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中年人看了之后,下意識的想要站起,連忙伸手去捧著,就把東西掉地上摔了。
“可是朝珠都有四個大珠,垂在胸前叫做佛頭,東珠是整個朝珠上面最為珍貴的,一般只有皇室才能夠使用,這個明顯是官員的朝珠,怎么可能會有東珠這個上面。”
“難道你不知道史上有一種大臣叫做寵臣嗎?”
何冉嘆了一口氣,跟朝珠小心翼翼的拿過來放在了錦盒當中。
“東珠雖然珍貴,但若是皇帝賞賜,這便成為了一種榮耀,一般只有寵臣才有的。”
“這么說來,這東西很值錢?”
“比起博物館那個,這個東西代表性不是特別高,不過絕對是正品,”你看這朝珠在背后下垂的背云,是用伽南香木制作而成,上面使用了香蠟,說明保存的很完好。”
何冉笑了笑沒說話,屈起食指在桌面上敲擊了兩下。
兩個人顯得有些緊張,特別是那個男人不斷的搓動自己的手。
“您看我們這東西能賣多少錢,家里面實在是有急事兒,價格低點兒也沒什么。”
難得聽到有人這么說,何冉心里多了幾分疑惑。
“這東西是祖?zhèn)鞯模郧澳銈兗覒撌枪倩氯思野桑 ?
何冉轉動了一下朝珠,漫不經心的試探。
“聽說不是什么大官,當初就是留著做個紀念。”
男人一邊說,一邊低著頭,語氣里毫無感情,說話的時候還有些結結巴巴。
何冉聽了之后挑動一下眉頭,這么說明顯有些不對勁,往祖上面數三代,家里面做過大官,應該會把這種事情告訴后輩們,這兩個人明顯不知道朝珠的價值。
最主要的是在朝珠只有五品官員才可以佩戴。
張瑤也好奇的張望,“這東西到底價值多少?”
何冉沉吟了幾秒鐘,心中有了決斷。
“兩千五百萬。”
兩個人聽了之后,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想到這珠子竟然價值這么多錢。
“天哪,就這小東西,都值這么多錢,那要是……”
話說一半,女人將后半句話全部都咽了下去。
何冉也沒有追問,而且詢問他們這串朝珠愿不愿意賣。
“賣,我們現(xiàn)在就賣!”
兩個人一臉激動,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何冉拿出兩張銀行卡遞給他們的時候,那個男人搓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有些不好意思。
兩個人沒有多說什么,對視了一眼,跟著店員興高采烈的離開,何冉看著兩個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當中。
“在想什么呢?”
張瑤走過來,伸手在他的面前揮動了一下。
“一直目不轉睛的?”
“沒什么,有些小事要讓你幫忙,這東西你幫我送到一個地方,別人去送,我不放心。”
張瑤低頭看向朝豬臉上戴著不解。
“這東西,怎么了嗎?”
“希望我是多想了,不過我還是覺得應該有備無患,這兩天應該就能知道了。”
張瑤隱約覺得有什么事兒,但是何冉一直打啞謎。
“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樂意聽呢!”
說完,拿著東西出了門。
接下來倒是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何冉看了一天的店鋪,因為今天蔣文富過來看蔣映雪,所以晚上肯定是要留宿的。
何冉給張瑤留了電話,如果有任何危險隨時可以過去找他,打電話給何冉也是可以的,張瑤點了點頭。
何冉這邊回到家中,蔣文富正坐在飯桌邊等他,何冉換了一下鞋子,然后將外套工整的掛在了旁邊的架子上。
“爸!”
“回來了?”
“恩!爸怎么不先吃?”
“你現(xiàn)在是家里的頂梁柱,當然是在等你回來,一家人就要坐在一起吃飯,這才像樣子。”
蔣文富現(xiàn)在對他看重,從很多方面就能夠看得出來,要是以往就算他回來了,也不會有人多看他一眼,更不要說等他一起吃飯。
何冉坐下之后,小時工已經把做好的飯菜端了上來。
蔣文富的目光,在何冉和蔣映雪兩個人的身上轉悠了一圈,微微的咳嗽了兩聲,親了一下嗓子。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要跟你們兩個說,你們兩個也老大不小了,結婚也有好幾年了,是時候該要一個孩子了,當初你爺爺去世之前就心心念念的想要抱孫子,結果最終沒看到。”
蔣文富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里帶著一絲的感慨,“我現(xiàn)在年紀漸漸也大了,就想著能夠早一點的抱上孫子,然后把公司交給你們兩個來打理,我呀就頤養(yǎng)天年。”
蔣映雪頓時覺得有幾分的不自在,她跟何冉現(xiàn)在還是分房睡,根本就沒有睡在一起,想要孩子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爸,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以后再說吧。”
“怎么能以后再說,要我說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跟小何在一起,不委屈你!”
