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妻,娘子好沒品
“別叫我教主,水依蘭教已經(jīng)解散了,不存在了。所以我也不是教主,你也不是教衆(zhòng),請你記住了。”
“可是…”龔香凝還想說什麼,卻被老夫人阻止了。
“沒有可是。我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你想要繼續(xù)待在府中,就給我安分一些,若是讓我知道你不安分,那麼休怪我不念舊情將你殺之而後快。明白了嗎?”老夫人壓根就不想與她浪費時間,若不是看在龔香凝是兒媳婦花明月妹妹的唯一血脈的話,早就將她從府中趕出去了。怎麼還會將她留在府中呢。
“是…”龔香凝嘴上說著是,可是心裡卻是不服。憑什麼這麼多人都幫著那個踐人,憑什麼她努力了這麼多年,就不能達(dá)成心願。她不甘心,就算奶奶她是水依蘭教的教主又有何干,奶奶年紀(jì)都一大把了,而她還年輕,只要她努力練功,相信假以時日,她一定能夠打敗奶奶的。
抱歉了,奶奶,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你的身份說出來,既然您想要保那個踐人,那麼我就只能先送您去與爺爺見面了。抱歉了。
想到這裡,龔香凝將臉上的肅殺表情給收了起來,她佯裝楚楚可憐的模樣,跪走著爬到了老夫人的腿邊,拽住了老夫人的裙襬,大聲的哭泣了起來,“奶奶…我知道錯了。今後一定不會犯的。請奶奶一定要原諒我啊。”
“快起來。別跪著。”見著拉著自己裙襬哭的傷心的龔香凝,老夫人只是一味的厭惡,一點都沒有憐憫她。想著她肯定又在演戲了。
“奶奶…”龔香凝揚起了臉,哭的梨花帶雨的,著實憐人。
可惜她用錯了方法,若是此刻站在面前的是男子的話,或許會因爲(wèi)她的眼淚而心軟。可是此刻是老夫人站在這裡,她這樣的場景見多了,怎麼可能爲(wèi)此心軟呢。
司空玄明抱著受傷的胡美吉迅速的跑想荀大夫的藥廬,一邊跑,一邊嘴裡還喚著意識漸漸模糊的胡美吉,“魅姬,魅姬,你千萬別睡過去,咱們一會兒就到了,你別睡。別睡。”
胡美吉已經(jīng)是撐的夠久夠累的了,她的雙眼無神的看著司空玄明,還要擠著笑容安撫他:“嗯,玄明,我不睡。8我會一直堅持下去的。放心。”
聽到胡美吉受了傷還不忘安撫他,司空玄明的心就疼的難受,他恨不能此刻替她痛,替她疼,這樣他就不用如此心痛了。此刻他的腦海中,就只有一個字,快,要快。16648833
跟著司空玄明一同來的花明月和司空復(fù)兩人也是亦步亦趨的跟著,還時不時的探過頭看看胡美吉有沒有睡過去。
“玄明,你跑慢些,這樣震著魅姬她會不舒服的,你要是累的話,就讓你爹抱著去。別累壞了。”花明月見著司空玄明抱著胡美吉已經(jīng)一身汗水了,就心疼的想說讓司空復(fù)幫著抱胡美吉去找荀大夫。
可是司空玄明卻是怎麼也不肯,“不,孃親,還是我來吧。我要送魅姬去。您與爹兩人還是去招呼客人吧。這邊就由我來便可以了。”
“傻孩子說什麼話呢!魅姬她要成爲(wèi)咱們家的人了,知道她受傷了,怎麼可能會置之不理呢。客人們你的祖母已經(jīng)讓管家將他們送走了,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要醫(yī)治好魅姬的傷。不知道剛剛香凝用的是什麼功夫,讓魅姬她傷成這樣。”花明月一臉憂心的看著司空玄明懷中的胡美吉,擔(dān)心她的傷勢。
魅姬她畢竟是個瘦弱的女子,還不會武怎麼會承受的了那充滿內(nèi)力的一擊呢。剛剛魅姬之所以沒有即刻就倒下這全然是因爲(wèi)她在強撐著,而此刻的她周身的力氣全無,自然是會陷入意識迷亂的時候了。
說話間,四人就來到了荀大夫的草廬之中。一來到這兒,司空玄明就即刻開口叫荀大夫來。“荀大夫,荀大夫,您在嗎?”
在內(nèi)堂中曬著藥草的荀大夫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司空玄明瞭,心中還在驚奇怎麼司空將軍今日如此著急,難道是誰受了傷了嗎?
