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臣傑的出現(xiàn)讓任刑天有些不知所措,顯然剛纔他們談的話車臣傑全都聽到了。
“你是什麼人,爲(wèi)什麼會在這兒?”鼴鼠冰冷的聲音響徹在了屋內(nèi),車臣傑聽後淡淡地瞄了她一眼繼續(xù)對任刑天說道“無論你同不同意我都要跟你去。”
鼴鼠見這女人竟敢無視自己,心裡的火氣更是暴漲了不少,當(dāng)即走了過去怒視著車臣傑依舊用那冷冰冰的聲音說道“我剛纔問你話你難道沒有聽到嗎!”
憤怒的聲音並沒有讓車臣傑有所畏懼,嘴角輕輕一揚(yáng)極其輕蔑的說道“聽到了。”
wWW★тt kan★℃ O “聽到了爲(wèi)什麼不回答我!”鼴鼠咆哮一般的吼道,常年帶領(lǐng)摸金集團(tuán)的她自然有股王者的風(fēng)範(fàn),對於那些忤逆自己的人同任刑天一樣有種想撕碎的感覺。
車臣傑依舊滿臉輕視的望著她,由於她的個頭比鼴鼠高所以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個生氣的孩子,良久車臣傑輕聲地說道“你,不配。”
都說男人發(fā)起火來沒有理智,其實(shí)女人發(fā)起火來比男人更沒理智。當(dāng)鼴鼠聽到車臣傑那輕蔑的回答,怒火當(dāng)即變成了行動,拳頭毫無徵兆的向車臣傑的臉部襲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但她車臣傑也不是蓋的,那國家一級黃金保鏢自然不是平白無故給的噱頭,當(dāng)發(fā)現(xiàn)鼴鼠情緒變激動的時候她就做好了戰(zhàn)鬥的準(zhǔn)備,鼴鼠出拳的速度固然快但是早有心理準(zhǔn)備的車臣傑也不慢,當(dāng)即擡起了自己的左胳膊護(hù)住臉部。
鼴鼠的拳頭凌厲的落在了車臣傑的胳膊上,她的重?fù)糇屲嚦几械礁觳采蟼鱽硪魂嚮鹄崩钡奶郏拖袷潜昏F塊擊中一般,這等拳勁想必一個精裝的男人也未必能打出來。
車臣傑吃痛之下狠命的咬了咬牙,用盡力氣撥開胳膊上的那隻拳頭,隨即腳步輕盈一撤擡起自己左腳直擊鼴鼠的小腹部。鼴鼠見後也不慌張,腳一蹬地身子頓時向後傾去,兩隻手也沒閒著當(dāng)即抓住車臣傑的腳踝,向後撤去。
車臣傑躲閃不急,大驚之下右腳一蹬地當(dāng)即跳了起來,一條美腿掃向鼴鼠的頭部。看著反應(yīng)如此敏捷的車臣傑,鼴鼠的心裡也不敢大意,鬆開手連連向後退去,凌空落下的車臣傑單膝跪地,兩隻拳頭緊握在一起一雙憤怒的雙眼陰冷的盯著鼴鼠。
鼴鼠望著地上的車臣傑冷冷的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子嗎,不過我還沒有動真格,現(xiàn)在你和我道歉還來的急。”
“道歉?”車臣傑冷笑一聲,她堂堂一個國家一級保鏢怎會輕易的去道歉,想著她那陰狠的目光陡然間變的暴戾起來“你做夢。”只聽她夢字剛落,身體猶如被打了強(qiáng)力的興奮劑一般急
速衝向了鼴鼠。
一條秀腿猶如那狠毒的鞭子狠狠的向鼴鼠抽去,這速度與之前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兩個檔次,鼴鼠自知車臣傑動了真格,如果還藏著掖著那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眼見那狠毒的鞭腿要抽在鼴鼠的臉上,鼴鼠一個下腰隨即躲了過去,就在她慶幸的時候忽然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焦急的聲音“小心她的拳。”
凌厲的聲音劃破空中,鼴鼠瞪著吃驚的雙眼望著天花板,腰際頓時有種被撕裂的感覺,身體由於那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跌落在地上。車臣傑根本沒有要收手的意思,一個箭步竄了過去騰空跳了起來大吼道“去死吧你!”
“砰!”沉悶聲過後,木屑橫飛任刑天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鼴鼠的面前,冷峻的雙眼看著被自己扔出去的車臣傑,良久說道“有必要下死手嗎?”
車臣傑緩緩地站了起來,拍去自己身上的塵土冷聲地說道“這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別人。”任刑天輕看了她一眼隨後轉(zhuǎn)身蹲了下來抱起鼴鼠走到一邊的沙發(fā)上放了下來,輕摸著被車臣傑擊中的地方輕聲的說道“她是我的私人秘書也是我的保鏢,以後不要和她作對了。”
鼴鼠木訥的看著任刑天,腦海不知是在回憶剛纔的事情還是在琢磨任刑天的話,總之表情有些糾結(jié)良久低聲地說道“受傷的可是我啊!”