這話明顯是有所指,家里面的人都知道,蔣映雪并不喜歡何冉,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分房而睡,以前蔣文富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門婚事是老爺子定下的,可是女兒終歸是親生的,他也覺得嫁給何冉有些委屈,畢竟何冉沒有任何本事。
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蔣文富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自然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撮合兩個人。
“爸爸現(xiàn)在就這一個心愿。”
“爸,孩子這種事情,是要看緣分的。”
“你們兩個天天分房而睡,再有緣分也生不出孩子。”
蔣映雪聽到這話頓時臉頰脹紅起來,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特別是何冉在她的身邊,總讓她有一種怪異的情緒,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何冉嘆息了一口氣,接著伸手摟上了蔣映雪的腰,然后微微的笑了一下。
“爸也太著急了一點!”
“我年紀大了,也想要個孫子,急切一點也是應該的,你們兩個也老大不小了。”
蔣映雪明顯有些不好意思,因為這個話題比較抗拒,正準備找借口的時候,蔣文富已經拍板決定了。
“今天晚上你們兩個睡一個房間。”
蔣映雪抬起頭看上他父親,接著又有些臉紅。
“爸!”
何冉倒是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這件事情。“小雪,既然是爸爸希望的,把這些事情提前一點也沒什么,早晚都是要生孩子的。”
他說著對她眨眨眼睛,蔣映雪這才什么都沒有說。
吃過飯之后拉著蔣映雪到了房間,剛進房間之后,蔣映雪一把甩開了她的手,語氣里有些別扭。
“剛才我父親說的那些話,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突然了,我根本都沒有什么準備。”
“爸今天這個樣子你也看到了,如果我們不同意的話,他恐怕要絮絮叨叨說很多,而且說不定會讓我們兩個現(xiàn)在就離婚,我們兩個現(xiàn)在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為了蔣家,所以在蔣家沒有安穩(wěn)之前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
蔣映雪聽到這話頓時一言不發(fā),臉頰開始慢慢的變紅。“那你一會來我房間……”
“只不過是睡在一個房間,又不會對你做點什么,你放心好了。”
蔣映雪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特別是對上何冉的眼神之后,仿佛自己的心思在這一刻全部都被顯露了出來,轉身就直接進了浴室。
“你在外面不許偷看,我先進去洗澡。”
何冉無聊的玩了一下手機,抬起頭就看到玻璃門上,正倒映著一個窈窕的身影,隨著嘩啦啦的水聲,因為隱約的看到蔣映雪的身材非常的好,凹凸有致,而且腰肢非常的纖細。
何冉頓時覺得一陣燥熱,畢竟他也是個成年男人,所以對這方面肯定會有所反應的。
連忙的低下頭,干咳了兩聲,讓自己的目光不要落在玻璃門上,可是總是忍不住的抬頭去看。
就在這個時候,里面的人似乎已經洗漱好了,但是半天卻都沒有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蔣映雪溫聲溫氣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澳莻€,我好像沒有拿浴袍,你可不可以去我的房間幫我拿一下。”
何冉聽了她這么說,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要逗弄她一下。
“只需要哪個浴袍嗎?不需要拿一些內衣什么的。”
“你不許隨便亂動我的東西,你過去只要把浴袍拿過來就行了,你要是敢動我的內衣,我就跟你翻臉。”
蔣映雪直接開口威脅,警告何冉老實一點,“不要以為我父親剛才讓我們兩個生孩子,我就真的會跟你怎么樣,剛才那么多也只不過是為了安撫我父親而已,你可別想東想西的。”
“我只是覺得如果不給你拿內衣的話,你去準備穿著浴袍真空出來。”
真空這兩個字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曖昧,從他的嘴巴里面吐出來的時候,讓蔣映雪臉頰變得更加的緋紅。
“當然要,你快點去給我拿。”
何冉這一次倒是沒有再動動他了,跑到她的房間給他拿了浴袍,還有內衣,然后遞到了她的手上。
蔣映雪從房間里走出來,看到何冉一眼,然后就坐在了床的一邊,跟何冉保持很長的一段距離。
“晚上的時候我睡床,你睡地下,你可別想著半夜對我做點什么,要不然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
“我沒打算對你做什么,但是我想我睡在地上估計不太可能,我這房間里面只有一床被子。”
“我現(xiàn)在讓傭人再給你拿一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