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位男子,便是邪教北海州分教教主!
邪教天塔此時發生的一舉一動,都在水晶球上一一上映。那邪教信徒的慘叫、尸體仿佛都跟他無關,那滿是皺紋的臉上沒有一絲波動,也唯有大護法之死才會讓他眼角**一下,不過,也僅僅而已。
“哼,戮魔小隊嗎?任封嗎?”北海州分教教主冷笑一聲,看著水晶球內白衣少年揮舞神劍,手中不斷積攢邪教之人的鮮血,卻沒有立刻前往制止。
“此子固然天資縱橫,放在神界,若是得到無上真神培養,成就怕不低于邪神大人。只是,這資源匱乏的凡人位面,終究無法撐起一位絕世天驕。”
“今日留你一命,他日,便是你人頭落地之時。”
下一刻,北海州教主早就化為一縷黑色邪風,竟是直接穿透了天塔的金屬墻壁,悄無聲息地飛離,連天塔內的禁術都沒有去管,甚至沒有一絲絲留戀,轉身就走。
對于北海州分教教主的離開,戮魔小隊等人則是毫不知情。依舊在無休止地殺戮著,不斷地上升、上升,直至盡頭。
……
“破!”
任封劍眉倒豎,怒叱一聲。生死之力驀然從眉心出迸發而出,區區靈臺境的領域,根本無法阻擋任封的腳步。只見生死之力如一道水流,所過之處,領域如破碎圓鏡,飛散四周。
“死!”
再喝一聲,任封一腳踏出,如巨岳一般的威壓降臨在那靈臺境護法的身上。至尊的威壓,區區一個護法怎能抵抗?身上炸裂出朵朵絢爛血花,骨頭都爆碎開來,死的不能再死。
慕容雪歌和星栩的任務便比較容易了,畢竟通天境以上的邪教信徒、護法都被任封一人包攬,畢竟身懷
兩大領域,還有半神級神兵相助,殺他們不過一個照面的事情。
紫府境的小嘍啰們,自然交付給慕容雪歌和星栩了。
“喂,‘慕容姑娘’,你說咱倆這是不是抱了任封大腿啊?!毙氰虬贌o聊賴地走在任封身后,甚至連本體都懶得展現了。隨手放出一道九天雷霆,將數名紫府境劈成焦炭,側頭看向一邊的慕容雪歌。
慕容雪歌狠狠地在星栩頭上敲了個爆栗,怒道:“看清楚,這是喉結!我是一個男的,男的!不準稱我為‘姑娘’!”
“知道啦?!毙氰蚱擦似沧臁?
看著星栩這樣子,估計還真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慕容雪歌也只能輕輕嘆了一口氣,星栩跟著任封,倒是將那些缺點都學了去,一點也不學好。
“好好一個姑娘,老是要說自己男的,小心嫁不出去?!?
星栩嘀咕道。
“去你丫的吧?!蹦饺菅└杞K是忍不住了,一腳將星栩踹出十米開外,開玩笑,慕容雪歌雖從未注重煉體方面,但至尊畢竟是至尊,氣力終究比起其余武者強上不少。加上星栩根本沒防范,整個身體都‘嵌’進了天塔墻壁中,留出一個人形凹槽。
“慘??!”
面對后兩人的打鬧,任封也是頗為無奈。雖說一路闖邪教天塔,比起預料中,實在是簡單太多了,但也不該如此疏于防范,甚至……在這里開玩笑。
就在這個時候,任封眼神一凝,暗道一聲不妙。
星栩和慕容雪歌頓時收起那副嬉皮笑臉,連忙問任封,出了什么事情。
“這天塔實為天塔,卻是一個有主之物,也就是一件靈器,品階怕還不低。而就在剛剛,天塔卻忽然失了主人,有兩種可能,一種是
主人身死道消,靈器自然解除認主,一種是主人自愿抹去靈器內的精神烙印。”
“而這邪教天塔坐落北海州,且是北海州邪教分教的總部,這主人,十有八九就可能是那北海州邪教教主。如今解除這天塔認主,必定是……已經從這天塔內離開了。”
任封暗嘆了一口氣,千算萬算,卻沒算到,這邪教壓根沒想留這個北海州邪教,怕早就想遷移地址。連這珍貴的天塔靈器都舍棄,連帶著數以萬計的邪教信徒,以及幾十位護法。
“既然分教主已經逃離,倒不用一層層往上闖了。”任封思索了一下,頓時向慕容雪歌和星栩說道:“你們速速去助霍絕他們,加緊清理這些邪教信徒。我出去以陣法封鎖空間,防止他們逃離?!?
“領命!”
慕容雪歌和星栩接下任封的話后,頓時化身兩道流光,飛速離開。至于任封,則是融入虛假,來到了邪教天塔外。
天塔外。
任封嘴角稍稍一揚,北海州邪教教主雖逃,但這天塔之內的信徒不可留,天塔之內的邪教禁術,更不能留!
想要摧毀這些,任封有個更簡便的方法——召集戮魔小隊,動用戮魔陣,然后施展自己的殺招,連人、書帶著整個邪教天塔一起摧毀。有九成九的把握,將這一切湮滅。
但是,任封對這天塔靈器,卻動了心思。
靈器無罪,且還是已經滋生出自身靈智,也就是器靈的一件靈器,距任封來看,能布置隔絕虛界這種級別的陣法,最低也是天級中品的靈器,甚至還有可能……是件半神器。
當然,可能性很小。若是一件半神器,邪教無論如何,哪怕舍棄整個北海州的勢力,也絕對會將這天塔連根帶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