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麗姐姐,你還真是有趣呀?!鄙昴砸性跈跅U上,手中是那只在拼命掙扎的鳥兒,那鳥兒的身體在不停的掙扎中越來越無力,聲音也越來越凄慘,“六年了,你還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呀!”
雅麗死得心都有了,如果申莫言看了那張紙條,就等于知道了那畫像中的女孩子是誰,以他個性,他絕對不會因為司馬憶敏是銳王爺的女兒就網開一面,她,太低估他了!
匆促出手,但,她身子剛動,申莫言就已經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她這十幾年來,一直沒有練過武藝,除了研究藥就是經營醉花樓,根本不是這個人的對手,腦子里一片空白,自己做了什么,這會害了司馬憶敏!一回首,看到申莫言正眉頭微皺看著門口。
“申莫言,你發什么神經呀!”是無名,那鳥兒在他手中,撲楞著翅膀,似乎還在拼命想要獲得一點生的可能,“這可是我娘和心上人交流的唯一手段,你這一下手,她就再無希望了?!?
“你的武藝不錯呀?!鄙昴詮妷号鸬恼f。
“嘻嘻,不過是沾了你沒有發現我的光,只注意我娘了,把我這個人忘了?!睙o名把鳥兒交還給雅麗,雅麗立刻取下鳥腿上的紙條,撕成碎片,牢牢攥在手心,“要是你知道我在,我不一定可以得手。”
申莫言目光陰冷的盯著無名,這小子出現的真是及時,若是再晚來一下,他就會讀到那紙條上的文字,那些文字一定和畫像中的女孩子有關,他敢肯定,雅麗一定知道畫像中的女孩子是誰!
“好,很好?!鄙昴酝蝗恍α诵Γ掏痰恼f,“你們娘倆合起來欺負我!那我們就慢慢玩,玩得痛快,無名,別掉我手里,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無名一挑眉,笑嘻嘻的說:“我對你才不感興趣呢,本人只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對了,娘,今天醉花樓里來了個漂亮的新雛,估計明天又要有幾個人打破頭爭?!?
雅麗知道無名這是有意叉開話題,立刻笑著說:“別告訴娘,你也打她的主意。好了,時間不早了,早些歇著吧,娘也累了,懶得和你們這些小輩計較,都去歇著吧?!?
“好的,孩兒走了?!睙o名打著哈哈,看著申莫言,皮笑肉不笑的說,“我說申莫言,我娘雖然是你表姐,但畢竟是男女授受不親,你是不是也該回避一下,免得我娘睡不踏實。”
申莫言似乎是想要發火,但想了想,忍了,出了門,經過無名的時候,無名立刻閃身一躲,大聲說:“喂,我說申莫言,你能不能不見人就下毒呀,我是你名義上的外甥好不好!——”
申莫言哈哈一笑,離開,頭也不回,但背影陰冷。
皇宮,司馬明朗躺在床上,臉色不算太好,年紀大了些,一直操勞政事,身體越來越不如以前,要早些為國事做準備,免得出了意外,無人可擔這大興的天下。
今天在銳王府玩得很開心,是這十幾年來難得一份清閑。
“皇上?!笔乔馘穆曇簦瑴赝駝尤?,“您還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