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上長老,我們誓死與浮云宗共存亡!” 白昭悲憤地握緊拳頭,作為宗主的徒弟,他對浮云宗的感情早已經根深蒂固,無法施舍。在這浮云宗最需要他們的時間,太上長老卻讓他們走,這讓一匹老弟子不能接受。 “誓死與浮云宗共存亡!” “誓死與浮云宗共存亡!” 任封站在一旁,沒有大喊。雖然他來浮云宗的時間最少,但是對歐陽墨云、對浮云宗的愛,不比白昭、憐月他們差。 任封也知道,這一戰,浮云宗算是輸了。 “我知道你們和浮云宗的感情深厚,但是,大敵當前,我們只能走!如果未來的有一天,你們能獨當一方,浮云宗隨時都在,更不可能消失。” 釣魚翁已經老淚縱橫,他不知道的是,白昭他們,已經將浮云宗,視為自己的父母。 “走!” 釣魚翁別過頭去,命令幾位長老,可任誰都能聽出來,釣魚翁的聲音中,充滿著不舍和眷戀。 任封、白昭、靈蕙、憐月、紫萱等人都被分到了不同的長老帶著,他們都是浮云宗最最優秀的弟子,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逃出去的希望更渺茫。 “任封哥哥!”紫萱看向一旁的任封,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紫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就哭了出來。 任封拍了拍她的后背,嘴唇在紫萱的額頭上輕吻,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我們可以活下來的。” 這句話,連任封自己都不信,只要懂點兒兵法的人都會做出一個選擇——獲得優勢時,特別是己方人數多于敵方,都會包圍對方的大本營。 想從重重困難中沖出去,難如登天。 …… “博翰啊,馬上你就可以去通天神教總教磨練了,你得到一個符箓師的傳承,從此當上了符箓師。為父衷心勸告你,
以后到通天神教可要好好修煉,不要在鉆研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一位身著金衣的中年男子,苦口婆心的向一位年輕人勸告著。若是任封在這里,定會一眼認出,這就是水月鎮比武大會中,任封的對手——皇浦博翰。 經過了那么久的蛻變,皇浦博翰變得更加成熟,硬朗的臉龐極為陽剛,倒是有點像他父親,英俊的樣子,比任封差不了多少。 不過任封經過了生死真氣和劍道的淬煉,多得是凌厲和飄然劍客之氣,綜合比較,還是任封更帥一點。 “嗯!好的父親,我一定在那深造,不丟您的臉面。” 皇浦博翰滿臉不經心,早就神游天外去了,皇浦澤不知,這傳承可不是普通傳承,而是上古的一位頂尖強者——符祖的傳承之一,論古老,連劍帝都不如符祖。 皇浦澤一生的心愿,便是去通天神教總教看一眼。這輩子是不可能了,但自己的兒子還可以啊!于是,皇浦澤從皇浦博翰出生開始,就嚴加管教,欲要培養成一個天才刀客。 誰知天事難料,自己的兒子誤打誤撞,進了一個傳承,成為了一個符箓師。雖然符箓師的職業很吃香,但是皇浦澤還是希望皇浦博翰“棄暗投明”,回歸正道。 “當一個刀客有什么不好?像父親,又攻下一個宗派,等會就讓他們宗主當你的仆從,保護你的安全。” 那宗派,肯定便是浮云宗了。想起這事,皇浦澤眉飛色舞的說了起來,夸大其詞,忘乎所以。 皇浦博翰一頭黑線,占別人修煉之地,在他的印象中,都是極為鄙夷之事。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就干出了這個事。 不過皇浦博翰哪怕極力阻止,也動搖不了皇浦澤的決定。因為,只有上貢足夠的資源給總教,才能讓自己的兒子有機會進入總教。
這不算惡,只是一個為人之父對自己兒子前途的博取。只不過這個,對于任封他們來說,就是惡! …… “該走了。” 釣魚翁看向任封,眼神中帶著悲滄。 任封是他遨游水月郡看見的一株好苗子,只可惜,浮云宗沒有足夠的時間來培養他。釣魚翁堅信,只要有時間,任封定能成龍,笑傲明月國。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皇浦澤的錯! “釣魚翁老先生,你一定要活下來。”任封看著釣魚翁,也有著不舍。 釣魚翁是任封的恩人,給自己修煉的機會,接引自己來到浮云宗。這個恩,哪怕給任封一輩子,任封也還不清。 而釣魚翁有難,任封也只能干看著,幫不了忙。 “走吧,走吧,走到天涯海角,越遠越好。”釣魚翁眼神一變,帶著決絕,回頭走向山門。這浮云宗,就交給他一人守護! 這一離別,就是各奔東西,很難相遇了。 所有弟子分為八匹,由八位長老帶著。分別從東、南、西、北以及剩余四個方位往外沖,就算通天神教他們有所準備,也不可能包圍天日山脈。 只要離開了水月郡,就真的天高皇帝遠,凡事靠自己了。 “走!” 一位長老帶著任封一行人,率先沖向東南方向。 …… -----------------------------------------------------------------------------------------------------------------------------------------------------------------------------審核好慢,還有一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