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寶貝,那次是我不好,你打我吧。”海沙又溫柔的把我抱回懷里。
我撅起嘴不理他,打他這頭蠻牛干嘛,痛的是我的手!
“親愛的,雖然很對不起那次對你的粗暴,可是那也算難以忘懷吧?”海沙陪著小心地湊到我耳邊輕聲說,“而且粗暴只是一開始,后來我進(jìn)去的時候也很溫柔啊,可惜你氣暈過去了。”
是這樣嗎?
我愣了一下,仔細(xì)回憶那天的情景,似乎當(dāng)時心里除了委屈就是憤怒,后來感覺到疼痛,再后來就暈過去了。
回憶起那天的第一次結(jié)合,雖然海沙很粗暴,但也會讓我臉熱心跳不能自已。想想如果是溫柔的第一次,大概我會因為不好意思而拼命拒絕吧,海沙這樣倒是夠干脆。
“沒錯啊,萬一你因為害羞逃掉的話我就虧大了,干脆就粗暴點一下子占有你,這樣也不會節(jié)外生枝了。”海沙感應(yīng)到我的想法,抱著我得意洋洋又一臉懷念地說,“現(xiàn)在想起第一次進(jìn)入你的時候,那種感覺簡直就美妙到無法形容。要不是你暈過去了,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把你弄壞。”
我的臉轟的一下燒起來,揮動拳頭“呯”的給他臉上來了一下,“不許當(dāng)著我的面回憶!”
“啊,說起來。”海沙似乎一點不痛地摸了下被我揍的臉,握住我的手溫柔地說,“明天我們就去登記結(jié)婚吧。”
“明天?”我吃了一驚,“也太快了吧?你現(xiàn)在是俄羅斯人吧?這個登記結(jié)婚要怎么弄?”
“當(dāng)然要跟我回俄羅斯弄啊,”海沙理所當(dāng)然地說,“我們有私人飛機,明天一早就飛回俄羅斯,左左右右下來大概要一個月吧。
”
“一個月?”我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你讓我跟你去俄羅斯呆一個月?”
“不好嗎?”海沙媚然一笑,親一下我的臉頰說,“就當(dāng)度蜜月了。等我們回來,再拜見媽媽和奶奶。”
聽海沙提到媽媽和奶奶,我心頭一動,有點甜蜜地說:“你還記得媽媽和李奶奶呀。”
“當(dāng)然記得啊。”海沙抱緊我,柔軟涼意的臉頰貼著我的臉頰暖暖地說,“達(dá)莉薩只是我的魂奴,她的家族只是我的武器,我真正的家人只有你和媽媽,你懂么?”
“我……懂……”我異常感動的說出兩個字,揚起手臂緊緊抱住海沙。
這一瞬間我明白過來,海沙離開我的兩年,是為了尋找保護(hù)我們余生的武器。如今他帶著他的人類家族,他的商業(yè)帝國歸來,要給我一個溫暖的充滿愛意的家,我怎么能不為他感動呢?
或許夏潯陪伴我的這兩年讓我感到溫暖和支撐,但海沙為了我們的將來所做的努力卻更讓我愛他,他離開我不是為了別的,只為我們的將來有所依靠。
“怎么?有沒有更愛我?”海沙捧起我的臉,親親我的嘴唇。
看著眼前俊美如妖的臉,那湛藍(lán)眸子里滿溢出來的濃情,我覺得好窩心,忽然一沖動把他撲倒在床。
下一刻,我感覺到下面有個地方硬起來,臉上一熱就想抽身而起。
“寶貝,你把我撲倒卻又想離開,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嗎?”海沙用他長而有力的手臂按住我,伸出濕潤艷紅的舌頭舔一下我的下巴,“來吧,滿足我吧。”
“不唔……”我想拒絕的,卻被他以吻封緘,隨之一只手伸進(jìn)我的衣服里,靈巧的挑開了bra的掛鉤……
自從被海沙帶回別墅的第一次醒來,我和海沙的嘴唇很多時間都是黏在一起的。他似乎很喜歡吻我,喜歡吮西我的舌頭,讓我有一種他想把我吞掉的感覺。
他的撫摸很溫柔,會輕輕緩緩又迅速的挑逗起我的身體,讓我情不自禁的申吟,情不自禁的跟隨他的愛撫與親吻擺動。不消多久,我就會沉醉在他的愛撫和挑逗里,任他予取予求。
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巨響,有人在門外詢問什么,海沙怒斥了一句,繼續(xù)與我翻滾在浴火中。
當(dāng)一切火焰在體內(nèi)燃燒殆盡,我全身癱軟地躺在床上氣喘吁吁,而那條精力旺盛的魚,還在我背后親吻我的肩膀。
“真是夠了……”我有氣無力地喃呢,“難道我們除了滾床單就沒別的事情好做嗎?”
“有啊,當(dāng)然有。”海沙撫過我的臉,嘴唇覆上來,我剛想推開他教訓(xùn)幾句,忽覺一口涼水喂進(jìn)嘴里。
偃旗息鼓,乖乖的喝下他喂我的水,那清涼的**流入胃里,立刻驅(qū)散些悶熱和疲憊。
“還要喝嗎?”柔軟的嘴唇親親我的嘴角,優(yōu)美磁性的聲音帶著性感的沙啞,暗藏著一絲挑逗。
“你連說話的聲音都是色色的!”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呵呵呵……”他發(fā)出誘人的低笑,“親愛的,那是你心里躁動不安,所以才會覺得我的聲音在挑逗你。”
不等我反駁他的話,他又覆上來喂我一口水。
從海沙嘴里喂過來的水,帶著他獨有的味道,喝進(jìn)肚子里又溫柔又舒服,暈乎乎飄飄然,想把自己鑲?cè)胨纳眢w里再也不分開。
我感覺自己好像中了毒,中了名為“海沙”的毒。
“太好了,那就再毒的深一些,讓你一輩子都無法治愈。”那噙著壞笑的艷紫嘴唇,又抿住我的嘴唇親吻。
我揚起笑,環(huán)住他的腰,閉上眼睛享受他的寵愛。這是我痛苦寂寞了兩年之后,應(yīng)該得到的補償。
好幸福,幸福到恐怖……
一切都安靜下來,海沙抱著我躺在床上,大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fā),聲音輕輕懶懶地說:“寶貝,你真的把頭發(fā)留長了。”
我臉上熱了一下,沒有理他,每次他叫我寶貝,我都會渾身發(fā)麻很不好意思。
“為什么不說話?”他探過臉,一縷涼涼的長發(fā)落在我的下巴上,癢癢的。
“不許叫我寶貝!”我臉熱地?fù)荛_他的發(fā)絲,“我又不是沒有名字!”
“又沒有外人在,我想叫你寶貝有什么不行呢。”大手?jǐn)堊∥业难粭l大長腿一頂,擠入我兩腿間,那溫?zé)岬淖齑綔惖轿叶叴悼跉庹f,“我離開的這兩年,是不是很想我?”
“要說話就好好說話!干什么擠來擠去的!”我臉上更火熱了,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過曖昧,弄的我羞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