是沒完沒了了?
“霍言賦,你要真是有種,我與你一賭,你可敢?”
霍寅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
霍言賦將目光看向了他,他知道霍寅絕對不能留在霍家。
“在你沒有解開石碑的秘密之前,我們?nèi)硕加匈Y格嘗試,但你怕我們會篡位,所以將石碑鎖起來。”
“但現(xiàn)在石碑就在這里,在你沒有解開它的秘密之前,你無權(quán)將我們逐出家門!”
霍寅說的嘴角都翻了白沫,他這么做無非就是想最后再爭取一下。
“你二人已經(jīng)犯下大錯,應(yīng)按家規(guī)處置!”
霍言賦淡淡開口,頗有一種運(yùn)籌帷幄的氣勢。
“可笑!真可笑!”
霍寅慘淡一笑,接著罵道:“沒種的東西!”
霍言賦淡淡的看了一眼霍寅,絲毫沒有生氣:“但念在兄弟一場,我給你這個機(jī)會!”
霍言賦這么做也是為了穩(wěn)住局勢,畢竟他帶來的人里面,有不少都是霍家的旁系。
而且將霍寅兩人逐出家門,勢必會對家族造成影響,倒不如讓他們輸?shù)眯姆诜綍r候就不是他的過錯了!
霍寅仿佛一下從地獄又回到了現(xiàn)實(shí),來不及高興,轉(zhuǎn)頭就看向了鄧江。
“幫我這一把,我給你足夠的錢!”
霍寅現(xiàn)在還是將賭注壓在了鄧江的身上,左右都逃不了被逐出家門的命運(yùn),不如再賭一把!
鄧江看向了眼中只有何冉的霍馨月,徹底死心。
“好!”
鄧江大吼了一聲,頗有一種破釜沉舟的打算。
何冉見狀卻是嗤笑了一聲。
“無知。”
何冉吐出了兩個字,這些人的反撲,在何冉的眼中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何先生,拜托你了。”
霍言賦好好地研究過何冉,何冉來歷神秘,實(shí)力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
更何況,哪怕是他輸了,他也準(zhǔn)備好了后手。
成大事的人,怎么會做沒把握的事情?
鄧江從沙發(fā)上上站起,將自己之前總結(jié)出來的數(shù)據(jù)拿了出來,重新回到了石碑的旁邊。
“這就開始了?”
何冉眨了眨眼,他還想坑鄧江一把呢。
不過他又想了想,反正這次鄧江必輸無疑,從鄧江身上他也撈不到什么好處。
“我一定會讓你們后悔的,我會讓你們都后悔的!”
鄧江一直念叨著這兩句話,打敗何冉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執(zhí)念。
何冉聽到他的話之后,心中也是一陣無語。
這孩子也太可憐了一點(diǎn),但何冉也不會心軟,誰讓他站錯了隊呢?
“來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吧!”
何冉喃喃自語,將雙手放在了石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