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
這年秋天,隨著解放戰爭的不斷勝利,我解放大軍一路勢如破竹,直‘逼’江南。
某地,一場戰爭正在‘激’烈地進行著。
在我軍的陣地上,萬炮齊鳴,黑‘色’的夜空中,隨著隆隆的炮聲,一道道密集的火光,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巨大的利劍,直刺敵人的陣地。
隨著一陣‘激’越嘹亮的沖鋒號的響起,我解放大軍以排山倒海的氣勢,直撲敵人的陣地。
某日,在一個大湖的旁邊,成行的綠‘色’的垂柳倒映在平靜的湖面上。
岸邊,在飄逸的垂柳樹下,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英俊瀟灑的年輕人。
他,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西裝,外面套著一件米黃‘色’的風衣。
那方方正正的臉上,鑲嵌著兩條筆直的眉‘毛’,兩只炯炯有神的眼睛中閃耀著堅定,智慧的光芒。
他就是我長期潛伏在敵人內部的地下‘交’通員王鋼。
他的身邊站立著一個穿著一身長衫,頭上戴著一頂禮帽的中年人。
他就是我江南地區的地下黨的主要負責人肇恒超。
“小鋼同志,這次你去一個新的地方,孤軍深入,組織上相信你會戰勝困難,取的新的勝利。但是,困難是可想而知的,你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這次,你的化名就是劉世強。這是你要熟悉的資料。到那里你可以首先和一個當鋪的老板取得聯系。”肇世超看著王鋼說道,一邊把一份資料遞到他的手里。
“我知道,請組織上放心。”王鋼沉著地說著從肇世超手里接過資料。
“還有什么需要幫助嗎?”肇世超看著王鋼問道:“到一定的時候,我也會和你取得聯系的。”
“沒有了。”王鋼說道。
“那好,你抓緊時間去準備吧。”肇世超握著王鋼的手滿懷關切的說道:“我會及時派人和你取得聯系的。”
某天,城外。
國民黨軍隊正在節節敗退。
現場上,到處都是敗退下了來的國民黨軍隊的官兵。車輛和人員簇擁著,‘混’‘亂’不堪。
由于人多擁擠,又各不相讓,軍車和軍官們的轎車只得一邊不斷地鳴著汽笛,一邊夾雜在人群里面像蝸牛一樣的慢慢地前進著。
“局座,這次到了江南城,咱們可得好好整治一下了。” ωwш¤ t t k a n¤ C○
一輛夾雜在人群里面緩慢地行進著的黑‘色’的轎車里面,坐著一老一少兩個穿戴著國民黨軍統服飾的人。
這兩個人中,那個年老一點的就是國民黨江南地區軍統局局長陳希如。那個年輕的就是國民黨的軍統特務梅文杰。
“小梅啊,這一回,我們是得好好地經營這江南地區了。要不然如何對得起上峰對我們的栽培。”陳希如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梅文杰滿懷信心地說道。
正在說話之間,“嘎”的一聲,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啦?為什么不走了?”梅文杰看著駕駛員十分不滿意地問道。
“前面的路被人堵著,不能前進了。”駕駛員兩手握著方向盤,眼睛緊緊地看著前方說道。
“文杰,咱們下去走走也好。”陳希如說著就打開車‘門’下了車。
梅文杰也緊跟著下了車子,跟在陳希如的身邊跟著車子慢慢地往前走著。
“小杰啊……”
陳希如的話好沒有說完,他的身邊傳來了一個響亮的聲音:“報告。”
這報告的聲音剛落,陳希如轉過頭去看是誰的時候,只聽遠處傳來一陣尖嘯聲,而且,這聲音頃刻之間就來到了他們的附近。
“局座,危險!”
那聲音一出,陳希如就被一個人飛快地撲到在地上,一個身影迅速的伏在了他的身上。
“轟隆……咣……”的一聲,一顆炮彈就在他們的附近爆炸了。
爆炸聲過后,陳希如從地上站起來一看,剛才撲在自己的身上,掩護自己的竟然就是一個年輕英俊,而又似曾相識的人。
定了定神,陳希如仔細地端詳了一番后這才笑著說道:“剛才救我的是你。你是……”
梅文杰也在一邊用十分驚異警惕的的目光打量著這個不速之客。
“是,局座,我是劉世強。我就是剛剛接到上峰和局座的命令前來報到的。”劉世強看著陳希如微笑著說道。
“哈哈,你就是小強啊。你小子一到就救了我一命。好啊。走,到車上去說。”
經過了這次危險,陳希如就再也不敢在地上走動了。他就邀請著劉世強來到了車上,梅文杰也在同一時間里走進了副駕駛室里面。
車子也就再一次在擁擠不堪的人群里面慢慢地向前行進了。
一座富麗堂皇的建筑里面,劉世強帶著一個年輕的人拎著一個皮箱走了進來。
“放著吧。”劉世強看著自己的這個房間對那個年輕人說道。
那人放下皮箱就立即走了出去。
看到那人出去了,劉世強走過去,拿起皮箱就來到了樓上。
這樓上是一個十分寬大亮麗的房間。
一邊的墻邊放著一張寬大的‘床’鋪,‘床’鋪的對面是一張寫字臺,一邊的墻邊是一個大衣柜和一面穿衣鏡。
兩邊的墻上都是高大的窗戶,上面都掛著十分高級的窗簾。
他放好皮箱,來到‘床’邊,站在那里,仔細的觀察了房間里面的一切情況,然后就來到了窗邊,“哧”的一聲,拉開窗簾,站在那里觀察起窗外的情況來了。
正對窗戶的前面,是一個巨大的建筑物——江南城車站。
大街上面熱鬧異常,人來車往。
看了一會,他就從自己的皮箱里面拿出一疊資料,看了起來。
這是一個關于劉世強的資料,他在之前雖然已經看過,里面的內容雖然已經熟記了,可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這是才又拿起來重新看了起來。
看完資料,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已經到了前去接頭的時間了。
他從衣架上拿過一件黑‘色’的西裝穿上,又拿過一頂黑‘色’的禮帽戴上,再拿過一條長長的黑‘色’的圍巾圍上,并用圍巾遮住了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只留出眼睛。
他拉下窗簾正要往下面走去,忽然,下面傳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