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艱難的在枕頭下摸了半天,想找手機看看時間,卻摸出了一個發(fā)卡。。.他迷迷糊糊的將發(fā)卡舉到眼前看了半天,猛地一個激靈,一下坐了起來,我靠,這是誰的床?
被子從身上滑落,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赤*條條的,連條內褲都沒有穿!這是他自己脫的?捂臉痛苦地呻吟一聲,雖然他一向很羨慕那些在美女面前不要臉的人,但這下卻實實在在的丟臉丟大發(fā)了!他坐在床上苦思冥想,昨天到底干了些什么?
先是和劉局他們喝酒,然后又跑到聞斕這里接著喝,然后呢?難道是喝多吐身上,被聞斕給洗白白了?他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情節(jié)和小說上寫的反了,呵呵。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個大大的布袋熊靠在墻角,那是什么?這個簡易衣柜的花紋好像不是聞斕的吧?聞斕的電腦桌上也沒有那盆仙人球……他倒抽了一口涼氣,越看越心驚,一股寒意不受控制的從心底升起,這,這好像是孟瑤的閨房!
他想跳下床,可是沒有看到一件屬于他的衣服,怎么辦?冷靜,一定要冷靜,說不定這是聞斕那個臭丫頭的惡作劇呢?心底雖然明知這種可能姓極小,但仍忍不住去想……哦,有可能他喝醉了跑到孟瑤的房間,兩女弄不走他,只好將就讓他睡在這張床上了……一定是這樣!
他屏息聽了聽動靜,很安靜,似乎沒有人。正準備起身,忽然聽到廁所沖水的聲音,連忙躺倒在床上裝睡。心中卻仿佛正在進行云計算的計算機一樣,飛快的盤旋著無數(shù)紛雜的念頭。
腳步聲輕輕的停在床前,他感覺到有人在床頭蹲了下來,隨即感覺到了一個人的呼吸,
“傻瓜,我是你買回來的,怎么能讓你心痛呢?我寧愿痛的那個是我啊!”
什么意思?這丫頭這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神啊,你告訴我,這會兒我他媽的到底該不該睜開眼睛?
神沒有回答他,所以他一直猶豫到聞斕離開了半天,才悄悄地睜開眼睛,長吁了一口氣,張嘴喊道:
“丫頭?瑤瑤?你們還在嗎?我的衣服呢?”
旁邊的房間傳來一陣輕笑,聞斕仿佛風一般飄到他身邊,手上拿著一件女式的睡衣,得意的說道:
“某人的衣服一股酒味,難聞死了,現(xiàn)在在洗衣機里泡著呢!就這一件衣服了,穿不穿?”
吳迪翻了個白眼,這是一件粉紅色的絲綢睡袍,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怎么能穿這種衣服?打死也不穿!
聞斕笑瞇瞇的坐上床頭,將冰涼的小手伸進被窩,撫摸著他胸前的刀口,輕聲問道:
“還疼不疼?”
“不疼,早就好了!”
他伸手握住聞斕的小手,笑道:
“給老公穿女式的睡衣,是不是想讓我也變成女的啊?那你以后怎么辦?”
聞斕輕輕地揚起鵝頸般雪白柔細的脖子,秀眉微蹙,看的吳迪心中一蕩,正待有所動作,聞斕忽然附身笑道:
“我記得有人說要拉拉的……”
吳迪看著眼前玉人的輕言淺笑,再也控制不住,一股邪火猛然自小腹升起,迅速燎原。他邪邪一笑,一把將聞斕拉倒在身上,大嘴朝著她的脖子就拱了上去,一邊笑道:
“那我現(xiàn)在就拉拉!”
吳迪赤*身*果體的將聞斕壓在身下,看著緊閉雙眼,卻面帶微笑的小丫頭,熟練的將手伸進了睡衣……
聞斕瓊鼻輕皺,玉唇微張,嬌軀忽然仿佛觸電般一震,接著發(fā)出一聲讓吳迪血脈賁張的呻吟,原來,她胸前雙峰已然落入敵手!
吳迪的大嘴毫不客氣的占領了她的雙唇,將后半聲呻吟堵了回去。他貪婪的索取著那微甜的汁液,舌頭有力的頂開了微閉的牙關。聞斕睜開雙眼,雙手猛地箍住他的脖頸,靈巧的香舌和入侵者展開了激烈的搏斗。
小樣!吳迪雙手的食指同時扣了起來,然后輕輕一放,彈在傲然挺立的雙峰玉珠上。身下柔弱的嬌軀隨即一陣哆嗦,聞斕只覺得渾身癱軟,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只夠用那雙仿佛要流出蜜漿的大眼橫他一眼。
男人的手堅定地沿著柔膩的胸腹一路向下,女人開始掙扎,一雙小手死命的拽著男人的右手。男人詭秘的一笑,停在胸口的左手忽然分出兩指,同時按在了雙峰的凸起上。女人檀口一張,一聲壓抑的驚呼傳了出來,隨即雙手無力,幾欲暈厥,男人的右手乘機越過草地,觸及了那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園!