想到這兒,荀大夫也沒多耽擱,就即刻放下手中的藥草,跑回了房間去準(zhǔn)備藥箱去了。
一拿回藥箱,他就匆匆的朝著大廳跑了過去。
一跑到大廳中,他就看到司空玄明手中正抱著受傷的胡美吉一臉焦急的尋找著他。見到此情況,荀大夫就知道了情況很緊急,他即刻就跑到了司空玄明的身邊,讓司空玄明先將胡美吉放到一旁的牀榻之上。
“將軍,您先將姑娘放在那邊的木板牀之上,這樣老夫可以爲(wèi)姑娘醫(yī)治。”從第一眼看到胡美吉的那刻,荀大夫就已經(jīng)看出了胡美吉的不對勁了。
順著荀大夫手所指的方向,司空玄明也看到了那張木板牀,他飛速的跑到牀邊,小心翼翼的將胡美吉從懷中放了下來,這才著急的叫來了荀大夫爲(wèi)她醫(yī)治。“荀大夫…”
待到司空玄明轉(zhuǎn)過頭來,想要叫他的時候,荀大夫早就嚴(yán)陣以待了。
叫蘭續(xù)蘭被。只見他將迅速的將藥箱放到了桌子之上,打了開來,從裡面取出了銀針以及小枕頭。取出了這些後,就又回到了牀邊,對著司空玄明吩咐道:“將軍,請您按住姑娘的身子,不要讓她動彈。老夫要爲(wèi)她施針了。”
司空玄明聽到荀大夫的話,自是聽從的上前,爬上了木牀,將胡美吉整個人都擁在懷中,壓制住她的肩膀。
見著司空玄明已經(jīng)壓制住了胡美吉,荀大夫就拿起銀針一根一根的扎進(jìn)了胡美吉的身體裡。那銀針有的長的都有兩寸長,他都一一的將此扎入了胡美吉的身體裡,胡美吉自然是疼痛難當(dāng)了。
她的額頭上漸漸沁出了汗珠來,隨著一根根銀針扎入體內(nèi),她的臉上也變得青紫一片,看她的模樣鐵定是中毒了。怎麼會呢,她體內(nèi)的毒早就已經(jīng)被容逝雲(yún)清除了,怎麼現(xiàn)在還會有呢?難道說龔香凝的掌心是帶著毒的?
“咳咳,噗…”一口黑血從胡美吉的口中吐了出來。
嚇得司空玄明心驚肉跳的,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在此刻鬆手,荀大夫他還在爲(wèi)胡美吉醫(yī)治呢。
半個時辰後,隨著胡美吉的臉色慢慢變的紅潤,荀大夫這才長吁了一口氣,對著司空玄明道:“將軍好了,您可以鬆開手了。讓姑娘躺下來吧。”
聽到荀大夫這麼說,司空玄明這才點頭讓胡美吉躺了下來。荀大夫是要他放手了,可是荀大夫的表情卻是沒有放鬆下來。
“荀大夫,魅姬的傷,沒事吧?”司空玄明一臉憂心的望著荀大夫。
“將軍,您請跟老夫過來一下,好嗎?”聽著司空玄明的話,荀大夫只是嘆息了一聲,他不知道該如何對司空玄明開口說。
見著荀大夫唉聲嘆氣的模樣,司空玄明直覺這不對勁,他將胡美吉委託給花明月照顧後,這纔跟著荀大夫一同走了出去。
“荀大夫,你說吧,魅姬到底是怎麼了?荀大夫你怎麼會一直唉聲嘆氣的?”司空玄明急切的想要知道魅姬到底是怎麼回事。17r7z。
“將軍,魅姬中的那一掌雖說那掌是帶著毒的,倒也沒什麼事。可是她肚子裡的...”說到這裡,荀大夫嘆息了一聲,不敢將這話繼續(xù)說下去。
“荀大夫您說魅姬她吃的那一掌中有毒?”聽到荀大夫的話,司空玄明著實驚嚇住了,原本知道香凝會武已經(jīng)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可是沒想到香凝她學(xué)的卻是掌中帶毒的武功,那麼她是想要魅姬的命嗎?
“是的。”荀大夫點了點頭,“不過,將軍,姑娘中的這毒沒事,剛纔老夫已經(jīng)使用銀針渡穴法將所有的毒血從她的體內(nèi)引了出來了。再加上姑娘似乎一直在服用解毒的藥丸,那毒對她本身倒是沒大礙,不過她肚子的那個就...”荀大夫一看胡美吉那臉色,就知道她中毒了,他這才爲(wèi)她引出了毒血。
可是就在做完了這些後,他把了一下脈,這才發(fā)現(xiàn)了那個秘密。
“肚子裡的?”聽到這個答案,司空玄明簡直是嚇得更嗆,如果他耳朵沒有出錯或者說荀大夫他沒有說錯的話,他剛剛聽到的是魅姬她肚子裡已經(jīng)有他的骨血了?爲(wèi)了求證,司空玄明緊緊的拽住了荀大夫的手,再次確定道:“荀大夫,你剛剛話中的意思是,魅姬她...她懷孕了嗎?”
荀大夫知道司空玄明爲(wèi)何會如此震驚,就連他在把脈的時候也震驚了。他鄭重其事的點了下頭,“是的。姑娘她已經(jīng)懷孕了,不過孩子才半月而已,如果不仔細(xì)探脈的話,是探不出來的。”
聽到荀大夫確定的回答,司空玄明被震的不知所措,他鬆開了拽緊著荀大夫的手,難以置信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嘴裡喃喃道:“魅姬她懷孕了....懷孕了...是那夜得的,一定沒錯。一定是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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