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可冰毫不客氣的話,說的曹國威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眼中更是噴火一般,不僅是他,就連他兒子和一些支持曹可冰嫁入李家的人都是一臉怒容的盯著曹可冰。
“你,好大的膽子,別忘了你是姓什麼的,身爲(wèi)曹家人,難道你要爲(wèi)了一個來歷不明身份卑賤的野男人對抗曹家不成?”曹國威大怒道,“況且,我身爲(wèi)你二叔,難道連你的婚事也主張不了?”
曹可冰聞言,俏臉冰冷發(fā)寒,冷冷的盯著曹國威寒聲道:“你說誰是來歷不明身份卑賤的野男人?而且,你有把我當(dāng)作你的侄女對待過嗎?恐怕我在你眼裡,不過是一件可以替你還掉那些賭債的賭物罷了?!?
此時曹可冰頓了一下,隨即繼續(xù)冷聲道:“在我心中,陳清可比你心目中的賢婿李峰那僞君子要好多了,你說陳清來歷不明?笑話,我說句不好聽的話,不止是你,恐怕就連李家還有聶爺爺他們都把陳清的來歷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了吧,你說他身份卑賤?在我心裡,即便他一無所有,也比起你這個外表光鮮內(nèi)裡腐爛的人要好多了。”
陳清在一旁苦笑的摸了摸鼻子,心中即感動又鬱悶,有這麼說話的嗎?這丫頭,真是的,回頭看我怎麼懲罰你。
“你……”
“你給我閉嘴。”曹老爺子怒喝一聲打斷了曹國威的話,陰沉著老臉怒聲道:“你當(dāng)我死了不成?今天這麼多人在,你還嫌丟我曹家的臉丟的不夠嗎?”
聽到老爺子的怒喝聲,曹國威頓時驚出一身冷汗,老爺子可是出了名的嚴(yán)厲,雖然這幾年因爲(wèi)生病而漸漸的退了下來,但曹老爺子的威勢也遠(yuǎn)不是他這個兒子能夠承受的。
“各位,今天的事情實在對不起了,今天的宴會就到此結(jié)束,有什麼招待不週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擔(dān)待一下。”曹老爺子揉了揉額頭,對著周圍一衆(zhòng)人略帶歉意的道。
一個壽宴變成現(xiàn)在這模樣,這是在場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曹老說笑了,既然這樣,那我們也就不再逗留了。”一箇中年男子乾笑一聲,周圍的人都紛紛說一句不痛不癢的場面話,然後都告辭離去。
就連陳清身旁的劉陽和劉月兩兄妹也被他們的勞資強行拖走。
曹老爺子雙目微垂,面無表情的等著賓客散盡,片刻之後剛纔還熱鬧非凡的大廳就只剩下了曹老爺子等幾個大佬在場。
然而,陳清這個‘外人’卻沒有離開,眼睛微瞇的站在了曹可冰身旁,眼中神光閃爍,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而此時曹超和刑天已經(jīng)來到了陳清的身旁,刑天站到陳清身旁之後,咧嘴對著陳清笑了笑,笑容一如既往的憨厚,身上的煞氣也因此減弱了不少,只是眼睛微微泛紅的看著周圍的人,隱隱中有著一絲興奮的神色。
在場之中還有著兩個陳清熟悉的人留了下來,比如說聶老爺子,還有那殭屍臉一樣的老頭,至於聶老爺子身旁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老人,老人面容粗獷,隱隱帶著一股大氣磅礴的氣息,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
能夠和聶老等人站在一起的,想必也是京城的某一位大佬,至於他身後的一男一女兩位中年人,陳清看著微微一愣,顯得有些疑惑,這兩人看起來有些面熟,但陳清實在是想不起在那裡見過。
彷彿是感受到了陳清的目光,這兩個中年男女眼光微微有些複雜的看了陳清一眼,隨即對他露出一絲笑容,輕輕點了點頭。
陳清正在思量著這老爺子究竟要幹什麼,便感受到一股陰冷憤怒的眼光往自己身上掃來。
陳清微微一愣,隨即擡頭往目光的來源處看去,便看到了這道目光的主人,正是今晚的主角李峰李少爺。
“嘿嘿。”陳清雙眼微瞇,冷笑一聲,握著曹可冰的小手不禁緊了幾分,而李峰見狀後,臉色又陰冷了幾分。
“大家都回去吧,我有些累了?!辈芾蠣斪油蝗婚_口說道。
隨即轉(zhuǎn)身直接離去,而陳清微微一愣,有一種錯愕的感覺,就這麼走了?
曹老爺子一走,隨即接下來李家的老頭老臉冰冷的帶著李峰等人離開,隨即又是其他的幾位大佬。
“嗯,小丫頭不錯?!甭櫪蠣斪勇愤^陳清和曹可冰身邊的時候突然對著曹可冰讚歎了一句,笑瞇瞇的點了點頭,似乎極爲(wèi)喜歡。
“多謝聶爺爺?shù)恼F讚了?!辈芸杀⑿Φ幕囟Y道。
“嗯?!甭櫪蠣斪虞p笑一聲,轉(zhuǎn)過頭來對著陳清道,“小子,雖然老頭子我很讚賞你有擔(dān)當(dāng),但是卻有一點不怎麼喜歡,畢竟你有了我孫女還勾搭上了曹家的小丫頭,你們的事情我不管,但有一點,不許欺負(fù)的孫女?!?
“額。”陳清尷尬的笑了笑。
曹可冰微微氣苦,伸出小手在陳清的腰部軟肉上就這麼毫不客氣的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zhuǎn)。
“噝!”陳清的臉頓時綠了,疼的直冒冷氣。
聶老爺子嘿嘿笑了笑,轉(zhuǎn)身離去,身旁跟著殭屍臉老者。
“就這麼走了?”陳清摸了摸腦袋道。
“曹老爺子一走,連帶著一些曹家的小輩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大廳,不少人都對陳清抱有強烈的敵視態(tài)度,當(dāng)然,這種目光對於陳清和曹可冰來說,沒有絲毫壓力,也沒有絲毫的威脅。
“你還想怎麼樣?今天的事情已經(jīng)和李家交惡,我爺爺這麼做無非是給兩家一個臺階下而已,難道你還想這麼鬧下去,讓兩家就這麼耗在這裡了?”曹可冰撇了撇嘴道。
“額!”陳清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屑道:“這有什麼,要是我,我就不會給李家的人留臉面,他們這種人死不足惜?!?
“白癡?!辈芸杀牧R了一句,隨即也準(zhǔn)備離開。
陳清大怒,雖然知道這事情不可能這麼僵持下去,但也被曹可冰這妞的態(tài)度給惹的惱火不已。
曹可冰見陳清惱怒的模樣,突然噗哧一笑,開口道:“好啦,好啦,走吧,我爺爺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