女人仿佛瀕死的魚,粗重的喘息了兩聲,兩只玉手又纏上了他的后頸,在他耳邊輕聲道:
“去那邊……”
吳迪看著癱軟在身邊,眼睛幾乎都睜不開的聞斕,低低的笑道:
“丫頭,你行不行啊,這才兩次,怎么就繳械了呢?”
聞斕用鼻子輕輕的“哼”了一聲,慵懶的翻了個身,抱著被子睡了起來。吳迪肆無忌憚的欣賞著那紅果的葫蘆般的曲線,半晌才起身穿上了整齊的疊放在床頭的衣服最上方的一條男士內褲,順手拿過聞斕的棉內衣,將床上那暗黑色的點點血漬掩住,轉身朝浴室走去。
吳迪穿戴整齊,坐在小客廳里那個單人沙發(fā)上發(fā)愣,就這么聞斕就是他的了?呵呵,是不是來年開春就可以結婚了?他不會也像鐘棋一樣,還沒婚就要當爸爸吧?不行,得先給老媽吹吹風!
正要起身找電話,忽然注意到孟瑤的房間,糟糕,被子還沒疊!反復折騰了幾遍,他才將滿意的將被子放在了床頭。這丫頭的被子也不怎么香嘛,難道是因為我太臭了?有可能,喝了酒又沒洗澡……
他胡思亂想著正準備離去,目光卻被床單上的幾點污漬吸引住了,這是……血?干了的血漬?他用顫抖的手指摸了摸那已經(jīng)變得黑硬的斑點,頓時一個可怕的可能浮現(xiàn)在腦海,這屋也有,那屋也有,你媽!老子該不會是……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他只覺得一陣的身發(fā)軟,心發(fā)顫,絕對不會!
他頹然坐倒在床上,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給我想起來一點啊!
他哆嗦著掏出一根煙點燃,仿佛困獸般在房間里轉了幾圈,心中升起一絲僥幸。難道昨天他已經(jīng)和聞斕在這邊來了一發(fā),今天的那些只是水水?
他一邊勸說自己,一邊想過去再看看,走到門口卻又頹然停住了腳步。還看個屁啊!你們家的水水才是黑色的呢!
完了,這下真的要死了!以心底最深處,最不可告人的秘密來說,他并不介意與孟瑤發(fā)生一些超越友誼的男女關系,甚至一旦真的發(fā)生了,可能還會竊喜不已。可是,可是這一切都發(fā)生在聞斕的身邊??!
吳迪回想起聞斕早上的笑容,似乎是有些牽強,真的牽強?他越想越覺得害怕,你媽,這下才是真的要死了,挨那一槍都沒這個嚴重??!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聞斕的房間,在床頭蹲了下來,癡癡的看著呼吸均勻,帶著甜笑沉浸在夢鄉(xiāng)中的小女人,心中五味陳雜,怎么辦?到底該怎么辦?
夢中的聞斕翻了個身,嬌軀紅果的橫陳在床上。似乎有點冷,她的小手無意識的四處找著被子,卻碰到了正在給她蓋被子的吳迪。小手一把抓住了那稍顯冰涼的大手,緊緊的抱在胸前,小嘴輕輕蠕動了幾下,聞斕的臉上泛起了甜甜的笑容。
吳迪動也不敢動的彎腰站在床前,半晌才輕輕的動了動手臂,手卻沒有抽出來。他苦笑一聲,悄然翻身上床,側躺在聞斕的身邊。
睡的這么沉,難道是昨晚一夜沒睡?他越想越害怕,瑤瑤呢?瑤瑤干什么去了?如果昨天晚上他折騰的是瑤瑤,那這個丫頭上哪里去了?
他狠狠心,用力的抽出了胳膊,聞斕不滿的哼了一聲,仍然沒有睜開眼睛。吳迪找出手機,悄悄的溜到孟瑤的房間,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吳迪掛斷,又給機器貓打了過去,
“五哥,孟瑤早上七點多的時候出門,后來上了運通125,應該是上班去了。”
“嗯,你回去換一個過來吧,不用那么辛苦?!?
上班去了?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他猶豫再三,撥通了胡自力的電話。
“呵呵,老板,你終于解除隔離了?這有一個月沒聯(lián)系了吧?你真的確定這是你的公司?”
“少廢話,我問你,孟瑤在班上嗎?”
“應該在吧,我記得早上好像看到過她。怎么,你找她?”
“沒有,就是她電話關機了,我看一下她是不是逃班了。好了,最近公司怎么樣?”
“好,好的不得了,就是老板你什么時候讓麻雀來公司一趟,談一下廣告的事情。另外,在滬城我們也選了幾個門面,需要你來定奪?!?
“這么快?”
“原來不是商量的春節(jié)前開張嗎?離現(xiàn)在只有不到四十天了,時間很緊迫!”
“這樣啊……那就選你們認為最合適的位置買下來,款項從應該支付給我的毛料款里扣。對了,借給何兵的那五千萬應該還有不少結余吧?”
“還剩三千二百多萬,再從毛料款里添點,足夠了。老板,我們最中意的那個……”
“行了,你們拿主意吧。今天幫我留意一下孟瑤,她生病了,有什么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