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候,幽羅國。
“怎麼?在牽掛南澤將軍麼?”
花園中,倩如在撫琴。
“大王想聽實話?”
“實話還是謊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在幽羅國。本王,是不會爲了一個念想和一個遠在千里之外的人而生氣的。”
“大王知道倩如的心意?”
“心意?什麼是心意?”
“心意就是一顆心全都拴在了另一個人身上,希望他快樂,希望和他在一起。”
“可是心意真的有什麼用處麼?”
猛地,幽羅王一把掐住了倩如的喉嚨,掐得她喘不過氣。
“光有心意就可以見到你心愛的人嗎?”
“你……你什麼意思……”
“殺一個人對本王而言,只是刀起刀落之間,想與不想之間。”
“如果南澤死了,我也不會活……”
“本王不喜歡被人威脅!”
幽羅王當即青筋暴起地吼道。
“這不是威脅,這只是一份心意,一份只願與深愛的人共存亡的心意!”
幽羅王看著倩如決絕的眼神,隨而惱怒地憤然離去!
而此刻的炎陵國已然一片殺戮……
刀槍之間的砰鳴,死者最後的嚎叫都上演著這一刻的悲傷和殘虐。南澤帥軍直逼北苑,卻不料孟爾已率大軍埋伏。
“南澤將軍不是應(yīng)該在幽羅國喝喜酒嗎?”孟爾不禁調(diào)侃道。
“哼!你這逆賊,膽敢傭兵自用意圖謀反!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南澤將軍口氣不小啊!不過,你的義父對你這麼好,怎麼只想著救巫馬這個混賬東西嗎?”
“你!你把我義父怎麼了!”
“是他飛鴿傳書給你,你覺得我該對他如何呀?”
“你……你殺了我義父?”
“殺?不敢不敢,倘若我殺了你義父那還有什麼籌碼跟你談條件呢?”
“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說我意圖謀反,可你卻帶著幽羅國軍隊來攻城,你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你不用廢話,快說,我義父他在哪兒!”
“南澤將軍再怎麼說也是我炎陵國的子民,何不與我聯(lián)手抗敵,共建偉業(yè)呢?只要你我聯(lián)手定能把幽羅君一擊即潰,挫了他幽羅王的銳氣!而我,也可以答應(yīng)你好好的把你的義父還給你。如何?”
“聯(lián)手?你打的什麼主意難道我不知道嗎?看來,只有硬闖了!”
跟著,就再次陷入了廝打之中。
孟爾根本不是南澤的對手,幾次交鋒之後顯得力有不逮。而後,他蒼茫逃竄至一處狹窄的長廊,隨而轉(zhuǎn)動機關(guān),瞬間一道石牆席地而起,阻隔了南澤衆(zhòng)人。
很快,天威的軍隊來到了這裡與南澤匯合。
“他一定是爲了拖延我們的時間,趕緊找機關(guān)!”南澤立馬吩咐道。
“看來北苑不過是一個幌子,他只是故意安排了重兵把手,想必巫馬炎並沒有關(guān)在此處。”
“不錯,他一定是把他們關(guān)在了機關(guān)後的暗道裡。我們得趕緊破解這石牆。”
南澤敲打了一下這石牆,便說:“天威將軍,聽聲音此牆並不厚重,不如集合我倆的內(nèi)力將其擊碎。”
“我爲何要耗費我的內(nèi)力?”
“你……”
“大王是派我來助你的,可大王並沒有說要我等全力助你,哈哈哈。”
“天威!我知道幽羅王並不是存心讓你來幫我的。可是,炎陵國地處山丘,背面高山環(huán)繞。倘若,你我能成爲友誼之邦,炎陵國便可阻遏北面的‘墨狼族’侵襲,爲你們幽羅國做一個緩衝的盾牌。”
“‘墨狼族’?”
“不錯,昔日幽羅國開國君王北上殺伐,殺害了墨狼族無數(shù)族人,他們早已恨你們?nèi)牍恰H舨皇俏已琢陣靥幠銈冎g,墨狼首領(lǐng)忌憚擅闖我國國界我軍便會以侵略之名而射殺他們的話,他們早就找你們報仇了!倘若你現(xiàn)在與我爲敵,我定向墨狼族發(fā)出訊息,引他們來攻。屆時,你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吧……”
“好個南澤!果然早有打算!哼!也罷,擊碎這石牆又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