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飛揚大大、萬遍大大、煌殤大大、懶魚大大的打賞,假期要結(jié)束了,陪孩子玩了一天,晚了,抱歉!
雪利酒其實并不出產(chǎn)于英國,而是西班牙赫雷斯的特產(chǎn),但蘇格蘭威士忌卻是真正的英國名酒,是世界上最好的威士忌酒之一,據(jù)說已經(jīng)有一千五百年的歷史了。曾經(jīng)在《福布斯》世界頂級奢侈品100品牌排行榜上位居第十二名的尊尼獲加,就是蘇格蘭威士忌中的典范,也是所有威士忌中排名最高的。
奧維多的車剛剛在莊園門口停好,大門里就走出了一位身體健碩的銀發(fā)老者,
“親愛的奧維多,今天是什么風(fēng)把你吹到可憐的老朗姆這里來了?哦,天哪,你還不知道吧?從城里來的那幫小兔崽子昨天剛剛洗劫了我的酒窖,整整三十大桶蘇格蘭威士忌啊,都讓他們搬空了!”
奧維多無奈的朝吳迪聳了聳肩膀,笑道:
“這就是酒莊的主人老朗姆,他總是像一只公孔雀一樣,在他的朋友面前肆無忌憚的打開他那丑陋的尾羽!”
一行人下了車,奧維多先是給了老朗姆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指著吳迪介紹道:
“這是男爵大人的好朋友,來自華夏的吳迪先生和他的朋友們。老朗姆,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對不對?”
老朗姆哈哈大笑道:
“不要說是男爵大人的好朋友,只是你奧維多親自帶來,我就一定會拿最好的酒招待他們!”
老朗姆一邊領(lǐng)著他們向里走,一邊介紹。這個酒莊一共有十個酒窖,分別儲存著年份不同的雪利酒和威士忌。因為這些酒都很嬌貴,年份不同,對溫度和濕度的要求也都不一樣。
吳迪聽說過高檔葡萄酒的儲存好像是很麻煩,從沒想過威士忌也會是這樣。不過他對于老朗姆說的這些很是有些不以為然,因為你在酒窖里保管的再好。也只是在酒窖里而已。如果碰到一些不太講究的人,他們將酒買回去后沒有馬上喝掉,也沒有那么完善的保管條件,那之前的一切努力豈不都是白費了?
老朗姆領(lǐng)他們?nèi)サ木平褤?jù)說存放的都是超過二十年的蘇格蘭威士忌。這個酒窖不大,里邊有一個小小的吧臺,除了整齊的堆放在角落里的十幾個大木桶外。沒有看到一瓶瓶裝酒。
“來,你們嘗嘗,這是正宗的蘇格蘭谷物威士忌,口感醇厚、圓潤、綿柔,非常適合東方人飲用。”
老朗姆從吧臺下邊搬出來一個很小的木桶,打開倒了幾杯。示意吳迪他們先嘗嘗。
“蘇格蘭威士忌品種繁多,按照原料和釀造方法的不同,一共分為三大類,純麥芽威士忌、谷物威士忌和兌合威士忌。純麥芽威士忌的味道過于濃烈,只有真正的蘇格蘭人才會喜歡,它通常都被當(dāng)做勾兌混合威士忌酒的原酒使用。谷物威士忌酒的味道要柔和細(xì)致了許多,但是因為主要用于勾兌其他威士忌酒和金酒。市場上很少零售。老朗姆這里的谷物威士忌,是最純正的那種。”
奧維多端起酒杯,深深的嗅了一下,滿臉的迷醉,卻沒有喝。
吳迪和軍師等人都淺淺的嘗了一口,覺得和普通的洋酒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但還是狠狠的贊揚了一番,并訂購了二十桶兩斤裝的小桶和一個十斤裝的大桶,讓老朗姆很是驕傲。
老朗姆帶吳迪他們參觀的第二個酒窖放的都是雪利酒,有二十年。也有三十年的陳釀,也都是裝在木桶里的。
“這些酒只有裝在木桶里才能保持原有的風(fēng)味,雖然我這里也有專門的灌裝線,不過我還是建議您成桶的買回去……”
吳迪四處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那種小桶的包裝。笑著搖了搖頭,
“我主要是想送一些朋友,所以可能還是要麻煩您幫我灌裝了才好。不過我自己倒是可以帶幾桶回去。奧維多先生,我看這里木桶的顏色好像都不太一樣,應(yīng)該怎么選擇,您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哈哈哈哈,吳迪先生您可算是問對人了,男爵大人平常喝的酒就是我在這里給他選的!您看到那邊那桶黑色的了嗎?別的都可以不要,這一桶一定要帶上!”