任刑天輕嘆一口氣說道“你還知道受傷的是你啊,不分青紅皁白就打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講道理了啊!”
“誰讓你不早點(diǎn)和我說你有個女保鏢的。”鼴鼠憤憤地說道,任刑天聽後眉頭一挑說道“你還怪起我來了。”
“就怪你。”鼴鼠撅著嘴說道“那個女人一進(jìn)自己男人房間,發(fā)現(xiàn)藏著別的女人會不憤怒的。”
“那你也不能動手啊!”任刑天淡淡地說道“我那不是沒忍住嗎,再者說我也問她了,可是你看她那個態(tài)度。”說著鼴鼠偷看著牆角處的車臣傑,滿臉冷氣像個木頭一樣站在牆角。
“還說。”任刑天兩眼一瞪說道“你那是問你的態(tài)度嗎?簡直就是命令,你以爲(wèi)這是你的摸金啊。我告訴你啊,你大小姐脾氣趕快給我該了。”
看著生氣的任刑天,鼴鼠又撅起了自己小嘴,眼睛溼潤潤的可愛的小鼻子也在一點(diǎn)兒一點(diǎn)兒聳動著,任刑天見後騰出一隻手指著她的鼻子說“你給我哭出來試試,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在我面前不準(zhǔn)哭啊!”
這一聲並沒有喝住鼴鼠反而加快了她流淚的進(jìn)程,豆大的淚珠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我忍不住嗎,明明受傷的是我,你還老說我。你怎麼就不說她呢,我可是你的女人啊,她只不
過是你的保鏢,爲(wèi)什麼老說我啊。”
“你說爲(wèi)什麼啊!”任刑天看著哭泣的鼴鼠,心裡也是有些不忍,他又何嘗不想說車臣傑呢?但是人家根本就沒做錯嗎,一邊擦著鼴鼠的眼淚一邊說道“你就是自找的。”
“嗚嗚嗚”鼴鼠聽到任刑天這麼說哭聲變的更加兇狠,一把撥開任刑天的手說道“你說的對我就是自找的,你乾脆叫她過來打死我吧,反正你也不會在意我。”
任刑天聽後眉頭一皺,停下了手中所有的動作冷冰冰的說道“鼴鼠你給我聽著,我要是不在意你,剛纔我就不會拉開車秘書。我可以容忍你的小脾氣但是你別給我無理取鬧,今天這件事你就是說破天也是你的不對,和車秘書沒有半毛的關(guān)係。剛纔哭哭我也就算讓你發(fā)泄了,你別再給我囉囉嗦嗦說個沒完。還有你要是真想成爲(wèi)我的女人,以後就給我把有色眼鏡摘下來。什麼叫她只不過是我的保鏢,說的你好像很瞧不起人家,我告訴你鼴鼠她不是個一般的保鏢,某種意義上來講她相當(dāng)於我一個護(hù)身符。護(hù)身符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就是在我要死的時候她能救我一命。”說完任刑天騰的站了起來,俯視著鼴鼠,她早已被任刑天的一番話嚇的停止了哭聲,兩隻眼睛恐慌的看著他。
“能不能站起來。”任刑天冷聲的問道,鼴鼠聽後連忙從沙發(fā)上起來,可能因爲(wèi)起的太快剛纔被擊中的地方隱隱的有些痛,鼴鼠皺著眉頭輕揉了起來良久還是站了起來。看到鼴鼠這般樣子,任刑天長吐了口氣說道“過去和車秘書道個歉,說你知道錯了。”
“啊!”鼴鼠驚呼了一聲連忙說道“憑什麼啊!”任刑天眉頭一皺冷聲的說道“你說憑什麼啊,要是不想道現(xiàn)在給我滾,以後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聽著任刑天那絕情的聲音,鼴鼠知道如果自己不道那麼以後真就不能再見到他了,於是咬了咬牙慢慢走到車臣傑的面前低頭說道“對不起,剛纔是我太沖動了。我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
車臣傑沒有吱聲,依舊站在那裡滿臉冷氣。
“她沒聽見,大點(diǎn)兒聲。”任刑天望著車臣傑的面孔,冷聲的說道。鼴鼠身體一顫頓時有種要暴走的感覺,眼神不由的瞟著車臣傑惡狠狠地說道“對不起、、”
“夠了,這種沒誠意的道歉不聽也罷。”還沒等鼴鼠說完,車臣傑冷冷的摔出了一句隨後看著任刑天說道“任刑天這次我賣給你個面子,要是下次你身邊再有這種毛躁的人,我一定會下殺手,你別忘了我的任務(wù)僅僅是保護(hù)你。”
任刑天冷冷一笑說道“你也給我記清楚了,誰敢動我身邊的人我就讓誰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