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先生,如果你不說具體的事情,我想我這賢婿是不會開口的。”
讓那劉寬奇尷尬的是,蔣文富根本就沒有搭理他,而是直接跟那鄭高說道。
不等劉寬奇繼續(xù)說話,蔣文富就先開口:“寬奇啊,你別說那麼多了,這些年你變壞了不少啊!”
蔣文富看著劉寬奇,眼神中有些失望的神色。
劉寬奇一陣語塞,臉色也瞬間耷拉了下來。
“……”
鄭高其實就是想趕在何冉來之前,將這個事情敲定,奈何蔣文富根本就是有恃無恐,硬生生拖到了何冉過來。
“我們會給你們打通外界的市場,尤其是在京城的市場,你們也知道京城的市場早就是飽和狀態(tài)。”
“而且競爭壓力非常的大,哪怕是有機會進去,也絕對活不過一個月,但是有我們在,就永遠不會有這種煩惱!”
鄭高說的那叫一個慷慨激昂,只是他根本沒說到重點。
“我們還可以幫你們拿到更好的資源,玉石、雕刻的師傅、機器等等一切有關(guān)的事宜,包括宣傳和拍賣,絕對讓你們不用多操一分心!”
鄭高一臉正色的看著何冉,而何冉不關(guān)心這些,他只關(guān)心自己要付出什麼。
“這麼好的的條件,聽起來我好像還真是不能拒絕啊?”
何冉眉頭一挑,看著面前的鄭高就是說道。
鄭高一臉笑意的看著何冉,這孩子還是挺懂事的嘛!
“不過條件這麼好,我們要付出什麼?”
何冉見鄭高只知道傻笑,只好是主動張嘴詢問。
鄭高聞言一陣尷尬,趕緊給何冉說道:“我們要蔣家的股份,你們要在我們公司名下做事,而且經(jīng)過我們手的那些玉石,我們也需要一部分抽成……”
其實放在別的地方,他們這個條件還真是挺誘人的。
因爲(wèi)他們要真是能那麼做,那收入絕對是個可觀的數(shù)字,給一些股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董事長,送客吧。”
何冉直接搖了搖頭,先不說風(fēng)險問題,光是這讓他們成爲(wèi)附屬的這個事情,何冉就不會同意。
蔣文富聽何冉這麼說,也是嘆了口氣,雖然是覺得有些惋惜,但他不傻。
短時的利益跟一個何冉帶來的好處,除非是傻子纔會分不清。
“砰!”
最開始跟何冉起衝突的年輕男人終於是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何冉!你他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年輕男人一腳將凳子也給踹翻了,瞪著眼睛看著何冉就是吼道。
何冉穩(wěn)穩(wěn)的坐著,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眼神平淡的看著對方。
“我們找蔣家合作,不是在找你合作!”
“找蔣家合作也是因爲(wèi)看得起你們,你知道現(xiàn)在外面多少人求著我們合作嗎?跟京城的大公司合作,你知道是多少人擠破頭都想要的嗎?”
這年輕人看起來很是生氣,說的何冉就跟什麼無知的人一樣。
何冉還是一副平淡的樣子,繼續(xù)看著這年輕人。
年輕人被何冉看著渾身不自在,尤其是何冉一句話都不說,他更是覺得心中憋屈。
“怎麼不說話?啞巴了?”
年輕人冷冷的看著何冉,他知道何冉不可能是被自己震懾到了。
“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讓你說了,你想讓我說什麼?”
何冉神色依舊淡然,根本沒當(dāng)回事。
“還是你覺得我之前說的讓你們走人,是想借機跟你們談條件?”
何冉的眼神中出現(xiàn)了一抹不屑,當(dāng)他是在開玩笑?
“誰願意跟你們合作,你們找誰去,我們蔣家不缺這一個合作。”
“想合作只有一種可能,你們投資,我們可以將這個事情當(dāng)成一份額外收入,哪怕你們要二八分成都沒問題。”
何冉看著那鄭高,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想吞併我們公司那是不可能的,讓我們給你們做事更是想都別想,我麻煩你們下次制定計劃的時候,多動動腦!”
何冉的眼神中滿是不屑的神色,說完就直接站了起來。
“送客!”
不用蔣文富開口,何冉就已經(jīng)是下了命令。
衆(zhòng)多蔣家的高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是有些人不願意,但何冉的威信在公司早已經(jīng)是根深蒂固了。
最終,衆(zhòng)多蔣家公司的高層全部離場,剩下那些京城來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
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見過,像何冉一樣這麼霸氣的人,更沒見過由上門女婿說了算的公司!
“何冉,你很好,你會後悔沒有跟我們合作的!”
年輕男人死死的盯著何冉,說完便憤然離場。
何冉連看都懶得看他一樣,他也不想知道對方的名字,他甚至不知道這人過來的目的是什麼。
過來添亂?不然他好像除了激發(fā)矛盾,和讓人心力不痛快之外,他還有什麼別的作用麼?
“蔣家主,你最好好考慮一下,這些事情不是兒戲,不能讓孩子們做決定……”
“滾!”