吳迪順著他的手指朝酒窖的一角看去,剛剛在一堆木桶中找到那桶黑色的,就聽到了一個充滿戲謔的聲音,
“嘖嘖,讓我們看看,是誰這么自不量力,居然敢搶尊貴的黛西夫人訂好的酒?老朗姆,這些東方來的小家伙是你的朋友?你居然帶他們來到這個酒窖?哦,天哪,看來以后我們要換一家買酒了。”
這種地方也會碰到這種人?吳迪皺了皺眉頭,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說話的是一名英俊的白人男子,此刻正站在酒窖的入口處,臉上滿是不屑的笑意。他的身后,站著一名穿著燈籠裙的年輕婦人,想必就是他說的那個什么黛西夫人了。
老朗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華生先生,您實在是太會開玩笑了。來,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吳迪先生,是奧古斯都男爵的好朋友。黛西夫人,您可是很久都沒有來過了……”
“如果你這里都是用來招待這些下等人的,我想我可能以后都不會再來了。”
那名年輕的婦人優(yōu)雅的朝前走了幾步,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說出來的話卻讓滿屋子的人都勃然變色。老朗姆看到奧維多眉頭一挑,連忙一把拉住了他,小聲說道:
“老朋友,對不住了,你們先到我的辦公室里喝酒,回頭我再和你們細(xì)說。”
奧維多轉(zhuǎn)頭看向吳迪,吳迪無奈的苦笑搖頭,既然老朗姆有難言之隱,他們總不能在這兒干挨打不還手吧?趕緊撤,這話都沒說一句就成下等人了,要是再多說兩句,說不定還會被罵成什么呢!
奧維多冷哼了一聲,當(dāng)先朝酒窖入口走去。吳迪朝滿臉歉意的老朗姆擺了擺手,微笑著轉(zhuǎn)身跟了上去。
看到吳迪走過來,黛西夫人連忙向旁邊讓了一步。她戴著白手套的纖手輕輕的掩住了自己的鼻子,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嫌惡,就好像吳迪是一名渾身散發(fā)著讓人聞之欲嘔的惡臭的乞丐一樣。
以吳迪的涵養(yǎng),也忍不住生氣了,他站住了腳步,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請問,您就是尊貴的黛西夫人嗎?”
沒等黛西回答,他又用手指凌空點了點她高聳的胸脯,扭頭朝身后的軍師笑道:
“你看,英國的貴婦人也就帶著這種水平的項鏈,這樣看來,你嫂子她們似乎是有點太奢侈了……”
黛西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隨后意識到吳迪并不是想輕薄她,而是在議論她戴著的那條鉆石項鏈。
這條項鏈很漂亮,是一個曾經(jīng)和她共度了一個瘋狂之夜的陌生的美國小伙子送給她的禮物。那名小伙子告訴她項鏈的吊墜是一粒真正的鉆石,她卻從來沒有相信過。因為那粒淡藍(lán)色的吊墜實在是太大了,足足有七、八十個克拉,如果是真正的鉆石該有多么珍貴?他會因為這一夜情就送給一個之前還一無所知,之后也不會再有什么交集的女人?雖然她一向認(rèn)為自己很迷人,但也不至于自戀的那種程度。
吳迪倒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是一粒真正的鉆石。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他起了戲耍一下這個傲慢女子的心思。
因為像這種貴重的珠寶,即便是一些真正的貴婦,也絕對不會隨便的戴著它們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而他能在這里看到它,不外乎有兩種情況,一是這個女人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一粒真正的鉆石,另一種情況就是,她是一個真正的瘋子。
黛西看到吳迪和軍師一路談笑著朝酒窖的入口處走去,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么,但是很明顯和她胸前的吊墜有關(guān)。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從她的心中升起,可是,她能怎么辦?能跑過去告訴那兩個可惡的東方猴子,說她真正名貴的首飾都放在家里,這個只是隨便戴著玩玩的嗎?
她看到吳迪走到酒窖門口的時候又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后發(fā)出了一陣哈哈大笑,頓時怒火中燒,一把扯下了胸前的項鏈,奮力的朝門口擲去!
吳迪嚇了一跳,脾氣這么大,稍稍刺激一下就直接拿幾個億砸人!他接住項鏈仔細(xì)看了一眼,沒錯,這是一粒頂級的鉆石,沒有絲毫的瑕疵,純凈的就像是一塊玻璃一樣。
他笑著走回黛西的身邊,伸手將項鏈遞了過去,
“尊貴的黛西夫人,這條項鏈非常的名貴,如果我是你,我絕對不會把它當(dāng)做垃圾一樣的隨便亂丟。”
黛西冷冷的看著面前的這個東方人,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無謂的戲謔,那是一種輕視,沒錯,是對她,尊貴的黛西夫人的輕視!她伸手拉住身邊怒氣沖沖的青年男子,挑高了下巴,傲慢的對吳迪說道:
“是嗎?如果你覺得它很名貴,就送給你好了,反正我是不會再戴這種被猴子玷污了的東西的。”
吳迪愣了一下,他剛剛是起了心思,想要將這條項鏈從這個很可能是不識貨又傲慢的狗屁夫人手中弄走,但是隨即又放棄了。因為這條項鏈實在是太貴重了,如果是用了什么不道德的方法拿到手,只怕會有很大的麻煩,可是……他覺得有必要再鄭重的提醒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