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墨憤憤然把藏寶圖收好:“光有圖,沒有那些字,到時候如何破解寶藏的秘密,而且圖也不全。”
孫平湖曬然一笑:“泰嶽寶藏要是那麼容易被發(fā)現(xiàn),被破解,也就不會過了這麼多年,還安然無恙了。”
“這些圖的真僞,以各位的能力,找出其中的一張或者幾張,覈對一下便知。”
“好吧,今天新得的圖,給老夫畫上。”
“沒問題”
孫平湖接過崔墨遞過來的藏寶圖,當著大家的面,把新得的藏寶圖畫上。衆(zhòng)人見狀,也都把自己的圖遞了上去。
孫平湖來者不拒,下筆如飛,很快就全都畫好,每一張都絲毫不差,果然也是有兩把刷子。
“楊法王,這是您的圖!”
楊信接過新畫好的藏寶圖:“羅剎教的藏寶圖,如果有消息了,我會第一時間聯(lián)繫聖教,也希望聖教不要讓我們失望。”
“您放心,請!”
楊信帶著淨(jìng)世教衆(zhòng)人離開大殿。
崔墨見淨(jìng)世教離開,場中就剩自己一個外人,冷哼一聲,也連忙跟著離開。
“好了,外人都走了。麻煩各位過來,登記一下,聖教應(yīng)該如何聯(lián)繫到各位。放心,這些信息,只有我和聖教知道,其他人不會知道。”
衆(zhòng)人小心的在孫不平這兒,留下聯(lián)繫方式,孫平湖一一收好。
“諸位,可需要安排船隻送你們離開?”
“不用了,我自己離開!”杜鯊收起藏寶圖,運起輕功直接離開。
七殺派的兩個樓主對視一眼,身形一閃,也消失不見。
白不忍看了孫平湖一眼,一聲不吭,帶著瘋道人離開。
偌大的大殿,只剩下孫平湖、任縹緲和錦煙霞三人。
任縹緲見人走完了,開口道:“平湖兄,我們幻音派和你們天機派,一向是淵源深厚,我始終有點不安,這柳月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會是儒教安插在聖教的探子吧?”
孫平湖盯著任縹緲看了幾眼,這才緩緩說道:“他是教主十多年前收的弟子,專門佈局,讓他進入儒教,我相信教主的眼光,他不敢真的背叛教主。”
任縹緲語帶疑惑:“柳月白這麼光明正大的露面,就不擔(dān)心有人把他的身份偷偷通知給儒教?”
“呵呵,柳月白可是根正苗紅,你說儒教是願意相信我們的話,還是願意相信柳月白的話。而且,現(xiàn)在柳月白應(yīng)該已經(jīng)帶著朝廷的人,去圍剿海鯊幫了。他早就通知儒教,他會故意假冒聖教的人,以此去確定海鯊幫的具體位置。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其他的,飄渺兄自己領(lǐng)悟吧。”
孫平湖的意思,任縹緲自然是懂的。
“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見過聖教主沒有?教主到底有沒有二品的修爲?”
孫平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我自然是見過的,不然我如何會如此的配合柳月白。不過教主的修爲到底怎麼樣,就不是我等可以揣摩的了。”
孫平湖站起身來:“好了。言盡於此,有什麼事情,我會再聯(lián)繫你們的。”
說完,孫平湖帶著一衆(zhòng)資料從側(cè)門離開,任縹緲真想出手把孫平湖擒下,把那些資料搶過來。
不過還不確定那些資料的真僞,而且還沒有弄清楚聖教主的身份,任縹緲想了想,還是忍住沒有出手。
走回蕓芊芊身邊,張長青傳音入密:“現(xiàn)在怎麼辦?是離開?還是把孫平湖擒下,用生死符逼他說出真相?”
蕓芊芊搖搖頭:“先不用管孫平湖,我總感覺這次聖教重立,剿滅海鯊幫,不僅僅是看到的這麼簡單。柳月白肯定是陰陽宗的人,而且他的師傅,也就是聖教主,肯定也存在,只是修爲有沒有二品,暫時還不能肯定。”
張長青一臉疑惑:“你這麼肯定?”
蕓芊芊點點頭:“不錯,上次我被雲(yún)媚偷襲的事情,還記得嗎?當時柳月白完全沒有必要騙我,所以我肯定,柳月白口中的師傅,是存在的。泰嶽寶藏已經(jīng)說了,他們還要共商什麼大事?”
蕓芊芊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張長青就更想不明白了。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等時間到了,就知道聖教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了,看來我們這個身份還有點用處,可以先留一下。”
“嗯!”蕓芊芊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道:“走,趁大家都離開了,我們?nèi)グ涯莻€白不忍擒下,我感覺他這個摩心派的身份有問題。”
張長青點頭應(yīng)下,二人運起輕功,向白不忍離開的方向追去。
與此同時,白不忍帶著瘋道人慢慢走到一處海邊。
“師傅不是說會接應(yīng)我的嗎?怎麼還沒有出現(xiàn)?”
忽然,瘋道人右側(cè),一道犀利的刀光滑過。瘋道人間不容髮抽劍格擋,仍被刀勁劈飛。
“誰?”
白不忍聽見動靜,扭頭看去,偷襲的人,竟然是之前已經(jīng)逃走的刀源。
刀源與織田覆在織田仇的幫助下,逃出大殿,二人商量後決定,織田復(fù)去整合海鯊幫的艦隊,把被魔教偷襲的消息傳回東瀛。
而刀源,則不甘心織田復(fù)白白被魔教殺死,執(zhí)意留在沙溪島,一方面探聽消息,瞭解魔教的動向,一方面看有沒有機會奪回織田仇的屍體。
可惜看著衆(zhòng)人離開,刀源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直到看見白不忍,他的修爲最低,連先天都不是,這才被刀源盯上了。
瘋道人之前本就已經(jīng)受傷,這一次被偷襲,失了先手,被刀源一刀劈的騰空飛起。
刀源得勢不饒人,殺意凌然的一刀“破空”急斬而上。
“當……”
刀劍再次相擊,瘋道人人在半空,無法借力,又被一刀劈起,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刀源腳下普一沾地,便深吸一口氣,腳下借力反彈,以更快的速度,衝向半空中的瘋道人,一刀“破天”斬向瘋道人胸口。
瘋道人雖然神志不清,但是一身的武學(xué)修爲不假。可惜,一步慢,步步慢,瞬間就陷入絕境。
面對這勢大力沉的一刀,瘋道人避無可避,只見瘋道人眼中盡顯瘋狂,不管不顧,一劍刺向刀源心臟,同歸於盡,果然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