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說到這里,又看了一眼月亮,緩緩地說:“不知道是不是不幸中的萬幸,現(xiàn)在的月亮沒有1937年我見到的紅,這與那相比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或許這次的災(zāi)難,并沒有想像中的大。
我也看了看月亮說:“沒錯,這月亮想對于“血紅”來說,確實(shí)還不夠紅,目前僅僅是淺紅的狀態(tài),對紅色不敏感的人,還看不出來不過他們很快就要看出來了,因?yàn)檫@月亮,正在一步一步地變紅。”
胭脂嘆了口氣說:“時至今日,我想起1937年12月13日南京淪陷之后,還有些怕。”
我有些不解:“你那時元丹應(yīng)該在身上吧,你會怕那些日本鬼子嗎?”
胭脂說:“趙公子,如果只是一些普通的日本軍士,完全無所畏懼,他們當(dāng)時不但有裝甲部隊(duì),火炮部隊(duì),還有生化部隊(duì)與隨軍陰陽師部隊(duì)一起進(jìn)城,所以他們綜合戰(zhàn)斗力,基本上無人能敵,就像非洲行軍蟻一樣,凡是他們過去,不論鬼怪,精靈,人與動物,片甲不留,除非有愿意歸順日本軍部,或許有一線生機(jī)。”
胭脂說的,我明白,那些裝甲部隊(duì)與生化部隊(duì)沖鋒,火炮部隊(duì)與隨軍陰陽師部隊(duì)后衛(wèi),基本上確實(shí)無人能夠抵抗,只是可憐了那三十萬南京同胞,在隨后的一個月中,化成炮灰,連魂魄都不能留下,因?yàn)橐脖浑S軍陰陽師打散。
胭脂接著說:“他們隨軍陰陽師很厲害,所以我從南京一路逃至杭州,一直到1937年10月13日后,血月才逐漸停下,這說明至少他們至少屠城一個月。”
我嘆了口氣:“不管怎么說,血月一但出現(xiàn),就是災(zāi)難開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胭脂問:“趙公子,什么事?”
我說:“我先前曾經(jīng)追過一只從政府建造的特種技術(shù)研究所中逃跑的僵尸,這個僵尸是清朝僵尸,官至七品縣令,叫查正樹。這個僵尸之所以能從特種研究所逃出去,是因?yàn)橛腥艘@個僵尸逃出去,讓這個僵尸為他建功立業(yè)。這個人是六七十年代的生化專家,名字叫牛建國,他不但精通科學(xué),同樣也懂玄學(xué),他知道這個僵尸生前,本該是帝王之命,卻因?yàn)樵旎耍蛔龅狡咂罚沁@命中的所帶的力量是不變的,所以他雖然是七品縣令,但依然是帝王之身,所以他想讓這個僵尸修煉成僵仙。但要修煉僵仙,需要許多活人,所以牛建國準(zhǔn)備讓查正樹帶著許多死去的人去杭州屠城,一方面促使出現(xiàn)更多僵尸大軍出現(xiàn),另外一方面同時也促進(jìn)查正樹盡快修煉成僵仙。”
胭脂聽到這里,變了臉色:“趙公子,莫非血月出現(xiàn),就是因?yàn)檫@個僵尸?”
我搖搖頭說:“O,因?yàn)椴檎龢湟驯晃覀兿麥纾贿^牛建國也一直在逃,所以我想血月會不會是由牛建國引起的,查正樹被滅,他肯定不甘心,說不定會再找一具帝王之命僵尸,卷土重來。”
胭脂說:“也有可能。”
我說:“一直以來,我以為通天會才是我最大的敵人,卻不料最大的敵人竟然是生化專家牛建國。”
胭脂問:“趙公子,牛建國長的什么樣?”
我笑了笑說:“聽我的描述,你能找到他嗎?如果能,我就講給你聽,他真實(shí)的年齡估計(jì)與電眼妹的外婆年齡差不多,但是他估計(jì)掌握了長生不老之術(shù),所以他現(xiàn)在看上去,還沒有我大。另外他騎了一頭黑牛,說什么當(dāng)年李耳騎青牛登仙而成太上老君,他要騎黑牛登仙,也要做太上老君那樣的道祖。”
胭脂聽到這里,問:“趙公子,他說的這些話,你怎么看?”
我微微笑道:“我沒什么看的,雖然我希望可以阻止牛建國發(fā)瘋,也是大功德一件,但是那天晚上,你跟蹤我,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去找了那個時而清醒,時而瘋癲的和尚,他卻完全不上心,一直說要看嫦娥洗澡,瞬間信心大減。”
胭脂說:“趙公子,我覺得空同大師說的也挺好,有些時候,順其自然,比如我們站在房頂,看著浩瀚星空,咱們不是也挺渺小的不是嗎?咱們做力所能力的事就行了,既然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不要失去信心。”
我這時又看了看那塊“雙兔抱月”的玉佩,紅色部分依然在擴(kuò)大,看樣子,這兩只兔子抱的月要完全紅化。
我說:“韓長生說這塊玉佩的紅色與月亮變紅有關(guān),我覺得也不是沒道理,他不是說這是祖?zhèn)鲉幔慷@里又是韓世忠的封地,說不定這塊玉佩就是韓世忠傳下來的,韓世忠既然能文能武,應(yīng)該也知道這塊玉是個好東西,所以,說不定這塊玉就是一塊神器。”
胭脂說:“趙公子,你記不記在離開韓長生的家中,我替韓長生把脈的事?”
我說:“記得,可是當(dāng)時你沒說,我以為你只是裝模作樣,瞎胡擺弄。”
胭脂笑了笑說:“我當(dāng)時沒機(jī)會說,我是真的會把脈。他真的沒病,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體弱,尤其是人們常說的肩頭有三把火,代表“天地人”三把火,他的“人”火已經(jīng)快熄滅了,看樣子他真的不久可能就會死去。”
我說:“玉可以為主人擋災(zāi),一般會碎掉,但是主人會把玉重新用金子做皮鑲起來,這叫金鑲玉;而這塊玉應(yīng)該也是為韓長生擋災(zāi)的,但沒有碎掉,卻成了這個樣子,我估計(jì)應(yīng)該是吸收了主人的血光之災(zāi)而已,所以這塊玉我個人看法,應(yīng)該與血月無關(guān)。”
胭脂說:“但是為什么會出現(xiàn)血月形狀?”
我說:“所以我想把這塊玉帶回省城去,找懂行的人看看,不過時間應(yīng)該很緊迫,要不然很久我不還這塊玉佩,韓長生肯定以為我在騙他。”
就在這時,大白從我身后跳了出來。
他來到我面前,向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電眼妹沒問題。
我不禁松了口氣,只要電眼妹不是通天會臥底就好,如果她真的是愛好,那就隨她加入我們一起折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