劉寬奇還厚著臉皮跟蔣文富提要求,何冉則是直接大罵了一聲。
劉寬奇被何冉嚇得一激靈,但他在臨走的時候都不忘了跟蔣文富叮囑兩句。
鄭高看著何冉,眼神中有些莫名的神色,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麼。
“何冉,如果我們能做到,那你是否能答應(yīng)?”
鄭高瞇起眼睛,何冉也知道他說的肯定實現(xiàn)不了。
“真能做到那我就答應(yīng),反正都是賺錢,還能安全賺錢,不賺白不賺。”
何冉也不怕他們答應(yīng),因爲(wèi)他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其實何冉也不是很能理解,爲(wèi)什麼鄭高會這麼問,可能是在試探何冉的下限?
鄭高得到了何冉的回答之後,他也是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帶著人就趕緊離開了這裡。
何冉不給他們面子,這讓他們已經(jīng)很是不高興了,現(xiàn)在何冉已經(jīng)是明確的拒絕了他們,難道他們還要跟何冉糾纏?
“何冉,這次你的決定,好像大家不是很滿意……”
蔣文富忽然找到了何冉,給何冉說了一聲。
何冉微微頷首,他看出來了。
“稍後我會去解釋的,讓我們加入他們給他們做事,怕是瘋了。”
何冉根本沒放在心上,他還在糾結(jié)這個事情。
他們想讓何冉給他們做事,那他們也要有那個資格,或者就跟蔣家一樣,以他爲(wèi)尊。
但明顯那些人是不會那麼做的,他們只是單純的想讓蔣家給他們做事,並沒有話語權(quán)。
“我支持你,他們就是在變相收購我們公司!”
蔣映雪很是認真地的看著何冉,何冉也是微微一笑,不愧是他的女人。
“好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還是在於他們之後會去找誰。”
何冉這麼說的意思已經(jīng)是很明顯了,他擔(dān)心之後的那些人會聯(lián)手對他們怎麼樣。
“不管找誰,對我們的影響好像都不大吧?”
蔣映雪有些好奇,難道那些人還真能對他們下手不成?
“一般人當(dāng)然是影響不大,但如果是歐陽家,那問題可是就大了。”
何冉搖了搖頭,確實如果是一般人的話,那確實是沒有什麼影響。
但要是給到了他們的死對頭上面,那這件事情可能就會發(fā)生微妙的變化了。
蔣映雪聞言臉色也是變了變,這段時間過去,她差點都忘了之前歐陽慧跟他們之間的爭鬥了。
“算了,不用放在心上,他們能不能合作都是個難題,歐陽家會允許他們用那樣的方式收購麼?”
何冉又是搖了搖頭,他也不是胡亂猜測,這都是有理有據(jù)的。
之後蔣映雪又跟何冉討論了好一會,接著纔是將蔣家的那些高層都給叫了回來。
“諸位,你們的看法是什麼?”
何冉現(xiàn)在就是領(lǐng)頭羊,他主持會議,沒人敢說一個不是。
衆(zhòng)人聽到何冉的提問都是面面相覷,這誰能知道?
“何總管,事情都已經(jīng)敲定了,再跟我們討論就沒意思了吧?”
有人立馬就是說道。
何冉點了點頭,說道:“我問的就是,你們對於我拒絕他們的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
何冉的意思已經(jīng)是很明確了,他又不是讓這些人去商量要不要答應(yīng),答不答應(yīng)是何冉說了算的。
衆(zhòng)人聞言都是一陣無語,他們還以爲(wèi)何冉終於知道什麼叫尊重了,沒想到是他們高看了自己。
“我們沒什麼意見,聽從安排咯!”
有人這樣說道。
而這也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再說他們就算是想不聽從安排,那又能怎麼樣?
“怕什麼?有什麼就是說什麼!”
有個中年***了起來,大大咧咧的看著何冉。
這個人何冉有些印象,好像是個項目經(jīng)理,爲(wèi)人豪爽,跟他這樣的人打交道何冉也能輕鬆一些。
但是何冉永遠不會重用他,因爲(wèi)他沒手段。
“何總管,我覺得你那麼做不好,因爲(wèi)就算是我們加入了他們,我們也能自己發(fā)展,只是掛著他們的名字而已!”
這人說完之後,立馬又是有人站了起來。
“對!我也是這麼認爲(wèi)的!”
有個女人站了起來,這是負責(zé)廣告宣傳部門的主任,之前跟劉財是一夥的。
“這可是京城的人,我們要是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下一次還能不能有那可就不一定了!”
這女人看著何冉,接著說道:“公司能發(fā)展成這樣我覺得已經(jīng)是個奇蹟了,而且我們一定是佼佼者,所以纔會被他們邀請的!”
這女人跟之前那人的話,幾乎讓所有人都認同了他們的觀點。
他們現(xiàn)在每天待在這兒就很不踏實,生怕何冉這個不定時**,哪一刻就會引爆了!
何冉則是淡淡的看著他們,真的是因爲(wèi)他們厲害,所以會被邀請麼?
他可不這麼認爲(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