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魔小隊所有人的功勛集合結算,到時候我一起去換靈器、護道之寶什么的。”任封手一甩,八道帶著金光的功勛令牌飛射到桌面之上,閃爍著數字。
北海州樓主臉色一變,但還是裝出一副鎮定模樣,咳嗽幾聲,說道:“戮魔小隊的功勛太多,我這還要計算一段時日,幾位就先暫居在北海城,到時候在下自會通知各位。”
任封皺了皺眉,但覺得還是在情理之中,畢竟戮魔小隊殺的藍色惡魔不多,但紅色惡魔和黑色惡魔,每一次擊殺都是按一批計算的……少說也有百八十萬。
“走吧!”任封招了招手,領著七人走出了這奢華房間。
……
北海城,乃是北海州最為繁華的城市,和浩空大陸其余四大州的城并肩為浩空五神城,仿佛能通天神,比起昊天城只差一線。
眾人行走在街道上,收斂著自己的氣息,就宛如一群富貴家的千金少爺們出來逛街,但若是真有不開眼的人上去,絕對活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
任封走在眾人的中間,心里無比舒暢,而在他的身旁,是一個紫衣的少女,正是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的紫萱。
許久沒有來到紅塵間游玩,紫萱顯得更加活潑,一路上東看看,西鬧鬧,遇見好玩的東西更是一把拿下來,放在任封的面前顯擺。
至于任封,更是一臉無奈,每次都只能拿出一袋錢財遞給那些店家,然后迎著一些……“關愛智障”一般的眼神,繼續若無其事地走著。
“霍絕,你知道隊長旁邊的紫衣女子是誰嗎?看起來隊長好像很寵著的樣子。”日晟靈妃梓妍湊近霍絕的身邊,悄悄問道,言語中,分明帶著一股非常明顯的醋意。
霍絕抹了抹頭上一把汗,嘀咕自己隊長的超絕魅力,自己當了那么久的隊長,玄月對自己還是愛理不理……現在任封一來,作為日晟靈妃的梓妍,就被勾了過去。
霍絕尷尬地故作咳嗽幾聲,說道:“那女子聽隊長說,是他的妹妹,不過不是親的,
潛力不在我們幾人之下。不過可能是記憶出了些問題,目前是赤子一般的狀態,也怪可憐的。”
梓妍這才“哦”了一聲,但還是有意無意地瞥向紫萱,好在一路上還是蠻順利的,沒有出什么差錯。
九人在北海城吃吃玩玩,過著仿佛神仙一般的逍遙生活,直到第七天,靈武樓才叫九人去結算功勛點的事情。
靈武樓之中。
依然是那個豪華房間,幾人坐在沙發上,水晶琉璃鑄成的奢貴桌子上,擺著一張紫金打造的金屬卡。
“這是專門為功勛點打造的紫金級別卡片,全浩空大陸擁有的人不超過雙手之數。結算貴小隊的功勛共有十一億點,也就是二十二億元石,如今已經盡數寸進紫金卡片里,還額外贈送三千萬元石,聊表一下我靈武樓的心意。”北海州樓主笑著遞過這張卡片,任封也沒有絲毫客氣,便是直接就收下了。
任封朝著他拱了拱手,說道:“我們戮魔小隊缺乏統一的裝備,這樣吧,樓主能幫我們每人定制一套地級上品的鎧甲,再加一件可以抵擋至尊一次攻擊的護道之寶,費用全部算在紫金卡里!”
“好,小事一件而已。”北海州靈武樓樓主點了點頭,地級上品的護身鎧甲確實珍貴,更別說是私人定制。但對于這二十二億三千萬元石,確實不算什么,滿打滿算也就是兩億元石而已。
隨后任封將幾人的要求全部告訴了北海州的分樓主,他也沒有絲毫馬虎。說實話,對于這些為浩空大陸而戰的武者,所有浩空大陸的武者都有一種從心里油然而生的尊崇感。
不得不說,靈武樓的辦事效率就是快,根據任封幾人的要求和尺碼,迅速將庫存中的一些適合的鎧甲拿出來。任封從中挑了幾件還算滿意的,剩余的,便是要由煉器大師親手鍛造了。
“果然是隊長,就是夠豪氣!”許軍是糙性子,拿著一套灰銀色的護身鎧甲,愛不釋手地看著,就差沒一嘴在任封臉上親一個了。
任封也是無語,忍不住說道:“以前
也說給大家統一下作戰裝備,為了將來更好的戰斗而已。這幾個月只是象征性的騷擾,直到浩劫真正降臨,到時候別說黑色惡魔和紅色惡魔,藍色惡魔估計也是鋪天蓋地的。”
夏夢也拿著一身白色的鎧甲,這鎧甲的肩鎧鑄著一只仙鶴的樣子,有幾抹浮云紋鐫刻其中,在護身鎧甲的護心甲上,有著一個靈臺境頂尖妖獸的晶核——吞云鶴。
光這晶核的價值,就得值個兩千萬,更別說如此精致的雕刻手藝。
拿到鎧甲的人在那炫耀,沒拿到鎧甲的人更是期待著自己的鎧甲。任封也是笑著沒說話,畢竟兩億元石弄出來的一批鎧甲,怎么可能是凡品。
……
北海州,世界薄膜,一個黑霧彌漫的城堡中,四周有著黑色六芒星密布,明顯是一個彌天大陣。
沒錯,它的作用跟彌天也有幾分相像。在大陣內,哪怕是什么東西也不會被外界所知,就是一種彌蓋天地的陣法,就算你把蒼穹捅了個簍子,也不會有人知道。
“紫萱圣女已經消失千年之久了,你們這群飯桶,是干嘛的!”一位身著黑色斗篷的滄桑老者在一個骷髏王座上踱步著,手中一個玻璃杯狠狠地摔在地面上,怒吼道。
周圍有四個中年人跪在下面,面對眼前滄桑老者的怒火,不敢有絲毫言語。
這四人乃是東西南北四州邪教的分教主,每一位都是極其恐怖的邪教至尊,但對這滄桑老者卻大氣不敢喘一聲,只有一個解釋。
這老者是邪教的總教主。
傳聞,邪教教主是從邪神降臨這個位面就選定的人,每一次邪神獻祭的時候,都會將五大圣子中最為優秀的作為主祭品,其余四人作為輔助,而教主就是引子。
但,他的恐怖是絕對不可動搖的。傳聞五百年前,元皇和邪教教主有過一戰,打的山河斷裂,蒼穹暗淡,只是平分秋色,甚至,元皇還受了一些輕傷。
正是因為有如此強者,邪教的傳播才根深蒂固,哪怕無數宗教也被滲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