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柳炎君,比那個申莫言更不可思議,他竟然對美麗動人的司馬憶敏全無感覺?!當(dāng)然,他可能沒有見過他,否則,他應(yīng)該也會動心的!雅麗覺得頭好疼,說不出的難受,但是,她卻不得不清楚的告訴自己,這個柳炎君,與申莫言同樣的執(zhí)著,卻比申莫言更加無情,他的眼中心中,根本就沒有所謂對司馬憶敏的在意!
他絕對不會因為司馬憶敏在京城做任何在他認(rèn)為無謂的停留,因為他說,他不會過問申莫言和司馬憶敏的感情事,要看天意!
天,雅麗覺得頭有兩個大,安生了這十來年來,這可到好,兩個毛頭小伙子,才二十多歲,不到而立,簡簡單單就攪亂了所有。
為什么,她有這種如此奇怪的感覺,這個柳炎君,不露面于人前,語氣平和冷靜,不像是一個兇惡的人,卻,讓她害怕。
他似乎可以輕易的洞察所有。
難怪銳王爺說,他是個聰明的男人。
一點不錯。
但是,這讓雅麗覺得,十二萬分的挫敗。
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天色卻依然明亮,天上沒有云彩,沒有風(fēng),有些熱,河面上的水一點波瀾也沒有,無名有些無趣的坐在那兒,看著一直坐在馬上不吭聲的申莫言,已經(jīng)放棄了和他爭辯的打算。
突然,響起一陣悠揚的笛聲,很清脆,隱約可聞。
申莫言坐下的白馬似乎是微微有些躁意,在原地轉(zhuǎn)起圈子,申莫言的嘴上劃過一絲微笑,他們,果然是耐不住了。
“你最好是不要繼續(xù)吹下去。”一個微清微冷的聲音在司馬憶敏的耳邊響起,嚇了她一跳,立刻抬頭去看,四處并沒有任何人。
她是瞞著父母和哥哥跑來這兒的,她偷偷聽父親和哥哥商量要通過哥哥的馬把自己的馬引回來,但是,殷哥哥說,要是這樣的話,有可能申莫言會跟著馬進來,爹爹也說,這樣不好,暫時還不能把馬引回來,如果申莫言跟著進來,他必定是事先準(zhǔn)備好自己萬一出事的準(zhǔn)備,稍有不慎,一定會引起兩國的戰(zhàn)事。
所以,她偷偷跑來,想要通過自己的辦法把馬兒引回來,那馬兒對她說,真的如同朋友般重要,從它到這個世上開始,她就一直守著它,陪著一起長大,和哥哥的那匹馬一起,接受訓(xùn)練,成為極通人性的馬匹,它,就等于她的一部分。
“你是什么人?”司馬憶敏停止吹笛,機敏的四處看著,沒有人可以隨意通過前面百米開外的橋,但是,這個聲音,似乎就在自己身旁的某個位置,而且非常的陌生。
“這不重要,如果你再吹下去,那馬就會帶著申莫言進來。”那聲音平靜的說,“他目前不敢輕易進來,但是,如果你用笛聲引馬進來,他就會很放心的闖進來。無名,是他最好的證人,畢竟,他也是烏蒙國的后人。”
司馬憶敏覺得這人的聲音她是第一次聽,不過,似乎并無惡意,既然對方如此小心的隱藏了藏身之處,必定有他的原因,她到不必一定要找出這人的藏身之處,不過,他可以經(jīng)過那橋,而且進入到這百米之內(nèi),武藝和對藥物的使用一定不簡單,如果他想針對她,根本就不容她還手,縱然,她的劍術(shù)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