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這段時間不回家,怎么還找了個野男人???”
柳如煙剛剛所說的那個柳夢,此時正一臉不屑的看著柳如煙跟何冉。
“喲,這小子是她找來的擋箭牌么?這質(zhì)量也太差了一點(diǎn)吧?”
柳如煙的親哥哥柳川,此時也是一樣不屑地看著何冉。
何冉則是淡淡的看著這些人,在這么多人面前,他們怕是也不敢怎么樣吧?
“不許你們這么說他!”
何冉不著急,柳如煙著急啊,何冉是她找來的,也是她所喜歡的,怎么能這么說何冉呢?
“怎么這是?還著急了?”
柳夢一臉不屑地看著何冉,接著說道:“這個位置也是我們小妹幫忙搞定的吧?你坐在這兒不嫌屁股燒得慌么?”
其實(shí)何冉也不是一點(diǎn)動作沒有,他在觀察那柳家家主的反應(yīng)。
讓何冉感覺到心寒的是,這個中年男人就當(dāng)沒有柳如煙這個女兒一樣。
對他們家那些人的羞辱,他甚至沒有感受到一絲的愧疚,也沒有一點(diǎn)想要保護(hù)柳如煙的樣子,何冉不禁懷疑這樣的人也配被稱作是父親?
“你們家的人,向來都是這么嘴賤的么?”
何冉有些詫異的看著柳如煙,語氣中滿是認(rèn)真。
“???”
柳如煙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別說是她了,就連柳家的那些人也是一樣沒有反應(yīng)過來啊。
“他們的嘴這么欠,你就不想罵他們么?要我的話我早就罵了!”
何冉將目光看向了柳家的那些人,接著就是破口大罵!
“你們這些個不要臉的東西,連自己的妹妹都罵,連自己的女兒都不知道保護(hù),一個個還有心情問我坐在這兒屁股燙不燙?”
“那你們臉燙不燙?我屁股都比你們強(qiáng)??!”
何冉說著說著還朝一旁吐了口口水,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他算是知道為什么總有些人在發(fā)飆的時候喜歡罵人了,因?yàn)檫@真的是最簡單粗暴,而且也是什么人都能對付的辦法了。
“你別上來就罵他們啊……”
柳如煙有些無奈的看著何冉,她還沒有跟他們劃清界限呢,何冉這是不給自己機(jī)會?。?
“那不然怎么辦?對于他們這些人,我除了罵人的話之外,我不會說了?!?
何冉攤了攤手,一副自己沒有辦法的樣子。
柳家的人嘴角都是抽了抽,何冉這個家伙莫非是在作死不成?
柳如煙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說了,何冉怎么就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自己?
“都別吵都別吵,都是一家人嘛……”
那主持人還不明所以的在中間攪和,他有一顆想當(dāng)和事佬的心,奈何越說越亂。
“你可閉嘴吧!”
柳川在一旁呵斥,那主持人也是沒了脾氣。
何冉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是想起來當(dāng)初他發(fā)現(xiàn),柳如煙連九龍拍賣行的行長都能隨便見,由此可見他們家的勢力有多么強(qiáng)橫。
“你就是那個大難不死的何冉?”
柳家家主淡淡的看著何冉,說起這件事情來,他都一點(diǎn)不覺得羞愧。
當(dāng)初是他蒙騙柳如煙,讓柳如煙帶著何冉去盜墓,結(jié)果最后被何冉破局,他將這些事情說的是那么的輕描淡寫,何冉都覺得這人足夠冷血。
“不是大難不死,而是天選之人!”
何冉知道怎么對付這樣的人,他越是沉著冷靜,那何冉就是越要讓他頭皮發(fā)麻才行。
“笑話!”
柳家家主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不屑,甚至看著何冉的眼神都有些鄙視。
“你這家伙是不是太自信了一點(diǎn)?”
柳川更是直接對何冉嘲諷道。
“還天選之人,你怎么不說你是天王老子下凡呢?”
柳夢一樣是譏諷何冉,他們家一致對外的步伐一直都挺堅定的。
而他們引起的動靜,再加上主持人也在這邊,更是讓眾人都注意到了這里。
“何冉,你要是聰明的話,放如煙回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柳家家主一副將何冉踩在腳底的目光,更是說著一些他求何冉,何冉都不會答應(yīng)的要求。
但偏偏他現(xiàn)在還覺得是自己再給何冉臺階下來,何冉都替他感覺到尷尬。
“既往不咎?”
何冉直接打斷了柳家家主的話,接著就是說道:“你坑害自己的親生女兒和我的事情,我就先不談,我就問你傷我兄弟二人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辦?”
何冉說話是擲地有聲,讓人心生信服。
“你不將我女兒交出來,我只好自己去找,結(jié)果遇到了你的人,雙方談不攏,當(dāng)然就是動手了?!?
柳家家主淡淡說道。
本應(yīng)該是很嚴(yán)肅又很嚴(yán)重的事情,結(jié)果讓他說的這么輕描淡寫,何冉都不得不佩服他的臉皮。
“那你就不想想你女兒為什么不愿意回去么?跟一個死人一樣的父親相處,真的有必要么?”
