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看到我,不由有些驚訝,然后把短裙提了上去,翻了一下白眼說:“大叔,你這樣偷看不太好吧?不過,你不是去找孤狼了嗎?怎么來到這里?”
我說:“蔓蔓,我來這里,是有些話想與你談談……”
蔓蔓直接一句話:“事先說明,大道理我不聽。”
我對葉子暄說,幾碗心靈‘雞’湯搞定她,結果不等我開始,她直接一句話把我擋了回來。
——不過,也正常,誰又沒有青‘春’過呢?她現在正處于青‘春’叛逆期,肯定越說什么,她越聽不進去什么。
看來直接給她上心靈‘雞’湯只能會讓她更加反感,我當時怎么沒想到呢?
但這難不到我,因為“機智”是我的特點之一。
我想了想,決定從她喜歡的問起:“蔓蔓,你為什么在課余時做‘女’主播呢?”
蔓蔓說:“我從小有一個夢想就是當歌星,可是你也知道,高中的生活實在太煩躁,想去參加音樂培訓班我爸媽也不會掏錢,說是‘浪’費錢,讓我好好學習,準備讓我去考律師。”
我說:“那也不錯啊,我看電視上的‘女’律師都是英姿颯爽,就一個字,酷!我那時也想當律師,娶一個回來,可是我的專業不是這個。”
她說:“可是我不想啊,我就想當歌星,所以我就開始了做‘女’主播!”
我馬上伸出大拇指:“有志氣的妹子,當歌星好,其實我也是想當歌星的,然而實在跑調厲害,所以就沒當了,我聽你唱的,很好聽啊。”
蔓蔓聽后頓時樂了:“大叔,你說的是真的?”
我笑了笑說:“我騙你干嘛?我覺的你的聲音都趕上好聲音那些‘女’歌手了。”
蔓蔓瞬間一臉幸福感。
看她的樣子,應該不排斥我了,我便對她說:“對了,蔓蔓,你知道廣場上跳廣場舞的大媽們嗎?”
蔓蔓馬上捂著耳朵:“知道,知道,他們真的很討厭,每天早上,我還沒睡醒,他們就把我吵醒。”
我說:“蔓蔓,我也覺得她們很討厭,吵來吵去,沒有一點公德心,不過呢,你每天晚上在太平間唱歌,有沒有考慮過這醫院里面的人的感受?有沒有想過與廣場舞大媽沒什么區別嗎?當然,也有區別,廣場舞大媽至多吵到人,而你這直接是嚇死人啊!”
我本以為蔓蔓會通情達理,卻沒想到她卻又給了我一個白眼:“我喜歡,你管得著嗎?”
當看到她這個樣子,我一時有些生氣,說句實在話,她現在打扮,就一小太妹,但是又想了想,這個年齡段就這樣,追求新異,她打扮成這樣,也未必她就真的要去做小太妹。
每個人都是從這個年齡段過來的,那個時候,自己也能把其他人氣死。
我笑了笑說:“蔓蔓,其實我來,你也應該知道我要做什么,我這個人呢,能用嘴巴,絕不動手,能動手,絕不用大招,然而一但用大招,那就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一般來講,我喜歡講道理,然后讓游魂野鬼,心甘情愿的離開陽間,現在這個社會怨氣本來就重,所以我希望能減少一些是一些。”
蔓蔓卻不以為然:“大叔,你管那么多干嘛,這么多游魂野鬼你能管的完嗎?你不過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何必說的多么正義呢?”
我說:“這樣吧,你下去以后,你想要什么,比如漂亮有衣服,鞋子,反正你喜歡什么,我都燒給你,怎么樣?”
她說:“大叔,你真的好煩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像一只蒼蠅一樣‘亂’叫,其實,其實我并不想死,你知道嗎?”
“知道,你放心,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我早就看他不爽了,準備揍他。”
她說:“那好啊,大叔,等你把他打了,我就走。”
尼妹的,我只能打感情牌了,于是說:“蔓蔓,你知道小童嗎?”
她說:“知道,就是與我病房中的小男孩。”
我說:“沒錯,他很喜歡聽你的歌,半夜三更的過來聽你唱歌,然而你卻不讓他來太平間,因為你知道,來太平間后,他那么小,很容易沾染‘陰’氣對不對?這說明呢,你還是個好孩子。”
她低下了頭,這次沒再叫我大叔,改口叫我老師,說:“老師,我心里很不平,我不愿這么死去,死了以后,還連累我父親與一名護士姐姐,我死不瞑目,我要報仇!你知道我現在每晚唱歌做什么?吸引一些有能力的人來幫我。”
我說:“我知道你的遭遇,都怪孤狼不該把重要的情告訴你。”
她說:“不怪孤狼,他是一個好人。”
我說:“孤狼多少有一點責任,不過真兇是青禪子,但是青禪子這個人,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而且他手里還有一個‘陰’陽鼎,說不定哪天,你的魂魄都被他抓進‘陰’陽鼎中煉成‘陰’陽丹,所以這種事情就教給我們來做吧。”
她問:“你會什么?”
我笑了笑說:“目前會的不多,只有“曉‘陰’陽,會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另外一點就是長跑秒殺百分之八十的人。”
她說:“我還放不下我媽媽。”
我說:“對啊,你放不下,所以要趕緊離開,走上六道輪回路。你想啊,你媽今年四十歲左右吧,二十年后,你又長成了一個大姑娘,你媽那時也才六十歲,孝敬她還來得及,你現在這個樣子,怎么孝敬她?如果你靠近她,只會讓她不斷被‘陰’氣侵蝕,時間久了,估計你媽也不會長命。”
她點了點頭:“老師,你說的對,我是該走了。”
我說:“要不要幫你?”
她說:“不用了,我記得去那里的路。”
說完,她便穿墻而過。
我隨后從那里面走了出來,回到身體后,葉子暄問:“怎么樣?”
我說:“憑我三寸不爛之舌,完全沒問題,奇怪,自從赤尻馬猴的“會人事”傳給我以后,似乎比以前更能說了。”
葉子暄拍了拍我的肩膀,微微一笑說:“你本來就很能說,你以前有個綽號叫:“吹水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