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華這小饞貓,哪里是惦記給人過生辰,明顯就是惦記蛋糕。
上次沈年華吃完就沒夠,一直惦記著,這好不容易看姐姐有了時間,就想著吃蛋糕了。
“好啊好啊?!鄙蚰耆A興奮的鼓掌,眼里滿是期待,就差流口水了。
沈月容叫來林云林風(fēng)讓他們打蛋白,二人經(jīng)過上一次,倒是熟練了不少,好像找到了些竅門,倒是比上次要更快的把蛋白打好了。
沈月容很快就做好了,兩個小毛孩總算解饞了,一臉的滿足樣,沈月容看的都心滿意足,又拿了一些給堂屋里的沈大山和顧景淮送去。
顧景淮聽到是沈月容給生辰那天特意給自己做的,居然有些酸溜溜的。
這么好吃的蛋糕,這丫頭怎么就給自己生辰做,今天又給兩個弟弟做,當(dāng)初我過生辰,怎么就沒想著給我也做些。
沈大山一如既往的夸贊:“好吃,月兒你真厲害,都是蛋,到了你手里就變得不一樣了,你要是讓爹想,只怕把腦袋想破了都想不出這些個主意來?!?
做飯做點(diǎn)心的人,最樂意的就是看著別人滿足的吃自己做出來的美食了。
沈月容也滿心歡喜:“爹,你說我這拿去賣,會有人買嗎?”
沈大山還沒說話,林云和林風(fēng)嚇的一個激靈,都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板,豎著耳朵,心里期盼沈大山說賣不出去,不然他們兩個真的要打蛋打到手抽筋了。
自然,沈大山肯定不會那么說的。
“你做的飯菜點(diǎn)心,哪一個不能賣錢?爹現(xiàn)在也不是以前那樣缺口,吃個肉包子就高興壞了,現(xiàn)在那些酒樓你也沒少帶我去,不是我當(dāng)著景淮的面夸你,你做的吃食,絕對是這個?!?
沈大山說著還豎起了大拇指,自己的女兒有出息,他也覺得十分驕傲。
林云林風(fēng)臉?biāo)查g變了色,沈月容倒是被沈大山夸贊的直笑,笑的花枝亂顫的。
二人直到吃完了晚飯,才手牽手回家,馬車就跟在后頭。
天氣沒那么涼了,吃完飯散散步,消消食挺好的。
顧景淮忍不住說道:“你這個蛋糕,為什么我生辰的時候不給我做?”
沈月容真沒想到顧景淮會問這個。
“那會兒我沒想起來呀,再說了,這里生辰不都是吃面嗎?”
顧景淮不滿意這個回道,摟著沈月容的肩膀說道:“不行,以后你做了新吃食,我必須第一個吃到!”
咦?這是吃醋嗎?而且吃醋對象居然是沈月容自己。
這也是沒誰了,沈月容真是哭笑不得,再看天還沒全黑,這路上行人可不少,紛紛看向他們。
她趕緊說道:“行了,先把手放下來,這么多人呢?!?
顧景淮不僅沒放下來,反而摟的更緊了:“我們現(xiàn)在可是有婚書,合法的,這么多人又怎樣,我們又沒做什么違法的事情?!?
他本來還比較矜持的,但是沈月容經(jīng)常不管有沒有外人在總是拉著他的手,他也就漸漸放開了,想來這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誰又能說些什么。
沈月容又高興又害羞,臉都紅了,把頭低了一些,只當(dāng)沒看見別人投來的一眼目光,在顧景淮溫暖的氣息中回了家。
“少夫人,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了,確實(shí)是糧油店老王起的頭,我看見他們幾個都去老王那商量下一步怎么辦了?!绷诛L(fēng)今天已經(jīng)查清楚了,只是在沈家沒有說起。
沈月容聽了心里盤算了起來,這次要解決的可不僅僅是老王,不然其他人下次再作亂呢?必須一次性解決,而且還得想個辦法長久的解決。
“需要我做些什么嗎?”顧景淮知道沈月容有自己的主意,還是忍不住問道。
他真的好想給沈月容做事,不管什么事都行,他就是想付出。
沈月容搖頭:“你忙縣衙的事情就好了,這種小事我要是都解決不了,還怎么賺大錢。”
她必須依靠自己的力量,還不能拿身份壓人,還得把事情解決的讓大家都無話可說。
“林云,你那邊怎么樣了?”
林云說道:“離嘉禾縣最近的鎮(zhèn)子是白溪鎮(zhèn),我去看了,他們鎮(zhèn)上的菜場價格倒是便宜,去我們酒樓的話也就是半個時辰?!?
這從鎮(zhèn)上買菜回來,一個是自己人辛苦些,得親自去一趟,還一個就是得算上車馬損耗之類的,雖然價格低一些,但是算下來成本未必低到哪里去。
沈月容也就是先做個準(zhǔn)備,不打無準(zhǔn)備的仗,縣里的菜場就兩個大的,他們之間也互相認(rèn)識,萬一都通氣了,沈月容會更寸步難行,這才想到去鄉(xiāng)鎮(zhèn)問問。
“恩,行,你們先下去,明天都早點(diǎn)跟我去酒樓。”沈月容說完,就又拿了昨晚沒看完的鬼怪論看了起來。
昨天看到那只狐貍長出第六個尾巴了,正是興頭處,后面的她還沒看完。
顧景淮笑著問道:“你這酒樓出了麻煩,你倒一點(diǎn)也不苦惱,還有心思看這個?!?
這丫頭心大的,真的是沒誰了,要換個人,哪怕是個老商人,只怕都會苦惱的睡不著覺了。
沈月容淡定從容的回道:“我苦惱也改變不了什么呀,現(xiàn)在大晚上的也得等明天解決不是,我跟你說,這本書真不錯,你回頭再給我找些唄,我就喜歡看這些。”
沈月容上輩子是理財高手,但也不是一蹴即成的,她也是摸打滾爬出來的,自然也經(jīng)歷了虧本期,甚至有被逼著不得不清倉的時候,再加上現(xiàn)在有了些錢,她的心態(tài)可不是一般的好。
顧景淮起了興致:“要不你別看了,我跟你說幾個,我這一年也辦了些離奇的案子。”
沈月容小雞啄米般,顧景淮就興致勃勃的說了一個類靈異事件。
原來他初來嘉禾縣的時候,就發(fā)生了一起命案。
一副王姓人家的男子夜間倒地死亡,等妻子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了,仵作查明是后腦勺受到重?fù)?,失血過多才導(dǎo)致的死亡,但是卻怎么也看不出來是被什么重?fù)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