何冉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都是變了變,因?yàn)樗氲搅俗约骸?
他一想到自己的父親,眼神中就滿是冷色。
“那也是我們的家事!”
柳家家主終于是臉色變了變,情緒也上來了:“你要是再出言不遜,我不介意在這么多人面前,讓你下不來臺!”
面對柳家家主的威脅,何冉只是淡然一笑。
“說的就跟你現(xiàn)在能下的來臺一樣,你還真是會自我安慰啊!”
何冉眼神中滿是輕蔑,他不只是在嘲諷對方,而是在幫助柳如煙跟他們的家人交流。
何冉哪怕是打嘴炮,他也不會做什么無用功。
“你這雜種!”
柳川看著何冉,一只手想要掐住何冉的脖子,但是卻讓何冉給躲開了。
“啪!”
而緊接著的,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你他媽敢打我?”
柳川摸著臉,何冉這個混蛋敢打自己的臉?
很快從一旁就有幾個保鏢沖了出來,打算對何冉動手。
“都給我住手!”
柳如煙終于是開口,何冉這才是松了口氣。
“就是這個狀態(tài),保持住!”
何冉心中吶喊,他既然是來幫柳如煙的,那他當(dāng)然不會閑著。
“何冉說的一點(diǎn)沒錯,你們那樣的家庭我不屑于待著!”
柳如煙的聲音很激動,她的情緒一樣很激動。
“小妹,你怎么能這么說……”
“你給我閉嘴!”
柳如煙失聲大喝,讓那柳夢一下子就愣住了。
“從今往后,我跟柳家不再有任何關(guān)系,你們也永遠(yuǎn)都不要再來找我了!”
柳如煙失聲痛哭,撲進(jìn)了何冉的懷里。
而何冉則是冷眼看著柳家的那些人,他必須要逼柳如煙一把,不然她什么時候能說的清楚?
“聽到了?如煙以后你們再沒有關(guān)系了!”
何冉還專門給他們加了一句,像是生怕他們聽不到一樣。
柳家家主顏色一陣陰沉,光是看著就能感受到他的怒色。
“我們走!”
柳家家主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讓他開口挽留?怎么可能?
其實(shí)自從柳如煙說出她跟他們柳家再沒有關(guān)系的時候,這柳家的家主就已經(jīng)是將她給除名了。
看著這些人離開,何冉也是冷笑了兩聲,柳如煙跟他們在一起也只能是被禍害,不如他做個壞人,讓人罵也無所謂。
“好了別哭了,離開那群人渣你應(yīng)該高興不是么?”
何冉嘆了口氣,柳如煙現(xiàn)在不僅沒有停下來哭,反而是有種愈演愈烈的趨勢。
何冉的心中也是一陣無奈,他要是能早點(diǎn)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的話,他剛剛就不逼得那么緊了……
過了好久,柳如煙才是停下了哭泣,何冉又是好一陣哄。
“你這小目標(biāo)已經(jīng)完成了,接下來怎么辦?。俊?
何冉看著終于是不哭了的柳如煙問道。
“就正常參加拍賣會?!?
柳如煙眼角還掛著淚,讓何冉先放心參加拍賣會。
何冉一陣愣神,這得罪了人,還要繼續(xù)參加拍賣會?
何冉看著周圍那些人的眼神,總覺得有些危險,因?yàn)樗麄兛醋约旱难凵窬拖袷窃诳匆粋€異類一樣,這讓何冉很不爽。
“今天我要拍賣下一個東西,作為我們拍賣行以后的鎮(zhèn)店之物。”
柳如煙的神色很是認(rèn)真,讓何冉也來了興趣。
“鎮(zhèn)店之物?那得是什么東西?。俊?
何冉都覺得有些奇怪了,難道是什么非常貴重的東西?不然怎么鎮(zhèn)店?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不過我們也要注意一些,他們可能會給我們使絆子。”
柳如煙看著何冉,她說的其實(shí)就是一種類似于許可證一樣的東西。
有了那樣的東西,其實(shí)就相當(dāng)于是加入了拍賣行的行列中來,會被眾人所認(rèn)可。
何冉見柳如煙這么神神秘秘的,他也是不好說什么,只能是先等著。
“女士們先生們……”
很快主持人就上臺做了演講,跳過了繁瑣的開場,逐漸就是進(jìn)入了正題。
原本何冉還覺得自己能看到什么之前的玩意,但是他看過了,大多數(shù)都是等值的,何冉到最后試了好幾次也沒有拍下自己喜歡的東西。
“你怎么一直不參與?憋著錢干嘛?”
何冉感覺到了柳如煙對這些東西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何冉也好奇她到底是為了什么東西來的。
“女士們先生們!接下來就是我們的重頭戲了!”
主持人眉飛色舞,看著臺下的這些人說個不停。
“這件寶貝,我想很多人都聽說過,它發(fā)行于上世紀(jì),是我們拍賣行最好的見證,擁有此物者開設(shè)拍賣行,便能吸引大量顧客前往……”
主持人在臺上說著,何冉在下面也是聽的差不多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