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碧劍從恭炎身后探出,不僅有云霧環(huán)繞,還散發(fā)著深藍色光芒。 “啊!”恭炎慘叫一聲,鋪天蓋地的巖漿還是沒有防住任封,腰間被云碧劍刺入血肉里,臉疼的扭曲起來。 按理說,云碧劍的強度是不夠刺入恭炎的肉體里,但這一劍可不一般:結(jié)合了浮云劍和星凝兩大殺招!要是這一劍瞄準(zhǔn)的是恭炎的頭顱,現(xiàn)在倒下的便是一具龐大的尸體。 “你輸了?!比畏怆p腳落地,冷冷地看向恭炎。 “哈哈哈!你太天真了?!? 恭炎狂笑一聲,腰間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愈著,不過那么幾息時間,已經(jīng)好了五成了。傷口已經(jīng)基本停止流血,只是猙獰的傷口還依然醒目。 狂暴的烈焰再次涌來,任封一動不動,冷靜地看著這一切。 “天真的,是你才對。” 話音一落,恭炎的傷口再次炸裂,原本便傷痕累累的身體再次皮開肉綻,倒在血泊中。 “呼!”任封將云碧劍插入地面,身體靠在劍柄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頭倒在地上。 “任封,勝!” 經(jīng)過一番討論之后,裁判宣布了任封的勝利。臺上的紫萱和白昭、靈蕙焦急地沖下來,將任封扶回觀眾席上。 “任封哥哥,你醒醒啊!”紫萱的內(nèi)心火燒如焚,小手印在任封的丹田處,向里面注入著真氣。 …… 這奧妙和武力的比拼,終于
告一段落。時間也不早了,月色掛上了蒼穹,紫萱扶著任封,一步一步地踏上了祥云,將他送往碧云峰。 “任封哥哥,你得早點醒來啊?!弊陷娴男∧樕蠞M是擔(dān)憂,真氣從沒有停止輸送過,可任封還是死死地昏過去,不見一點兒好轉(zhuǎn)。 蹬蹬。 紫萱抱著任封落到了地面,嬌小的身軀扶著一個大老爺們,有著極強的違和感,兩人搖搖晃晃走了一刻鐘,才到了任封的寢殿。 寢殿內(nèi)…… “呼。”紫萱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嘆了一口氣。 看著床上熟睡的任封,紫萱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悄悄地蓋上被子。 *酷*匠*正*版*閱*讀* 翌日,曙光照進殿內(nèi),任封睜開睡眼,迷茫地看向周圍,有些不明自己是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 “我怎么出現(xiàn)在寢殿里的?”任封捂了捂頭,頭疼道。 突然,任封發(fā)現(xiàn)了躺在自己身邊的紫萱,甜甜地微笑露在臉上,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這小丫頭,怎么在這里過夜啊?!比畏庑α诵Γ悬c兒不忍心打擾熟睡中的紫萱。 任封看了看時間,驚叫一聲。 “哎呀,時間不早了!” 的確,按照太陽的照下的方向來判斷,頂多還有半個時辰,最后一天的考核便要開始了。 在這個時候,無論有多么不忍心,任封都得拍醒紫萱了。為了睡懶覺,而放棄去考核的
機會,肯定是得不償失的。 “紫萱,醒醒了!”任封的手掌在紫萱的后背輕柔地拍打著,柔聲道。 紫萱睡眼朦朧地抬起頭來,迷茫的樣子跟任封沒什么兩樣。撲閃的大眼睛看著任封,尖叫道:“任封哥哥!你怎么在我旁邊!” 任封無語,這小丫頭不會把自己當(dāng)色狼了吧! “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對吧……” 紫萱下意識地看了看衣服在不在,發(fā)現(xiàn)沒什么異常后,才松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哈!任封哥哥,昨晚是我放心不下你,才在碧云峰留下照顧你的,沒事吧?” “現(xiàn)在先別管這些了!考核快開始了,趕緊走??!”任封扶額,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了一件更尷尬的事情: 紫萱的衣服是在,自己的衣服卻不見了。 “……” 無論什么形容詞都形容不了任封當(dāng)時的窘?jīng)r,紫萱瞥了一眼,害羞地躲起來。 “我的衣服呢?” 任封連忙把被子蓋上,雙眼看向紫萱,說道:“不會又是你干的吧……” 紫萱頭也沒轉(zhuǎn),把一套衣服丟向任封,不好意思道:“昨晚幫你擦拭身體,就忘了幫你穿上了?!? “你先出去吧!” 紫萱好像得到了解脫一般,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大約一分鐘的時間過后,任封換好了一身白色衣袍,踱步出來。 “走吧!” “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